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無懈可擊的犯罪手段
卡洛浦大使在自己的別墅裏舉辦了一次小型宴會。阿諾探長因破獲上次使館被盜一案與卡洛浦大使結為朋友,所以這次也應邀出席了。正當人們喝著香擯,聊得興致勃勃的時候,卡洛浦大使拿著照相機走到著名電影演員哈麗小姐麵前:“哈麗小姐,照張相留作今天的紀念吧!”
“啊,可以,去哪兒照呀?”
“去那邊鬆樹下,行嗎?”卡洛浦大使彬彬有禮地問道。於是,卡洛浦大使和哈麗小姐走進院子,讓她站到了鬆樹下。哈麗小姐很隨意地擺了一個姿勢,“請不要動,好,要照了。”說完就要按動快門。就在這一刹那,來到台階上的大使夫人失手將酒杯掉在了地上。就在聽到酒杯落地摔碎的同時,人們聽到了一聲槍響,哈麗小姐應聲倒下,子彈穿透了了她的胸部,當即死亡。客人們紛紛指著二樓的窗口嚷道:“是從二樓發出的槍聲。”阿諾探長出於本能,讓大家呆著別動,然後他幾步跑上二樓,發現在二樓的書房裏,大使的長子麥克正不知所措地坐在那裏,麥克眼睛蒙著繃帶,是兩周前獵槍出事故而造成雙目失明的。
麥克聽見有人進屋連忙問道:
“誰?”
“我是探長阿諾。”阿諾仔細地看著大使的書房。
窗子開著,書房的桌子上放著一支手槍和一把老虎鉗子。
“是你用這支手槍打的吧?”阿諾探長問道。
“豈有此理!我眼睛根本看不見東西。沒錯我可以用手槍,可以扣動扳機,可又如何瞄準呢?”
“那是誰開的槍?”
“不知道,我隻是在沙發上躺著的時候,感覺到好像有人走過來,我以為是傭人上來了,也沒在意,然後那人打開窗戶。接著就聽見槍聲,估計是那個人開的槍。”
“這個鐵鉗是幹什麼用的呢?”
“鐵鉗?那東西放在那裏大概有一段時間了。”麥克說道。
客人和傭人們在槍響的時候全在一樓,誰也沒見到有人上樓。那麼罪犯還應是麥克。然而,他雙目失明,怎麼能瞄準樓下院子裏的哈麗小姐呢?況且隻一槍就結果了哈麗小姐,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不一會兒,刑警來到現場,開始進行嚴密的勘察。
這時,阿諾探長把卡洛浦大使叫到另一房間,悄悄地對他說:“大使先生,罪犯就是你和夫人,還有長子麥克三人吧?真是一個絕妙的圈套啊,配合默契,無懈可擊啊。可是,為什麼要殺掉哈麗小姐呢?”
