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無言甩了甩頭,提著鐵桶走至奶牛旁邊,一臉真摯道:“牛牛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以向你取一桶牛奶驅毒嗎?”
那頭奶牛歪著頭看著華無言,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華無言當場就愣住了,他跟動物說話一直是出於搞怪的心理,他從來就沒想過動物能聽懂他的話,不過現在看來,這個世界的動物還真能聽懂他說的話!
華無言愣了許些時間,直到奶牛輕哼一聲,他方才回神,看著奶牛,真誠道:“牛牛君,謝謝!”說完後他就將鐵桶伸至奶牛的***下,看著那方塊狀的****華無言猶豫著要不要伸手去擠牛奶,畢竟他也沒有任何擠奶的經驗,萬一一個弄不好把這隻奶牛給搞跑了那就不好玩了。右腳的麻痹感再度傳來,刺激著華無言,華無言果斷不再猶豫,將鐵桶對著奶牛的***放在地上,雙手伸向其****然而在快碰到時卻是頓住了。
“好像要把手和牛牛君的***洗幹淨才可以擠牛奶吧,貌似是保證牛奶的幹淨來著,嗯。”華無言緩緩點了點頭,“牛牛君你等我一下啊!”他衝奶牛說完就提著鐵桶走到海邊,先給自己洗了個手,然後將鐵桶洗幹淨裝了一桶水提回奶牛邊,而奶牛僅是一臉淡然的看著華無言所做的一切,沒有任何表示,這也不禁勾起了華無言對這隻奶牛的好奇,這種淡定,是與生俱來的呢?還是經曆過過大風大浪磨練出來的呢?
華無言用手沾著水,輕輕的碰了碰奶牛的****見奶牛依舊淡定如初,頓時放開了心,大膽的給奶牛洗起***來。花了十幾分鍾將奶牛的***洗幹淨,華無言將鐵桶內剩餘的水倒掉,再度將鐵桶洗淨,然後開始……擠,牛,奶!
華無言將鐵桶放在地上,右手握住奶牛的****輕輕的捏著。如果說是在地球興許還能讓華無言浮想聯翩,但現在嘛……還是算了,都是方塊能捏出個啥子勁來?
捏了好久還不見牛奶出來,連奶牛都有點耐不住扭動身體了,就在華無言懷疑這頭奶牛是否有牛奶時,一點點乳白色的液體從***溢出,華無言心中一個激動右手的勁一個用力牛奶頓時射了出來,隨著奶牛的一聲悶哼後乳白色的液體也是到達了它的目的地:華無言的臉上……
華無言無語的抹了一把布著乳白色液體的臉,甩了甩頭,接著擠!
仿佛一個世紀那麼久,華無言終於是在渾身布滿奶香的情況下擠滿了一桶牛奶,而那隻奶牛也再度回複到那一臉淡定的狀態,他再度謝過奶牛,目送著奶牛離去後在一塊石頭上坐下,拿出剛擠的牛奶,聞著那香醇的奶香,將牛奶送至嘴邊,一口飲下,這一飲,就是半桶牛奶,純牛奶的味道在華無言口中散開,讓華無言忍不住讚歎了一聲“爽”,然後又一口將剩下的半桶牛奶喝了個幹淨,一臉享受得打了個飽嗝,靠在牆上靜靜地等待著毒性散去。
沉默了許久,他看著洞外的雨色,盡管沒有手指,但他依舊有種緊握拳頭的感覺。
世界上所有的不公平都是因為當事者的能力不足,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太過弱小了,和茫茫無盡的怪物相比,他隻是一個極其弱小的存在。
深深的挫敗感在華無言心中蔓延,一個念頭在他心中萌發,那就是:他,不,服!
“回去那會劍來吧,拋棄武器的戰士可不是個好戰士啊。”華無言低聲喃喃,目光愈發堅定。寧願逃避,不如一死,既然選擇了要當狂戰士,那麼就別說放棄,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華無言再在工作台上做了三把木劍將工作台一並放入背包。之前他就想好了,力量不行體力不行,劍技不行,但他還有眼力!也許是天賦所致,他天生就有極強的眼力和反應能力,曾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躲開了一顆告訴飛行的子彈——他能看清楚子彈的運行軌跡,而且在一個極短的時間內做出反應,最重要的是,這些能力穿越到這個世界依舊存在,不然他也不可能那麼輕鬆的躲開洞穴蜘蛛的攻擊。倚仗著這驚人的眼力,他曾苦練過三年的射擊,不是用搶也不是用彈弓,而是用手和腳,雖然說不能百發百中,但一百發九十九中還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