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十的時間比很劃算,在遊戲裏過去十天在外麵才過一天,也就是說一個能活十年的人,一直呆在遊戲裏,那他就可以活一百年,蕭小陽今年剛好二十,如果到八十死亡的話,自己豈不是,在遊戲裏就有六百年可活,現在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寧願在遊戲裏無所事事,也不願意出來了,原來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浪費啊。
蕭小陽看看體征檢測的時間,“該上班了!”嘴裏嘟囔了一聲,操縱著座艙向水係統工廠飛去。
張欣怡心裏很煩,她趴在水係統監測台上無聊的按著通訊器。張欣怡的家世不錯,父母都是聯盟東部區的執政官員,但家教也是極嚴,為了鍛煉孩子的獨立能力,雖然是女孩子,可年滿十八歲一樣被趕出了家門。
(該死的小羊,自己買了高級遊戲座艙,也不想著人家,哎……還差200信用點就可以買個遊戲頭盔了,要不要聯係小羊讓他借給自己200點信用呢?)
一想到上次去死亡山脈,蕭小陽沒有叫自己,張欣怡心裏就火大,“我戳死你……戳死你……”,手裏的通信器就好像是蕭小陽那張可惡的臉,被張欣怡戳的啪啪作響。
“誰惹你了?這麼大脾氣”
張欣怡頭也不用回就知道是誰來了,她假裝沒聽見蕭小陽的問話,依然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通信器。
張、蕭兩家本是世交,蕭曉陽除了身上的玉佩外,對父母的概念是零,他是在張欣怡家長大的,到了十八歲他不願意在依靠別人,獨立自強的蕭曉陽搬到了廉租倉,這份工作就是張欣怡的父母給安排的。
兩人一起長大,情同兄妹,所以對張欣怡的性子,蕭小陽太了解了(這丫頭是在為自己沒有帶她去死亡山脈的事耿耿於懷),“怎麼還在生氣。”蕭小陽坐在張欣怡身旁“不是不帶你去,我們五個人去,就我一個回來了,大周他們……。”
“不要說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沒有生氣。”畢竟是女孩子,看到蕭小陽一提到大周他們的死,那副傷心的樣子,心有不忍,連忙打斷了蕭小陽的話,轉移了話題“《家園》好玩嗎?”
“好玩……”
“我也想玩……”
“好啊,等我到了瀘州,你可以去找我。”
“可我沒信用點買頭盔……”
……
周小舟是第一批進入遊戲的玩家,在隴右道石城鎮等了整整一個月,終於如願以償的進了昆侖派。
昆侖山雲霧繚繞,奇花異獸遍布山間,古樸巍峨的大殿中,四位身著天青道袍的道人端坐上首。
“諸位道友,觀此子如何?”坐在正中長著三縷長髯,麵相儒雅的道人率先開口。
“此次招的十一位弟子中,此子資質最佳,可入內門,但我觀此子麵帶狠厲之色,這心性上還需打磨打磨。”下首一位身材微胖須發皆白的道人,笑著接口說道。
“青鬆子,你這話我不愛聽,除魔衛道,沒點狠勁怎麼行,這小子我雷音收了。”自稱雷音的是一個豹頭環眼的魁梧道人,他也不待最後那位青年道人開口,一把抓起跪下殿下的周小舟,向著掌教告了聲罪,身形一個晃動消失在殿內。
“這個雷音……”青鬆子和青年道人相視無奈一笑。
“此次大勢已開,四劍宗達成同盟以對邪魔,還望兩位長老出世,渡些有緣人回來,以壯大我昆侖一脈。”
“謹遵,清虛掌教法旨。”青鬆子和年輕道人起身施禮。
青年道人正準備和青鬆子一起離去,神念中突然收到傳音“清風師弟,你下山以後要多加留意禪印的消息。”
“禪印已失蹤數載,清虛師兄為何突然關心起他來?”這年青道人是昆侖掌教清虛真人的師弟,兩人關係也是最為密切,清虛有事多會與他商量,所以清風不以為忤反問清虛原因。
“以我推算禪印多半已經圓寂,他身上有《般諾菩提金身正法》,那可是密宗無上寶典,密宗與我道門功法相通,若能得到,佛道雙修豈不妙哉。”
“師兄放心,我會留意的。”我說法華寺對禪印失蹤閉口不談,原來是怕《般諾菩提金身正法》丟失的消息出去,清風暗自琢磨著出了大殿。
昆侖山青翠峰上
周小舟正在學習昆侖心法《天罡真解》
“小子,這天罡真解是我昆侖一脈的基礎,此心法共十一層,五層小成可強身健體開碑裂石,氣機一動,太極初開,道基已成;九層大成就可以以神禦氣、以氣禦劍;到了十一層圓滿,那就是劍化雷音,凝劍成絲有翻山倒海的大能。”雷音喝了一口酒,越看周小舟越喜歡,接著道“為師練的奔雷劍訣現在你還學不了,一會自己去藏經樓找一本自己適合的劍訣,劍修最重堅韌,能否入道就看你小子的福緣了,你是為師的第一個弟子,可別落了為師的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