卡洛浦大使一聽十分生氣,但他畢竟是個外交家,他很快就鎮定下來,用外交辭令說道:“阿諾探長,我們是好朋友,但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阿諾探長見卡洛浦大使不承認也不惱。在他眼裏,卡洛浦大便是一個忠於職實,對兩國交往至關重要的一個人,可阿諾很快也記起了自己的職責。
他平靜地對大使說道:“卡洛浦,我想你們是事先用鐵鉗把手槍固定在二樓書房窗邊的桌子上,槍口瞄準院子裏的大鬆樹下。隻要哈麗小姐一站到鬆樹下,槍就會對準她。為此,你故意裝著照相的樣子,讓哈麗小姐站在鬆樹下,這時你的夫人故意將酒杯摔到地上,作為暗號,麥克一聽到暗號就扣動板機。盡管麥克看不見哈麗,但由於手槍是事先固定的,隻要扣動板機就行了,然後,麥克把手槍從鐵鉗上卸下來放到桌上,我說的對嗎?卡洛浦。”
卡洛浦大使見阿諾探長說出了真相,無可奈何地對他說道:“我告訴你真相,但請你不要講出去,我可以付一筆保密費,我不想殺哈麗小姐,可她是一個雙料間諜。敝國指示要幹掉她,所以我隻好出此下策,希望你能夠明白我的苦衷。”
阿諾探長點了一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口,最後他對大使說道:“對不起,卡洛浦,你有你的職責,而我有我的信條,作為一個警察,我的信條就是破案。”話音剛落,阿諾探長拿出了手銬。衣上的燭油
唐朝有個人稱王百萬的,住在長安郊外。他家離都城很遠。由於這一帶交通不便,地處偏僻,經常有強盜在這裏出沒。
王百萬家財萬貫,為人豪爽,經常宴請賓客,往往到很晚才散筵席。
有一天,王百萬又請來了許多客人。席間,大夥兒有說有笑,開懷暢飲。王百萬心裏高興,多喝了幾杯,結果喝得酩酊大醉。
客人離開後。他再也撐不住,由侍妾芳姐扶他到房裏去休息。一倒上床,他便呼呼睡去。
芳姐服侍他睡好了,又指揮仆人收拾殘席,把家裏打掃幹淨。
他們剛要睡下,忽然衝進十多個強盜。他們個個手持大刀殺氣騰騰。
強盜們把仆人全部捆綁起來,推到地上,為首的一個向仆人們喝問:“快說,金銀財寶藏在哪裏?”
仆人們嚇壞了,渾身哆嗦著,不敢吱聲。
“要是不說,”那個頭子咬著牙說,“本大王就要了你們的小命!”
他順手拉過一個女仆“喀嚓”一刀砍倒在地。仆人們“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其中一個小聲說道:“財物都由芳姐保管,小的們不知道。”
這時芳姐從藏身地方走了出來,喊道“我就是芳姐,要錢要財找我來吧!”
“好,隻要你乖乖地把錢財交出來,本大王就放過你們。”
“大王放心,小女子哪敢騙你們。”芳姐麵不改色地說:“不過,我家主人剛剛睡熟,你們千萬不要驚動他。”
“這是為啥?”強盜頭子問。
“你們不是要錢財嗎?錢財到手不就行了?再說,你們已經殺了一個人了。”
強盜頭子聽了,歪著頭想了想,說:“好,就聽你的。不過,話要說回來,你要是騙了我們,我就立刻把你們都殺了!”
強盜們押著芳姐,芳姐點燃了一枝酒席桌上的大紅蠟燭,領著強盜進了西廂房。
芳姐一一指著櫃子說:“這個櫃子裝的是金銀器具,那個櫃子裝的是綾羅綢緞,還有個櫃子裝的是衣服錦被。”說完,她把鑰匙交給強盜頭子。
強盜頭子打開櫃子一看,一點兒都不假,滿櫃子都是好東西。
強盜們一擁而上,一搶而空,匆匆逃走了。
強盜們剛走,王百萬就醒了。芳姐連忙走進房裏,把強盜搶劫的經過一五一十全都說給他聽。
王百萬一聽,大發雷霆怒叱道:“你這個賤人,我是白疼了你一場。強盜們來了,你竟然把他們帶到西廂房,把值錢的東西拱手讓人。”“老爺息怒,”芳姐說,“他們十多個大漢個個拿著刀,我們這些人拚得過嗎?況且他們已經殺了一個仆人,要是不把東西給他們,不單單是賤妾,隻怕連老爺、太太、公子、小姐的性命都難保。”
王百萬聽她這麼一說,怒氣略消。
“再說,要是不給他們,他們也會翻箱倒櫃,到處尋找。放在西廂房的東西,他們一定會找到。他們能殺人,難道不會放火?要是把他們弄惱了,放火燒了房子,損失就更大了。”
聽到這裏,王百萬的怒氣已經消去。
“他們搶東西時,賤妾做下了手腳。奴家以照明為名,趁他們不注意,在他們的衣服背後都滴上了紅蠟燭油。他們得手以後,必然會到城內尋歡作樂,隻要找到衣服背後有紅燭油痕跡的就是強盜!”
