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有說有笑的,三哥緩了緩笑意,一本正經的就說:“阿鈺,這事你想怎麼辦?我們聽你的。”
餘航在一旁點頭附和:“嗯,鈺子,你就說吧,隻要不殺人,少個胳膊斷條腿的,兄弟還壓得住。”
三哥這時就不願意了,斜眼瞧著餘航說:“殺人又怎麼了?我要殺人難道你丫的還敢來抓我?”
琛鈺看著這一幕,就發自內心的對他們笑,從他的角度上說,這倆人都是跟自己十多年的兄弟了,以前有段時間,大家住在同一棟宿舍樓裏,好事壞事都少不了對方。所以他也不客套,直入主題。
琛鈺點了根煙,朝他倆擺擺手,看著餘航說:“我聽三哥說,他在你爸那裏有人?”
餘航也擺了擺手,點了根煙說:“有他個****!我打聽過了,我爸秘書親戚家一個開公司的兒子。”
三哥笑道:“你看看我們餘航,同是二世祖,做起事來就明白很多。那個小赤佬惹誰不好惹我們,算他好日子過到頭了。”
餘航隨即罵了一聲:“去******,別拿他來跟我比。”說著從口袋裏拿出兩張照片往桌子上一扔,說道:“就這歪瓜爛桃子的能給我比?”
琛鈺和三哥同時拿過照片看了看,又都默契地點了點頭。
琛鈺不說話,倆人看著他幹著急,三哥想開口,餘航就朝他使了個眼色。以琛鈺的個性,他不想說話的時候,誰問都沒用。
過了好一會,琛鈺開口說:“餘航,你調查過沒有,他爸是開什麼公司的?”指著照片裏的人問道。
餘航說道:“好像是搞什麼進出口業務的,具體我也不清楚,三哥去查他的時候沒放在心上,吊兒郎當的被他手下的一個人發現了,當時就撂話說是省裏的人,叫他這個鄉下來的崽子靠邊站兒,哈哈。”邊說還邊調侃三哥。
這倆人逗慣了,成天閑的要命,倆人就在一起瞎混。
說起三哥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從四歲起就被他老爹送到一個師傅那學武,十五歲出師跑到泰國又跟一位泰拳大師傅學八年的泰拳,別看他平時到哪去都坐著奔馳,但隻要他雙腿一下地,連續跑幾十公裏大氣都不帶喘的。琛鈺老爸有幾個重要的地下場子都設在S市,起初就是三哥打頭,帶人在這邊打下的基礎,現在紮了根,是所有S市大場子裏的頭。現在地盤穩固,勢利屬他最大,所以平時沒事也不到場,偶爾到底下視察視察,平日裏跟幾個道上有頭有臉的大哥混在一起搓麻,練就一手麻技,**上也沒什麼人敢動他的場子,加上他身後有老爺子撐腰,幾個老大都對他客氣的很。至於白道上,自然有餘航和他爸照看著。
三哥說道:“**的還好意思說,不是看你麵子,我當時真想上去抽他個大嘴巴子,哎,老江湖被一個貓崽子給唬住了,這事你們誰都別說出去,我可丟不起這人。”
餘航笑道:“哈哈,終於承認自己技不如人了?”
琛鈺露出微笑,打打殺殺向來他都不喜歡,但是陰謀詭計就數他使的好,曾經餘航他爸要上位,幾次提拔都沒趕上,後來琛鈺被餘航逼的沒轍,就想了個點子,讓三哥帶人夜裏到餘航他爸競爭對手的家裏,然後幫他拍床照。三哥做起這種事來是遊刃有餘,特地到場子裏找了個頭牌跟去,脫了衣服往床上一趟,那人當時就傻了眼,連拍了數張照片後,三哥還沒開口,那人就識相的說:“大哥,我認了……求……求求你把照片還給我……我皮糙肉厚沒人看,但……但這姑娘可是細皮嫩肉的可人兒,別因為我害了人家。我知道你們為什麼來……我退出競爭頭子的位置。”
三哥後來說起還笑的不行,想到他當時都那個樣子了,還要死撐麵子裝偽君子就又好笑又犯惡心。
琛鈺說:“他們公司是搞進出口的,過海關的時候讓人給扣下來,餘航你跟老頭子打好招呼,對方要找人問起就讓說不知道,給我一推六二五,懂嗎?”
餘航皎潔的笑了笑,說:“扣多久?”
琛鈺吃了口菜。一臉滿足於美味中的表情:“個把月吧,等我想起來了再說。”
三哥和餘航聽後,先是一怔,反應過來後又哈哈大笑。平時琛鈺做事很有分寸,如今這樣,難說是真的生氣了。
蘭膏明燭,華鐙錯些,酒後三巡又三巡,已經到了淩晨四點鍾。
琛鈺這麼快就到了S市,事先並沒有告訴可樂,當天和兩個好兄弟喝的太晚,直接去賓館開了房間睡到第二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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