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陽光毒辣的烘烤著大地,街道上的景物都有些扭曲,小鎮上的人都躲在屋裏,打盹乘涼。
小鎮背靠的青山上,樹葉都被曬的有些打焉,而此時青山上的一處山洞卻是涼風陣陣,涼爽舒適的緊。
洞裏一個八九歲的小姑娘正一邊撕雞絲一邊哼著自己即興發揮的打油詩:“順隻烤雞撕雞絲,雞絲撕好我不吃,狐狸全部吃進嘴,唯我肚子空自知。”
“好詩!”小姑娘自言自語的感慨道。
小姑娘的頭發有些發黃,梳著卝發,看上去就像用紅繩將兩個包子綁在了頭上。皮膚很是細膩,隻是有些菜色,一雙杏仁大眼彎成了月牙形,為自己剛才的‘好詩’而樂。她身材瘦小,身上穿著的灰色粗布衣服,已經洗的發白,上麵還有好幾塊補丁。
小姑娘自顧自的一邊‘吟詩’一邊撕著雞絲,突然一陣涼風刮過,一名絕色女子突厥的出現在了小姑娘麵前。
小女孩正要抬頭開罵,“誰啊?討厭,打斷本姑娘的雅興。”可被美女冷眼掃過,小女孩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把到嘴的罵聲硬生生吞回肚子裏。
美女根本不想搭理她,徑直向洞裏石床上的小狐狸走去。
小女孩見美女朝小狐狸去,一下急了,難道她是來搶自己的寵物的?那可不行,為了給這隻小狐狸弄飯吃,我可是被打了好幾頓了。也顧不得害怕,一咬牙將手中的雞肉一扔,猛地擋在美女麵前:“你想幹嘛?你不能……。”話還沒說完,隻見美女抬手一揮,一股勁風襲來,小女孩感覺自己像被馬車撞了,隨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小女孩不知暈了多久,最後是被肚子發出的‘咕咕’抗議聲叫醒。醒來後,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紫檀雕花的軟床上,純白的帷幔,頭頂黃色的流蘇隨風輕擺,身上蓋著的錦被很是暖和,時不時有沉香的香味飄入鼻中。
微微轉頭,屋裏擺放著雕有精致花紋的方桌,桌上擺放的香爐正徐徐冒著青煙。顯得格外美好溫馨。這讓小姑娘對房間的主人產生了莫名的好感。
五年前母親的房間就是這樣,美好溫馨。
記得那時自己才四歲,母親把自己交給了一個叫梅香的丫鬟,說是讓梅香帶我去個好玩的地方。第一次離家,還興奮,傻樂傻樂的玩的很開心。但是時間長了便發現不對,為什麼不回家呢?開始想母親了,便開始哭鬧,也不覺好玩了。當來到那座小鎮的哪天,梅香帶著自己,費了好大的勁,擠進人群看皇榜,然後給我買了最愛吃的糖葫蘆,還帶自己在飯店吃了一頓好豐盛的晚飯。第二天,自己一醒來時,卻再也找不到梅香了。從此以後便自己一個人在小鎮上生活,偷東西吃,乞討什麼都幹過。
“你醒了啊?”把沉靜在回憶裏的小姑娘喚了回來。
小姑娘翻身便想起床,可剛一動,鑽心的疼痛便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額頭的汗水直往下淌。
“別亂動。”話音剛落,一位女子便出現在小女孩床邊,她伸手將小女孩重新放平,便自顧自的開始檢查小女孩的身體。
這位女子便是那天在山洞裏見到的那位,今天她一身華麗的宮裝,長發用一隻發簪輕輕盤起,臉龐透露出的嫵媚,勾魂攝魄,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你的小身板也太不結實了,我就用風吹了一下你,你就差點去見閻王,要不是用上好的丹藥,現在估計你都過了奈何橋了。”美女檢查完小姑娘的身體,再給她掖好被子,輕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