王百萬聽了大喜,開玩笑地向她施了一禮,說:“在下向芳姐兒賠個不是。”
芳姐連忙讓在一邊,說:“哼,別罵人就行了,現在又來灌什麼迷魂湯!你還不去幹正經事,讓衙門派差人去找強盜!”
於是,王百萬星夜派家人騎馬向城內報案,長安知府一聽立馬嚴密布署,第二天,讓差人們喬裝打扮,凡是發現背上有紅燭油跡的,立即抓起來。
差人們到街市上尋找,果然不久後就抓住了六、七個這樣的人。
無須多審,這些人就招供了。差人們輾轉追捕,十多個強盜全部落網。搶去的東西也被追回,幾乎沒有什麼損失。
芳姐臨危不懼、機智沉著地應對強盜,實在是令人敬佩。鬧鬼的新宅
這個故事,發生在民國初年。
在濟南有個商人名叫黃德。這黃德以經營古玩起家,到晚年時,已是腰纏萬貫,於是,便把生意交給兒子退居家中,希望安度晚年。他嫌老宅低窪狹小,便請了風水先生於僻靜處選了一塊宅地,建了一座新宅。黃德選了好日子,搬進了新居。新居十分寬敞舒適,但他隻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兒媳,此外還有一個家丁,若大的宅院隻有五個人居住,顯得冷冷清清。
誰知沒過多久,宅院裏忽然鬧起鬼來。半夜的時候黃德一家人常被淒厲的鬼叫聲驚醒,那叫聲令人毛骨悚然。黃家人嚇得提心吊膽,夜夜不得安寧。
一天後半夜,鬼又叫起來了,黃德全家人偷偷摸摸爬起來,起床察看,隻見大廳中忽明忽滅,幾個穿著古人紅袍,頭戴古代紗帽,手拿刀叉劍戟的惡鬼正搖搖晃晃地走來走去。鬼的身材都很高,要高出人的一半,一個個腦袋幾乎頂著屋脊。嚇得黃家的人渾身直抖,不敢聲張。他們還看見一個鬼彎腰走出大廳,到了後院,從雞窩中抓出兩隻雞,“哢嚓”一聲擰斷雞脖子將雞血吸個幹淨。另外一個鬼則拿出酒壇來,一口飲盡。吃完以後,鬼火消失,鬼也不見了。這時鄰居家傳來了公雞報曉聲,東邊天已發白了。
黃德自從家中鬧鬼後,就花錢請了許多和尚、道土來作法驅鬼,但仍然無濟於事。鬼們依然隔三差五地“光臨”黃宅,而且鬼越來越多,逐漸增加到十幾個。就這麼折騰了個把月,鄰人知道黃家鬧鬼,都勸他趕快搬家,以防厲鬼作祟。可是黃德卻舍不得這一片剛造好的房屋、花園。他說:“鬼隻是吃了幾隻雞,喝了幾壇酒,不傷害人,任憑它去鬧吧!”他嘴上雖這麼說,暗地裏到處去邀請親戚朋友,勸他們到他家居住,以為人氣盛了,則鬼氣自退。誰知親戚朋友們知道他家鬧鬼,沒有一個敢來居住。黃德見親戚朋友不肯來,心裏賭氣死活不肯搬家。
年底到了,黃德把新收來的幾萬銀兩都放在家裏。這天夜裏,又來了很多厲鬼,拿著大刀殺死了黃德一家四口,連家丁也沒能幸免。
第二天,鄰居們發現黃家大門緊閉,隻見烏鴉在黃宅裏飛入飛出,大家覺得蹊蹺,便翻牆而過,這才發現,黃家四口連同家丁五個人,都已慘遭殺害。現場慘不忍睹,五個人都被砍掉了腦袋,剖開胸腹,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
鄰居們急忙向警署報告。警長聞報,立即率領兩名警員來到黃德的住宅檢查。經檢查發現,衣服財物等一無所失。聞訊趕來的黃德的親戚朋友們在協助警署檢查過程中,發現幾萬銀兩不翼而飛。警長斷定這是一件強盜搶劫案。
這警長姓王,原是衙門的一名捕快。改朝換代成為民國後,被留用當警長。王警長曾破獲過好幾起疑難大案。他細細察看著現場,發現前後門都完好無損,宅院牆內外也找不到一個腳印和可疑跡象,心中不免納悶:強盜是從哪兒進來的?而且一連殘殺幾人,不是兩三個人所能幹得了的。為什麼在夜間竟沒一點兒響動?是強盜手段神秘莫測,還是別有原因?
