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清漓心裏已經暗襯起來,他的耳目眾多,卻從來都沒有回報說有什麼瘟疫,還有快到帝都這種言論。
皇甫清漓想完後,目光冷冷的看向“皇甫雲肆”
這個無能的皇弟看樣子是騙他的,沒有想到他的膽子竟然那麼大,現在他和老二皇甫承夜可是皇位的不二人選,儲君隻能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產生。
皇甫承夜這幾年都在外麵征戰,所以兩個人表麵來看倒也是和平,可是,他們兩個人暗地裏何嚐不是鬥的你死我活,暗地的洶湧想必大部分的人都知道。
父皇也是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這個無能的“皇甫雲肆”竟然還膽敢來插一腳,果真是不知死活。
皇甫清漓沉下了臉,眼裏帶了殺意,“皇弟還請慎言。”
“慎言?”
肆豫景狂似乎是在認真思考著這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本王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了,父皇可是都收到了消息。”
肆豫景狂說的十分自然。
本來的,這件事又不是他瞎編的。
很早他就接到消息了,瘟疫正在涼城盛行,如今,似乎更是因為得到某一波勢力的推波助瀾,要向帝都發展。
其實,以他的能力,想要阻止自然不在話下,甚至,就是查出來這背後搗鬼之人也是輕輕鬆鬆的事。
不過,他不想,不想去饞和這些事情。
於是,他一直都抱有一種旁觀者的角度。
不過,剛剛不知怎麼的,看到皇甫清漓想要和落千嵐一起接吻,他一時就控製不住,把這個給說了出來。
現在,他想想剛才真的是中邪了。
不然怎麼會幹出來違反他原則的事情呢,比如,幫他最為討厭的人。
聽到肆豫景狂說父皇也知道這句話時,皇甫清漓心裏真的有些慌了。
今天早上他剛剛從那個死老頭的寢宮出來,他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情?
難道……
難道是那死老頭已經開始對她設防了?
但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他否決了。
母後現在把那個死老頭整得隻知道沉浸在長生不老的美夢之中,那死老頭隻知道聽道士的話。
表麵上來看似乎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睿智模樣,不過,也隻有他們才知道,那個死老頭現在早就是一副空 架子了般。
不然也不會昏庸到把他最大的依杖,鎮國將軍給滿門抄斬。
想到這裏,皇甫清漓送了一口氣。
不過他很快就又渾身緊繃了起來。
因為他又想起來“皇甫雲肆”說過的話,“瘟疫快要到帝都,你卻還有閑情逸致來約會。”
這句話如同平地驚雷般的驚醒了皇甫清漓。
如果……如果真的瘟疫快要傳入帝都,他卻在此和落千嵐約會,未免不會被有心之人所詬病。
甚至,給予他一個不理朝政的罪名,他也無可奈何。
這樣一想,皇甫清漓隻覺得眼睛似乎都已經開始冒星星了。
天啊,這個皇弟到底是有心還是無心的,要是無心那也罷了,要是有心的話,那麼這個人的心機簡直已經可以用可怕二字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