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栩橪卻不打算放過這個時候,臉上仍舊一點害羞或者感動的神色都沒有靠到墨逸麵前,“喂,你到底是在這個封建的世界活太久了沒見過美女挽裙呢,還是你對我真的有意思呢?”
墨逸此時已經定了神,和紫栩橪的眼神接觸中,他看不到任何說明她也喜歡他的證明,半賭氣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確實是最近太忙了沒有見到這種場景所以一不小心失了神,以後我會注意的。”
眼中的失落盡顯,紫栩橪並沒有隱藏自己的感情,但是反映還是那麼的吊兒郎當,“阿列?怎麼會是因為這個呢,就算是寫小說也快有十萬字了吧,怎麼會這麼慢熱呢,你一定有喜歡我的,為什麼會沒有呢,我們再四目相對吧,說不定能有什麼愛情火花……喂,別轉頭走啊……我們再對視一次嘛……”
墨逸不打算理會這個貼在自己身邊嚷嚷著要四目相對的女人,他的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烈火,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一定是被這個女人氣死的!這樣的狀態下,四目相對會有感覺才怪!
她第一次見逸神色如此熾熱,第一次見到逸對一個人露出如此的無奈的姿態,站在二人世界外的她把逸的每一個表情都捕捉得很清楚,他的慌亂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還有同為武功高強的人的感應,感覺他的呼吸出現了從未有過的紊亂。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逸絕不會這樣的。
飛鴿傳書到了的時候月就被這點動靜弄醒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就負責找到王爺,而王爺竟不在府中,不知為何鬼使神差的居然先到紫栩橪的院子,知道王爺不在後,才去了歐陽明月的無名別院,看到王爺背著雙手往著天上,旁邊的紫栩橪不斷的纏著他說這說那的,還有房間內的歐陽明月黯然的臉色。
一方麵,他心底有一絲欣慰,紫栩橪和王爺在一起,一方麵,他有些惱,紫栩橪又讓歐陽姑娘露出這種黯然的神色,另一方麵,他很詫異,為何王爺和紫栩橪都在無名別院。
墨逸看到月從屋簷下來,問道,“這麼晚了,有事?”
“回王爺,今夜有人暗殺紫姑娘,暗殺未果,被霖兒打暈在院子裏。”月說道。
有人要暗殺紫栩橪?墨逸皺眉。
“居然有人要暗殺我!”紫栩橪吼了出聲。
歐陽明月的神色更難看了一分,但很快恢複原樣,從紫栩橪出現在這裏她就知道,那個人今晚注定失敗,不過居然被人打暈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墨逸立即帶著眾人的往紫栩橪的別院趕去,為了節省時間還特地騎了馬。
在墨逸決定騎馬的時候順手就把紫栩橪抱到自己的馬上,也沒問紫栩橪到底會不會,不過馬這麼先進的交通工具,她還真不太懂。
看到紫栩橪偎依在墨逸胸前對她扮鬼臉的樣子,歐陽明月心中升起熊熊烈火,如果她再不理性一點,可能直接就把紫栩橪給殺了,以前和墨逸騎馬周遊暗城談笑風生的時候絕對不會想到今天的她會這麼恨自己會騎馬。
“我還是第一次坐在馬背上。”紫栩橪做鬼臉累了,看著前方的景色忽然有一種感慨,二十一世紀後期的交通工具基本上都不會出現十一路(兩條腿步行)了,上街看到的幾乎都是四個輪子在排隊,走在大街上,煙塵四起,每天都是陰天,還是馬好。
紫栩橪說話,墨逸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想到剛才直接就把她抱起來了,也不問問她是不是會騎馬,這或許是一種內心的渴望吧,騎馬是一種放鬆,他希望和自己喜歡的女人騎馬奔跑在無盡的草原中,談笑。
這種放鬆的感覺,歐陽明月也同樣非常喜歡,她幾乎有著和墨逸一樣的喜好,紫栩橪不向著她做鬼臉的話,她還能自欺欺人,幻想著以前和墨逸策馬奔騰在大草原上的日子,那時候,她真的很希望馬不要停下來,現在也一樣。可路太短,才過了一刻鍾不到,就已經到地方了。
這麼快就到了,歐陽明月心中黯然。
“這麼快就到了,好憂傷。”紫栩橪還偎依在墨逸懷中,“你得抱我下來,這馬太高了,我不敢下。”
就連院子裏的人被打暈醒過來的人都對紫栩橪有鄙夷的神色,這無恥的行為,和**的女子有什麼區別,**的女子那是為了生存,而這個人根本就是本質如此。
可在這麼多人鄙棄的情況下,墨逸臉上沒有半分神色,心中卻流過一絲暖流,照做了。
周圍的人對於墨逸的行為也沒有多大的懷疑,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的無恥!而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在被抱下來後直接就挽著墨逸的手臂進入院子。
歐陽明月的臉色霎時間變成了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