當下,王警長命人收殮了屍體,將凶宅打掃幹淨。當晚,他就和兩名警員呆在那裏。入夜之後,四周寂靜無聲,隻聽見風刮得樹葉沙沙作響,更增添了幾分恐怖氣氛。兩個年輕警員嚇得坐在大廳內,不敢挪動一步。而王警長卻一點也不在乎。他獨自一人在宅院裏轉悠。心裏想,如果真的鬧鬼,厲鬼把人殺了倒還解釋得通,但是鬼搶劫錢財有什麼用處呢?這一定是強盜偽裝成鬼,借以迷惑人,以便達到謀財害命的目的。
王警長和兩個警員在凶宅裏-連呆了好幾個夜晚,也沒見到“鬼”的影子。
這天夜裏,王警長突然有所悟:“鬼如果是強盜所扮,在目的達到後,還來這屋子幹什麼?可是,鬼既然是人扮的,自然不會有什麼隱身之術,為什麼鬼在黃家擾亂了幾個月,大家都不知道鬼是怎麼來的呢?莫菲這深宅大院裏有什麼奧秘。
王警長聽說以前厲鬼出沒的地方都在大廳中,因此懷疑廳屋的構造有異常。天亮之後,他帶了根鐵棍,用以防身,爬上屋脊,仔細查看椽子和棟梁連結的地方。這一查看,果然發現有一處梁木特別光滑。屋是新建的,凡是木頭會有些白渣,惟獨這根梁木與眾不同。
他再仔細一看,竟發現上麵有幾點血跡。他用手摸了摸,發現了一個小洞,小洞很像是人工鑿製的。他把鐵棍插進洞中,扭轉鐵棍,梁木便微微轉動,還沒轉到一半,屋脊已露出一個大窟窿,可以容納幾個人出入。王警長發現這一重要情況,非常高興,認為破獲此案已為期不遠了,他用鐵棍輕輕向回扭轉,使屋脊恢複原樣,爬了下來。
王警長去尋找建造這座宅院的工頭董彪,卻發現董彪家房門緊閉,鄰人告訴他,幾天前董彪帶著老婆孩子搬走了。並給了王警長一個地址,王警長按地址尋去卻發現這是個假地址。王警長想董彪必是凶犯之一。
沒幾天過年了,這時,離黃德家不遠處發生了一起竊案,王警長奉命帶著幾個警員去調查取證,正忙活著卻聽見一陣鑼鼓聲,原來來了一隊踩高蹺的,王警長心裏納悶:高蹺隊不上大街上鬧,怎麼跑到這小巷來了。這時有人喊道:“快來看呀,高蹺隊踩到咱們巷來了,這可是頭一次呀!”
