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夜,天空被撕裂下青色的血液,那發出無盡痛苦的嚎叫聲殘酷地嘲笑曾經無數奇跡的幻想。
望著你嘴裏道出死亡般道歉的話作為永別的話語,最後見你流淚滿臉的臉,害怕令我顫抖不已。
“為什麼?為什麼?~~~”聽著道歉的話語隻有流淚和不解。。
“對不起 原諒我,孩子,對不起,對不起。。”那曾經撫摸我的雙手插住我小小的喉嚨,曾經說愛我的口中不停反複地道歉,如咒語般
“不要,母親,不要,為什麼?為什麼?”很辛苦,很辛苦,感覺快要窒息了,可是窒息帶來的苦痛遠遠比不上心中的痛。母
親的臉變得越來越模糊了,難道我就是這麼令人厭惡?
不斷的道歉聲,狹窄的地室勉強容進一個大人的空間裏,那孩子苦痛極度扭曲的臉痛訴著母親那冰冷的雙手不該絕情地掐著地室裏自己孩子的脖子。。。。
窗外雷電交加,閃光照出那母親滿麵淚水,睜大的眼睛充滿血絲,露出駭人的笑容
“死了?哈哈。。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嗬嗬哈哈哈”
寧靜的夜晚,人們都沉睡在夢鄉中,月光似水,靜影沉壁,一切是那麼靜美,但是這樣的寧靜卻不受神的祝福。
門東的鼠毛是一個小毛賊,這個是家喻戶曉的事情,但大家都不說什麼,因為這個鼠毛的爹娘曾經是鎮裏的大好人,卻因為得罪貴家子弟不幸落難。如今的鼠毛也不說什麼報仇,為什麼?當某好事者這樣問鼠毛的時候,他隻是眯眯眼沒心沒肺地說句“我沒空”氣得那人直罵粗口。就這樣他隻跟一條老黃狗住在一間草屋裏,過著偷雞摸狗在鼠毛眼裏的愉快生活。
今早鼠毛剛從殺豬老胡那裏偷了一條豬腩肉,因為被發現慌亂中不小心摔了一個狗吃屎,把手中的肉都弄得髒兮兮的,追上來的老胡一看,往鼠毛身上踢了一腳說髒成這樣不要也罷,就憤憤地離開,隨後爬起來的鼠毛往老胡的方向大喊:“謝啦!臭豬頭”說完扭頭就跑,聽到叫聲憤怒到極點的老胡想追也來不及了。一旁的六婆看見就向前來勸老胡說:“既然想放的就不要氣了”老胡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光頭,想想也不再氣了,卻依然黑著臉說:“我是擔心這毛小子以後乍辦,小時偷針,大時偷金。”六婆一聽便知他不氣了,也就和聲和氣地說“毛孩生性不壞,不憂,不憂,要不你也不會特意放他,嗬嗬!隻是這生活苦了那孩了,不過要他離開那家他死活是不肯啊”
在這個夜裏,平時很早睡的鼠毛卻怎麼也睡不下,在床上輾轉反側。那隻老黃狗,鼠毛管它叫二毛。這時二毛突然從外麵衝進來,對著鼠毛狂叫。鼠毛這時蒙了,腦子還回不過來就見二毛快要咬住他的腳上。但鼠毛也不躲,他雖然怕但還是信任這隻一直陪伴他長大的夥伴。二毛也沒負他,隻是咬住他的褲腳往外扯。頓時鼠毛知道要出事兒了,跟著二毛到外麵查看。
就在這時全城的獸禽哀鳴,全城雞飛狗叫,這個夜晚不再寧靜,沉睡的鳥驚飛離去,匆忙丟棄這個曾經養育它的城市。
城市最東邊漸漸出現紫色的濃霧,那霧怎麼也不正常,鼠毛心想不好了,鼠毛轉身朝屋角跑去迅速拿出兩塊木牌用布包好,雖然還不知道那霧是什麼玩意兒,但看著就心寒,現在還是先去山洞避避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