明明隻是過了1年,這一年之間大家也有見麵,可是就在他們都不知不覺之間女生好像改變了不少。長高了,換了幾個短頭發的發型,在學校混得如魚得水。男生不止一次覺得困惑,明明還是同一張臉,隻是長頭發跟短發的區別卻給他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長頭發的她安靜的時候很淑女,在國一的時候還曾經被學校的學長學姐譽為極品蘿莉。可是現在呢,蘿莉長大了,頭發剪短了,明明在別的女生身上看起來會有點幼齒的BOBO頭,在她身上卻給人一種成熟而又不失可愛的感覺,很複雜。
很多時候,他也看不清她,就像很多人都看不清他一樣。
或許正如她所說,他們都要長大了,終有一天會長大的,長大了就會改變,沒有什麼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去年初夏的時候聽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覺得,她紫色的眼眸中似乎帶著憂傷,還有落寞。
而他隻能沉默。
九條向若抬頭看著天空,她一直都很喜歡神奈川的天空,很喜歡很喜歡。
明明神奈川和東京都之間的距離也不算很遠,卻始終有一種感覺,神奈川的天空特別的藍,雲也特別的白。是心理因素嗎?
大概,是跟記憶有關吧。
“九條向若你個偷懶大王,難道你不知道要參加社團活動的嗎?”曾經攝影社的社長大人氣憤而又無奈的對著她咆哮。
“活著的意義就是要用自己去娛樂他人或者反過來用別人來娛樂自己,所以,我們可以很光明正大的去整蠱人。”曾經那個吐槽女霧島直紀搭著她的肩膀說著讓站在她們對麵的藤原雅美頭上爆出幾個十字路口的話語。
“總有一天我會回到我自己的國家,你們有時間要來中國玩啊,我會提供食宿的,不過前提是你們要到香港來。”曾經來自中國香港的交流生李善雅指著地理圖冊對著她說她的家鄉。
“我妹妹叫你到我們家玩啊,那小丫頭,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她的姐姐。”曾經因為妹妹過分親近她而很不滿的藤原雅美對著她埋怨。
“向若,最近新做的蛋糕,試一試!我加了酸奶啊。”曾經吹著泡泡糖的紅發正太一臉自豪的對著她推薦自己做的蛋糕。
“puri小九,你就不能不讓我當內奸嗎?被真田他們懲罰可是很痛苦的事情啊……”曾經銀色頭發紮了一條小辮子的男生一臉哀怨的對她說著前一天因為幫她做“內奸”而被罰訓練翻倍的事情。
“真是太鬆懈了!”曾經黑臉班長因為她錯認了他是大學部的學長而臉色更加黑的說出自己的口頭禪,也不知道他口中說的“鬆懈”是指誰。
“九條,這些資料讓我拿吧。”曾經全校有名的紳士同學看到她被老師奴役搬資料時紳士的接過她手中的任務。
“九條來找文太的概率是40%,找仁王25%,找柳生25%,找真田6%,剩下4%原因不明。”曾經眼睛都沒有睜開拿著本子和筆計算著一些莫名其妙的數據的少年對著出現在網球場附近而沒有拍照的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