王警長放下手中的活出門一看,隻見十幾個人腳踩二尺多高的木杆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他們都穿著古人的戲服,有的持刀,有的拿槍。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似剛出道,走得不算太好。
王警長一見此情景,猛的想起黃德的親屬所描繪的鬼的形狀,兩相對比,十分相像。
他當時想:這十幾個踩高蹺的,會不會是殺人劫財的盜匪呢?王警長沒見過董彪,不敢冒冒失失擒拿。他急中生智,召來幾個警員,對著耳朵,低低吩咐了一番,要他們守住幾個路口。然後,他繞到踩高蹺的隊伍前麵,躲在人群中大喊一聲:
“喂,董彪!”王警長算準了,如果這群人中沒有董彪,他們必然不會介意,如果有董彪,那他們肯定會有所表現。果然,王警長注意到十幾個人一聽到他的高喊聲,都很驚恐,兩眼左看右看,十分緊張的樣子。
是這幫家夥!王警長立刻拔出木柄手槍,大喝一聲:“殺人盜匪乖乖站著別動,誰動就打死誰!”
盜匪們腳上都綁著高蹺,哪能跑得了。一兩個想跑的,沒跑不了幾步就踉蹌跌倒在地。巷子裏的人聽說踩高蹺的就是殺害黃德一家的凶犯,紛紛拿來繩索,協助王警長和警員們,將這夥強盜五花大綁,捆了個結實。
經過核查,匪首董彪也也在其中。盜匪們被直接押往警署,一經審問,全都供認不諱。董彪利用為黃德蓋房之際,偷設了暗門,然後扮成厲鬼殺了黃德一家並搶走了巨款。他們這次來是為了探探風聲看看黃宅的秘密是否被發現,沒想到引起了正在辦案的王警長的懷疑反而被擒拿住了。獨擒變態殺手
德國漢堡的一座軍火庫被盜,4個警衛軍火庫的士兵被殺,倉庫裏被盜走一支最新式的帶有紅外線瞄準器的衝鋒槍,和兩千發子彈。這個案子引起了德國警方和軍方的高度重視。根據現場情況分析,估計是恐怖集團所為。
一聽到現場調查專家這麼說,哈特差點笑出了聲,那位專家立即用嚴肅的目光掃了他一眼。哈特趕緊收斂笑容,板起了正兒八經的麵孔。哈特隻是刑警的隊長,如此小的官職在這種場合裏,是根本不允許插嘴的。但哈特認為,既然彈頭是一樣的,凶器是同一把槍,那麼凶犯隻是一個人。如果是恐怖集團所為,倉庫裏的武器早被搜刮空的。
回到家裏,哈特早對妻子敘述了一番:“真可笑,實際上我覺得這是一個很普通的殺人盜竊案,隻不過是軍火庫被盜罷了。竟然組織了100多人的調查會,越弄越麻煩。聽說,罪犯還留了一封勒索的信,署名為八舍的執行者。”
“八舍?”哈特太太的眉頭一皺,“那可是占星術裏的術語。”
哈特對太太迷戀占星術向來不滿意。這會兒竟把占星術和槍支被盜案扯在一起,使他有些惱火。
可哈特太太好像並不在意丈夫的臉色,喃喃自語道:“太陽的運行路徑叫黃道,把黃道十二等分,每一等分就叫‘舍’,八舍就是蠍子舍。”哈特太太突然抓住丈夫的胳膊,興奮地說:“那麼照這樣推算下去,你可以在1974年至1979年的10月21日到11月22日之間出生的青年中去查找這個人。”
哈特轉念想想,太太的話也許有一定的道理,但畢竟是迷信,上司肯定認為這是無稽之談。
沒想到,幾天以後,那位八舍的執行者竟用偷來的武器襲擊了政府要員,勒令3天後必須將100萬馬克存入瑞士銀行指定的帳戶內。
“我要把自己掌握的這些情況告訴上司,如果推測是真的,那就可以及早抓住罪犯。”哈特終於壯起膽,推開了上司的房門。上司聽了哈特的話,不禁哈哈大笑,覺得這是純屬荒謬的歪門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