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請!”,“師弟請!”。輕寒顯然也好奇於才入門幾天的我,為何會如此自負的與自己比劍,便答應了我的請求。我和輕寒橫劍在胸,手捏劍訣,互相做了一個,同門間平常較技會友的覲劍禮後,便各持手中的鐵劍相對而立。
山風吹拂,帶著一絲颯爽的涼意。輕寒劍尖低垂於地,狀極懶散,顯然並不怎麼把我放在心上,就等著我持劍來攻。
我雖然氣憤他的輕視,但心急於實驗自己努力成果的我,並不準備和輕寒就這麼耗著,長劍出鞘,發出一聲清脆的劍鳴,隨風拂動。苦練以久的基本劍法便已施展開來,向輕寒攻去。
雖然我的劍法中正嚴謹,顯然是有幾分火候。但由於我上山沒有幾天,輕寒開始對我的攻勢並不在意,對我的攻勢,也隻是象征性的回應一二,雖狀極懶散,但我如急如驟雨的劍勢卻怎麼也攻不進去,顯然是以指點的心態來應付。
時間稍久,我便有些急噪,劍法忽的一變,清風拂柳劍便快速使出。清風拂柳劍是華山弟子入門以後就可學習的一般劍法,輕寒又如何不認,雖見我劍法越發輕靈迅捷,但仍不放在心上,劍法雖簡,但仍能每每在間不容發之時將我逼退,金鐵交鳴間我二人以過了十餘劍,我雖不能近到輕寒身側,但一時間卻也不露敗象。
眼看如此奇怪的形式,輕寒不僅漸漸的打出了興致,原本少與人鬥劍的他更是攻勢漸急,想要看看我的潛力到底有多大。心思鬥轉之間,我的壓力更是倍增,長劍連番遞出,還沒使到一半便被窺得破綻的輕寒逼了回來,我越打越是憋屈,索性也不在留手,將得自師叔祖使劍得來的靈感,一一用劍使出,長劍指使之間,仿如空靈無物,雖劍勢飄忽,但卻帶著一股奇異的粘力。這下,輕寒終於感覺到了壓力。
“疑,好象有點門道,讓我在來看看你這腦子裏還有多少東西。”對我劍法的轉變,輕寒顯然極為清楚,雖然看得出我所使的仍是清風拂柳劍法,但內中的神韻轉變又如何瞞的過他。
心裏好奇於我的劍法出處,更兼比鬥之下,一般的劍法顯然難以將我拿下。輕寒終於認真了起來,閃過我的又一次進攻後,慎重的對我說了聲:“小心了!”
正沉醉於劍法神韻中的我,雖然對外界的事物不怎麼關心,但從輕寒凝重的臉上,我還是察覺到了一絲危險。長劍舞動之間,更為迅捷,連綿進擊下,幾無半點瑕疵。
輕寒被我逼的狼狽,終於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太嶽清風,一劍擊出,略顯凝滯,但內中勁力沉穩洶湧,雖不急我劍法輕靈飄逸,但氣勢雄渾淩厲卻又在我之上,雖似落在下風,但我手中的長劍卻始終攻不破他的防守,更兼其劍法隱隱帶著一絲雄渾的反震之力,每交擊之下,我持劍的手就是一麻,攻勢立刻止息。此消彼長之下,我在也保持不了淩厲的攻勢,被輕寒偶爾的反擊弄的狼狽不堪,加上我沒了後手,索性連連叫停。
輕寒長劍回鞘,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道:“行啊,你小子才入派幾天工夫,就能把我逼到這個地步,要使出師親傳的劍法才能穩勝於你。”我於此一戰得到很大的便宜,當然不敢在度賣乖,一陣打屁後便將自己那日的經曆告訴了他,引得他一陣羨慕,直歎我的好運氣。
夕陽西下,眼看夕日的餘光即將散去,我們也準備返回華山給一般弟子安排食宿的落山竹院。卻不想,就在這時,天空中忽然傳來了一陣嘹亮的鷹啼,我們剛要抬頭望去,卻不想忽然從頭頂傳來一陣能讓人窒息般的壓力,隱約間一隻一人多高,似乎全身閃耀著金屬般光澤的雄鷹向我們淩空撲來!
我見情勢危急,讓過撲麵的勁風,抬頭舉劍便刺,卻不想刺中對方後,竟發出一陣清脆的金鐵交鳴聲,隨之而來的大力,幾乎讓我拿捏不住手中的長劍,我心中大駭,是什麼生物,竟有著如此威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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