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言聞之後臉色越發的難看。望著身前的六人,其中隨便走出一個在江湖上都能掀起滔天巨浪。而如今卻是六人齊聚孔家,這讓孔言感到壓力山大,要知道今天要是一個處理不好,恐怕以後江湖上就真的再也沒有孔家的存在了。
老大去將那本書拿來,孔言對著身旁的孔善淵說道。
是爸。
而在遠處的林雨望著遠處的一切,但是卻聽不見他們說的話,但是看見一個人正向這邊走來,立刻和老頭躲到了一邊。還好這座假山夠大,再加上孔善淵趕著去拿那本書,也就沒有在意到這座假山還有人。當孔善淵走後。
老頭忽然沒由頭的說了句:跟我走……
“爺爺不看戲了?”林雨望著遠處向老頭說道。
這裏的戲不好看,我們去另外一處看戲,老頭解釋道。
“另外一處?”
看見剛剛離開的那個人了嗎?老頭指著剛剛離開的孔善淵向林雨說道。
看見了,我們是要去跟著他嗎?林雨望著孔善淵背影問道。
嗯,快點走吧!再不走,那人就走遠了。
宴會處,雙方對麵而立。“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前來孔家的六人在知道孔家願意交出《無憂決》時就打消了向孔家的動手的想法,他們是求利,不是求戰。
而剛剛經過假山的孔善淵因為急著去孔老太爺的屋裏取那本書,腳步不由得加快了許多。
當孔善淵來到孔老太爺孔言的屋外。對著守門的兩個孔家下人說道:好好看著,不要讓人進這間屋子知道了嗎?
兩個下人答道:是。
孔善淵推開古式木門,屋門發出嘎吱聲,他走進屋內,關上屋門。走到了屋內書櫃旁的一個齊人高的大花瓶前,雙手將其向右轉動了一下,隻見書櫃緩緩打開。
而出現在孔善淵麵前的有很多的玉瓶,還有不少的上好藥材。在這些物品中間擺放著一隻雕刻著花紋的木盒,孔善淵快步走上前抱起那個木盒,將花瓶轉回,書櫃緩緩關閉。要知道這書櫃裏的東西可是他孔家上百年所收集的,大意不得,尤其今天。孔善淵在確定書櫃已經完全關上後才離開。
左手抱著木盒急切的往門外走。廋骨嶙峋的右手打開門,木門被打開,抬起的左腳還沒有來得及落下,整個人便往後倒退,退了大概八九步方才停下,嘴角慢慢流出紅色的鮮血。孔善淵左手用了用力將懷中的木盒的夾得更緊了些,用右手衣袖擦了一下還殘留在嘴角的鮮血。
“你是誰?”,孔善淵望著門外之人冷聲說道。
站在門外之人麵帶微笑緩緩的向屋內走著,就像是走進自己家一樣悠閑自得。走到了距離孔善淵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嘲笑的說道:“身為孔家當代家主,竟然會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
“你想怎麼樣?”孔善淵眯著雙眼質問道。
“你猜我會怎麼樣呢?”來人帶著些玩味的語氣說道。
“你想殺我?如果你殺了我,你就要做好迎接孔家怒火的準備”,孔善淵威脅道。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好了,準備上路吧!來人說話間便是右腿踢向孔善淵,孔善淵抬起右手將對方踢來的一腳擋下。來人放下被孔善淵擋下的右腿,左手快速的一拳向孔善淵打去,孔善淵一個矯捷側身擋過了一拳。但是孔善淵的臉上卻已滿是汗珠。
來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知道孔善淵已是強弩之末,繼續攻擊著孔善淵,孔善淵依舊在堅持抵擋著,他在等待著他父親孔言來救他。
而在宴會處,孔言見兒子到現在都還沒有來,不禁有些著急,但是再著急也隻能在這裏等著。
最終孔善淵被來人一拳擊中,躺在了地上,大口的鮮血噴出,但是他的左手卻依舊緊抱著木盒。
而此時躲在遠處的老頭和林雨觀看著整個過程。
整個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當老頭和林雨跟著孔善淵來到距離孔老太爺的住處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們便停下了腳步,躲在了一旁,而在這裏能看見屋內的一旁,當他們看見孔善淵對著孔家下人說了什麼進了屋內後。一道人影便出現在了屋外,瞬間掐斷了屋外兩個孔家下人的脖子,等候在門外。
看到了嗎?老頭向林雨問道。
看到了,沒想到竟然是他。林雨所看到的就是在來山南火車上相遇的那個穿著休閑衣服的老人。
但是他沒有殺孔善淵,因為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孔善淵受了他兩拳中了他兩拳,經脈已經全斷,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了。他來到孔善淵身旁蹲下,拿起那隻孔善淵緊抱木盒往門外走。躺在地上的孔善淵突然眼神一亮,右手一掌向來人擊出。老人一個轉身與孔善淵兩掌相對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