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碌的招聘會上,她們一直看著一張張傳單,問著一家家比較感興趣的企業,心情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道怎麼決定。但是她還想和雲源一起工作,。畢竟離開久了在一起的可能就會變得渺茫了。她也明白這樣做的後果。
清梅不著急去上班,於是就是媛媛家看看媛媛怕以後工作了就沒有時間去了。
“清梅,你們是不是要去實習了?”王先生似乎很知情地問。
“嗯,對的,我不太著急。”清梅開心地應對著。
“我可以幫你找到一個不錯的工作。”王先生對清梅的關心從沙發蜷縮睡覺之後的清梅的事情以後從來沒有間斷過。
“嗯,好呀,謝謝您!”清梅對王先生的話很高興。
在媛媛家她看到了媛媛還像以前那麼歡樂,還要高興,她打心底為她感到高興。她們很親切就像離家的孩子一樣。她們還是那樣歡快。在清梅的心中那種要做女主人的感覺已經蕩然無存。她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第二個家,不僅僅是避風港更是一個心靈驛站。
王先生給清梅找了一份文員的工作,就在王先生的朋友公司裏。清梅也如從前一樣的工作,比以前更加順手,比以前更懂得如何做事,如何做人,以便順心。
一幹就是半年,到了秋末她回想著曾經發生在學校的一切,這一切都好像是夢一樣地記在心裏,她下了班回到宿舍,看到一隻雨燕低落在屋簷處。她寫下了這首詩
秋昔
清晨潺溪鳥魚醒
淡煙早食路人行
暮藹房燕低落處
樹與梧桐蟬笑聲
這是一首多麼有韻味的詩呀,讓秋在鳥、魚、人、燕、蟬、梧桐中度過,擁有了回憶。動中有靜,靜中有動,動靜結合,多好的一副秋昔之景呀。
在懷念中她站在陽台處看著那揮著翅膀低落在屋簷下的小燕子,看著那裏,心中也似歸燕一般。離開了同學,離開了家人到這裏生活,沒有了學校的習氣,沒有了打打鬧鬧的宿舍,隻有安靜地房舍,隻有孤獨的自己。
允澤的冬天在美麗的深圳度過,在那裏隻有孤獨是發自內心深處的。雖然有好多人陪伴他一起度過,他仍然生活在困苦之中。那樣的生活條件讓他感覺特別地冷,像是生活在原始社會一樣。衣單被薄但他依然堅持,這都源於對美好生活的無限追求。他一直相信一份耕耘一份收獲。他所受的苦遭的罪一定能賺回來。
允澤漸漸地當上了部長,專管技術和企業規劃這一塊。王總也是很器重他,做事穩健,做人誠實,以誠實贏得信譽。允澤的母親也慢慢康複了,允澤的妹妹也上學了,還一直以哥哥為榜樣,以有這樣的哥哥感到自豪。
下雪了,冬天來了。清梅依然穿著那件白色的棉襖,大雪下的她想起了曾經為自己暖和手的允澤。想起了一起打雪仗,一起滑雪的場景,這一切都曆曆在目。她站在窗前,圍著一條厚厚地圍巾,穿著白襖,黑褲子,長筒靴站在窗前看著雪花使勁的飄落。鋪灑在大地上的感覺讓她一下子進入了無限地平靜,那一顆顆美麗的雪花都落到了她的心田裏,她的夢裏。她成熟了好多,再也找不到憂傷的理由。她站在那裏好久好久,終於是一個無情的寒顫告別了寧靜。她用手揉了一下鼻子,然後仰望天空45度,她在次平靜了,不再是以前那個清梅了,她長大了,成熟了。
允澤在簡單的房舍裏,雪花從窗外縫隙中擠身進來,落到了他的工作桌上,這時已經是黃昏末後,他依然工作著。一顆大大地雪花從高處吹了過來,允澤仍然在工作,它落到了允澤的手上,他剛要拍散它,卻不忍心。仔細看著那顆六角雪花在他手背上慢慢融化,他不忍心。一個菱角,一個菱角變成了水珠,他的心似乎也要冷了。不一會全部融化了。他靜了一會,看著窗外的雪花想起了清梅。
在那個冬天她們一起笑過,開心過,一起吃過飯,一起玩,一起上自習室,一起做過好多屬於她們兩個人的事,如今隻剩下了回憶。看著飄零的雪花,他多麼想清梅,她冷麼?有沒有給她暖手的,有人陪麼?現在隻能求老天照顧她。
深冬夜裏雪花飄飛,他隻有一床褥子,一個床板,一床被子。好冷,把腿蜷縮在被子裏,難以入眠。她衣食無憂,卻是日日思君不見君。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但是朝幕卻成了奢侈,隻有在心底那深刻的回憶,不太多,不太深,卻又如此美好。媛媛隨著爸爸去了姥姥家,房子留給了清梅住。但她始終在陽台守望,守望幸福的角度,期待著美好的到來。也時常徹底清掃大房子。就這樣一直想,一直盼,一個冬天就這樣過去了。春天要來了,她們做好準備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