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個活了幾時年的女人似的,就跟他見過的那些皇宮裏活了大半輩子,玩了一輩子心機的女人一樣。
老氣橫秋的,心思太過複雜,有時候就是連他也是要花些功夫來琢磨。
“你隻要從此以後,不跟我那皇兄在一起便好。”
肆豫景狂好脾氣的說道。
卻哪裏會知,落千嵐竟然突然抬起了頭。
堅定的搖了搖頭。
她還有自己的仇沒有報,她要報仇,她要讓皇甫清漓和落溫敏,以及所以害過她的人付出代價。
接近皇甫清漓,讓皇甫清漓愛上她是必不可少的一步,這一步,尤其關鍵,她必須要去做。
不過,她似乎有一種預感,那就是……肆王似乎會生氣。
果然,原本,肆豫景狂有些緩和的臉馬上就黑了。
“不行,我不允許!”
即使他不喜歡她,他也不允許她愛上別人。
在肆豫景狂的心裏,可能就是因為他很討厭皇甫清漓那個家夥罷了,所以……
他不想看到給自己解毒的人和他最為討厭的人走在一起……
嗯……就是這麼簡單。
他沒有想到的是,如果哪天落千嵐和一個皇甫清漓之外的男人一起“約會,眉目傳情”他的心裏會是什麼反應,
亦或是他的具體表現會是什麼。
聽到肆豫景狂說不允許,落千嵐有些急了,“憑什麼?肆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寬了嗎?”
落千嵐自然不高興了。
在她看來,肆豫景狂不過就是一個和她進行交易的人,一個她的病人罷了。
這種身份,憑什麼製止她和其他人進行如何的交涉?
這樣看來,管的實在是太多了不是嗎?
肆豫景狂眸子一暗。
的確,他是沒有任何身份去管的,他不是落千嵐的父母,又不是她的家人,什麼都算不上,有什麼資格去管?
可是……
他就是看不慣他們走在一起,他聽焚宿說了落千嵐和皇甫清漓在湖邊談笑的事情後,心裏很不舒服。
不,不是很不舒服,而是,不舒服到異常。
特別特別特別……不舒服……
“不行,我也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
落千嵐驚訝道,一雙大眼裏更是帶了滿滿的懷疑。
“對,我和你講,我那皇兄,別看平日裏斯斯文文。
暗地裏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無恥之輩,為人陰險,狡詐,隨時隨地能把人給算計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肆豫景狂好似被打開了話匣子。
落千嵐的心裏微微一痛,對啊,他說的沒有錯,皇甫清漓就是這樣的人,不然怎麼會在前世連同落溫敏,把她算計的那般徹底。
而她卻還一直像個傻子一般,為他賣命,為他做著一切的一切,卻還是無緣無故的可憐模樣。
肆豫景狂眉心一皺,這丫頭又怎麼了?似乎有時候提到皇甫清漓,她就會情緒有點不對起來……
“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委屈。”
肆豫景狂又抱起了她,向著丞相府走去。
“隻要,你離那個家夥遠點……”
身後的風兒卷起他們的衣袂,看起來猶如神話中的神仙眷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