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不跑那?當時在內城裏的人能跑的都跑了,以你的實力,不可能跑不掉。”每每提及剛時,最讓林風不解的是赤月不僅沒跑,反而像瘋了一樣兩戰墨方,被墨方硬生生的殺死了兩次。作為能兩次擊殺赤月的人,這讓墨方以一種近乎無敵的姿態重新出現在了世人麵前。
“跑,往哪裏跑那?”顏水月失落的說:“如果我跑了,那些主祭殿裏的孩子怎麼辦那?城裏麵跑不了的婦孺怎麼辦那?在達魯帝國中,為了抗擊冰原怪物我曾經目睹過多少無意義的犧牲,好不容易反攻到了冰原之上,難道還要讓從前的悲劇重演嗎?所以當時我隻有一個想法,殺掉墨方,殺掉那個可怕的怪物,親手終結掉一切的禍亂之源……”
“但你的刺殺失敗了。”林風沮喪的說。
“的確失敗了。”顏水月也不明白刺殺為什麼會失敗,她刺了墨方兩匕,第一匕正中心口,第二匕戳破丹田,俗話說武者聚血,道者聚氣,刺中胸口武者必死,刺中丹田,道者必亡,但是這墨方卻真好像真是不人不鬼不魂不獸的怪物一樣,根本就沒有死門。
“刺殺失敗的後果是我被他活捉了,而整個內城也被他踏平了,城中之人十去其九,這就是他奇跡的所作所為引發的惡果。他不守承諾、貪功妄為、私自竊取我先發現的秘密,不折不扣的小偷行徑,盲目自大、背信棄義、冷血麻木將數萬邊民至於敵人屠刀之下自己卻率著一眾人轉身逃了,你說對於這樣的人,我能原諒他嗎?”顏水月冷聲問。
“不能。”歐陽和林風齊聲說,若杜抗真是這樣的人,那他的所作所為就太過分了。
“那你以後還要不要和他一道出去鬼混。”顏水月問歐陽。
“不敢了姐,我真不敢了,以後再打團,我寧願輸都不叫他了。”聽了這一連串的故事,杜抗在歐陽心中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那點好感也一掃而空了。
“打團?天天不好好去找工作,就知道在那瞎玩。”聽了歐陽的話饒是顏水月也被他氣的不輕:“怪不得淺歌天天被你氣成那樣,歐陽,我告訴你,下午你必須把淺歌哄開心,不然你別來認我這個姐姐。”顏水月說完站了起來:“故事也給你們講完了,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姐,我扶你。”
“我還走的動。”雖說顏水月不讓歐陽扶,但歐陽還是在她身後跟著,注視著她一點點的走回了房間。
“想不到我姐曾經還經曆過這麼離奇的事,又是墨方,又是什麼大祭司,還有什麼陣法,聽起來好像在說小說一樣。”做回沙發上,歐陽唏噓不已。
“古國在我看來或許就是一部很大的小說,而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在其中扮演一個角色。”林風說。
“聽你這麼一說,我都想去玩玩了那。”歐陽突發奇想。
“好啊,那我們一起去探索新地圖怎麼樣?”林風提議道。
“可惜我現在隻有一千塊錢,而且還是剛剛贏了的,請客都不夠用,別說買遊戲頭盔了。”哦歐陽有些沮喪。
“沒錢好說,找我借啊。”林風說:“哥們不差錢。”
“你,還是算了吧。”歐陽看著他搖搖頭:“我再想想辦法,況且過兩天我肯定能找到工作,到時候不就是遊戲頭盔嗎,我想買多少就買多少。
浮生若夢
趕走了絕羽王兮,墨方十脈依舊靜坐在山洞裏,早年的悲劇讓他失去了一切,他現在之所以活著隻為了兩個目的,複仇、還債。仇是血海深仇,債是如山積債,隱隱中他仿佛又看到了那把在冷夜中如毒蛇信子一般危險的銀白小刃從一個詭異的角度朝他的麵門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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