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她麵對的,興許就是萬千的指責與怒罵,即使她可以為落溫敏鋪路,做落溫敏墊腳石,也無法使得這些言論消失。
因為在上次碧珠的事情過後,她早就和方氏母女弄得極其僵硬了。
她們此刻肯定是為了讓她死,大局也不願顧得了。
所以,她,一定要去,她落千嵐從來都沒有坐以待斃的份。
落千嵐眼裏劃過堅定。
肆豫景狂見到落千嵐這般,知道自己勸不了她了,雖然和落千嵐認識不過才幾個月的時間。
他卻也知道了落千嵐的倔。
他壓根就沒有在落千嵐想到的那些東西上麵想過,那些女人在肆豫景狂的眼裏沒有什麼殺傷力,所以,他也從來不會去關注。
“那我帶你去皇宮吧。”
肆豫景狂輕輕歎了一口氣。
已經抱起了落千嵐,運輕功向皇宮走去。
因為多次被肆豫景狂搞突然襲擊,所以,現在落千嵐已經能夠坦然麵對這種“突然襲擊”了。
緊緊的貼在肆豫景狂的胸膛裏,落千嵐可以很清楚的聽到他那平穩的心跳聲。
讓人安心的冷梅香氣若有若無的縈繞在落千嵐的鼻息。
“好了。”
肆豫景狂輕輕將落千嵐放下來,兩個人此刻正在皇宮南門。
因為肆豫景狂是那個“無能的皇甫雲肆的”,自然不能招搖過市的運輕功從皇宮“飛”過去。
兩個人慢慢走到了禦書房,在門外就可以聽到裏麵的“忠言”。
無非就是“祈福”“求天”之類的。
肆豫景狂冷冷的勾唇一笑,這個皇甫烈泓,果真是昏庸的可以,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對這些鬼神之說,修仙之道如此癡迷。
虧得民間現在竟然還不知道當年那英明的皇上如今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肆豫景狂拉起落千嵐的手,旁若無人的就要進禦書房,一旁的侍衛見狀就要把肆豫景狂攔下來,手已經伸了出去,做出了一種“你敢過去就試試”的模樣。
而肆豫景狂卻隻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長臂輕輕一揮,那侍衛已經被甩了出去幾米遠。
乖乖的,這一向就跟個空氣似的,不受重視的肆王今天是怎麼了?竟然這麼橫。
一眾侍衛完全處於呆滯的狀態。
肆豫景狂直接把禦書房的門踹開,陽光撒在他的臉上,平淡無奇的麵容似乎這一刻變得有些與眾不同。
一眾大臣都被那一聲巨大無比的踹門聲嚇得呆住了。
當然,這些人裏麵不包括落岱宗以及皇甫清漓。
“禦書房重地,隨隨便便進來,成何體統!”
皇甫烈泓怒喝道。
看著眼前這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兒子,心裏越來越厭惡。
因為,“皇甫雲肆”的生母不過就是當年他醉酒,一時臨幸的宮女罷了,後來他才把“皇甫雲肆”送出皇宮。
在他十歲才把他接回來。
不過,他的心裏對這中庸無能的兒子是越來越厭惡了。
“父皇,兒臣聽說瘟疫越來越嚴重,特意為父皇帶了解決瘟疫的高人。”
肆豫景狂恭敬的說道。
態度謙卑,哪裏有之前踹門的那股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