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幕降臨。
泰安殿一片旖旎。
“嗯……嗯……陛下……”落溫敏柔媚的聲音聽起來嬌媚不已。
然而,此刻真正的皇帝大人卻在依蘭閣。
“千嵐,舒服嗎?”肆豫景狂後腿的在床邊蹲著,乖乖的為落千嵐錘腿,如果此刻他的這幅樣子被外人看到了,估計會大跌眼鏡,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後腿到家的人是那個冷冽無情的帝王。
“嗯,再重一點。”落千嵐手裏拿著一杯茶,慢悠悠的喝著,怎麼看,怎麼悠閑。
落千嵐的話剛剛落下,肆豫景狂手上按摩的力度就加大了,
“千嵐,這個力度怎麼樣?”肆豫景狂的聲音柔的就要出水了,哪裏還有之前麵對落溫敏時的冷冽無情。
現在的他蹲在落千嵐的床前,怎麼看,都是一個大型忠犬。
“嗯,還不錯,”依舊是不鹹不淡的回答,落千嵐連正眼都沒有賞一個給肆豫景狂。
態度不溫不火的讓人抓狂。
然而肆豫景狂依舊隻是小心翼翼的注意寫手上的力道,為落千嵐錘著腿。
“千嵐……我錯了……”委屈的聲音活活像是落千嵐欺負了他似的。
其實,肆豫景狂這個時候覺得自己裝可憐其實也是很無恥,很不要臉的行為,然而,為了能讓他家千嵐不要繼續無視他了,隻有這麼沒有出息了。
況且。這裏又沒有別人,他再怎麼丟臉也隻有千嵐一個人才看的到。
想到這裏,肆豫景狂心裏好受多了,反正是在自家娘子麵前丟臉,也隻有自家娘子知道。
“千嵐,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行。”肆豫景狂無恥的把手往落千嵐的大腿上移。
誰知,落千嵐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後,直接把他的手給打了下去。
哼,現在知道錯了?早幹嘛去了?
“說,錯哪兒了?”
落千嵐依舊吝嗇看他一眼,把頭低下去,繼續看著自己手裏的茶,盯著茶杯裏的茶葉看,乍一看這架勢,倒是像早看這茶葉看一輩子似的。
“我不應該瞞著你,想要暗地自己把一切都擺平。”肆豫景狂的語氣弱弱的,聽起來很沒有底氣。
反正現在的箭都已經丟光了,再丟點臉,也沒有什麼是吧。
“嗯,還有呢?”落千嵐抬頭幽幽的看了他一眼。
“還有……我不應該故意冷落你,卻不告訴你是為什麼。”肆豫景狂低著頭,一副認錯的乖學生模樣。
嗯,還不錯,知道自己哪裏錯了。
落千嵐的唇不著痕跡的勾了勾。
不過,依舊冷著聲音,聽起來聲線比方才還要冷了幾分的說道:“怎麼,陛下不去找您那剛過門的貴妃娘娘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您課別到時候因為錯過了春宵,來找小女子我的麻煩。”
這是頭一次落千嵐用這麼冷的語氣和肆豫景狂說話。
更是夾槍帶棒,換做別人這個時候早就撐不住了。
奈何肆豫景狂可不是普通人,肆豫景狂是誰,在落千嵐的麵前,就是能夠厚的堪比城牆一樣。
“千嵐你是不是在吃醋?”肆豫景狂笑嘻嘻的說道,眼裏的精光閃過,怎麼看怎麼奸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