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驚人的巧合(1 / 3)

第一章驚人的巧合

編號的巧合

1974年5月,倫敦《星期日時報》公布了最佳巧合故事的競賽結果。在收到的2000多份稿件中,最佳是英格蘭薩裏郡的D·J·佩奇先生寫來的:

“大約在1940年7月,那時我是一個年輕士兵,駐在英格蘭某地。我發現我的一封裝有結婚照片的信被人誤拆了。拆信人是另一個部隊的士兵,他對此極有歉意,承認是他的錯。不過出了這事也不奇怪,因為我們的名字和編號很相近。他的名字是佩普,編號1509322,我的名字是佩奇,編號是1509321。把我們倆的郵件弄錯的事經常發生,直到我被派到另一炮兵連才算結束。戰後我受雇於倫敦運輸部當司機。有一次發薪時,我發現薪水中扣除的稅額非常大,於是我馬上跑到主管人辦公室……當我發現原來是我的工資同已經調到汽車修理廠的另一位司機的工資搞混了,我大為驚異。弄清原委後也就不感奇怪了:那個人的名字是佩普。對,正是那同一個家夥……而最不可思議的是,我的駕駛執照的號碼是29222,佩普的是29223。”

“5”的巧合

查爾斯·威爾士是個頗有名氣的人物。人們寫了一首關於他的歌謠,名為“使蒙特卡洛賭場破產的人”。事實上,威爾士使這個賭場破產了三次。他在賭博上並無名氣,也沒有什麼高超的“賭技”。他體態肥胖,毫無瀟灑可言。他在賭台上取得了幾次令人瞠目結舌的勝利之後就從賭場上銷聲匿跡了。

他最初兩次使賭場破產是在1891年,就是說,他贏了每一賭台上的100萬法郎的莊家賭本。他的做法是每次都把同樣的賭注壓在賭盤的紅色的黑色區域裏,幾乎每次都贏。第三次他使賭場破產時的做法是:先把第一筆賭注押在數字5上,贏了。然後他把賭本和贏的錢仍押在那個數字上,又贏了。他這樣連幹了五次,次次都贏。5個數字每次都對他報以青睞。賭場再次破產,而查爾斯·威爾士卻帶著他的戰利品一聲不響地走了。

21日的巧合

法王路易十六幼時,一位占星學家即警告他在每月的21日必須格外小心。他當時十分害怕,從此以後每逢這個日子都不做重要事情。

盡管如此,他總是在21日牽涉於重大事件之中。1971年6月21日,路易偕同王後企圖逃避法國大革命時,被捕。翌年9月21日,法國廢除帝製,宣布成立共和國。1793年1月21日,路易十六遭受處決。

按以上事實,我們不得不信21日真的是路易十六的不幸日子。難道這種巧合是冥冥之中有誰故意安排的嗎?如果有,恐怕隻有上帝知道了。

17年後景色重現的巧合

奧古斯塔斯·J·C·黑爾是維多利亞時期著名的作家和藝術家。1830年他僅僅14個月時被過繼給他人。他從牛津畢業後主要住在歐洲,偶爾訪問英國。他在自傳中談到這樣一件事:

“在我被過繼17周年那天,我們全都趕到曼海姆,在一家旅館裏進餐。就在這家旅館裏,17年前我僅僅14個月時被送給了嬸子,她也是我的教母,我將要像她的孩子一樣同她永遠生活在一起……這天晚上,當我們回到車站……站台上有一個懷抱孩子的可憐女人在痛哭。埃米·彭林走上去問她是不是有什麼傷心事。這女人答道:‘是的,那是因我的孩子,他隻有14個月,就將乘下趟火車永遠離我而去。他的嬸子將把他帶去收養。她也是他的教母。而我將永遠不能再照料我的孩子了’”。

黑爾顯然是把這17年的境況,聯想到了自己的苦楚。但奇怪的是,怎麼都是14個月大的孩子,怎麼都是送給其嬸母收養呢?這巧合真是神靈故意安排的嗎?真是個謎。

國王與百姓的巧合

1900年7月28日,意大利國王烏爾伯托一世和他的隨從副官來到距米蘭幾英裏的蒙紮市,第二天國王要為體育運動會頒獎。在到達的當天夜裏,國王和副官去一家小飯店進晚餐。當店主讓他們點菜時,國王發現店主的容貌和身材都和自己一模一樣。他們一交談,得知他們在許多方麵都出奇地相似,這使兩人都大感驚異。

兩人出生在同一地同一年的同一天(1844年3月14日),名字都叫烏爾伯托。兩人都於1868年4月22日結婚。他們的妻子都叫瑪格麗特,他們的兒子都叫維多利奧。在烏爾伯托國王加冕那一天,另一位烏爾伯托的飯店正式開張。

國王對這些巧合驚訝不已,他問店主他們為什麼以前從未相逢。店主告訴他說,實際上,他們曾兩次因作戰勇敢被一起授過勳,一次是在1866年,那時店主是個士兵,國王是上校。第二次是在1870年,兩人分別晉升為軍士和軍團指揮官。店主說完這些後,又忙他的生意。國王轉身對副官說:“明天我要讓此人成為意大利國王的騎士,明天一定要他參加大會。”

第二天,國王信守其言,派人去找那位酷似者,但他被告知,此人當天因槍枝走火被打死了。國王聞訊大驚,要他的副官去了解何時舉行葬禮,他要親自參加。正在這時,有個刺客向他開了三槍,第一槍沒有擊中,後兩槍打中了他的心髒,他當場死去。

幸運日的巧合

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經曆:在一天中,萬事如意,超出了最樂觀的期望,這樣的一天會使人相信,他們的保護神對他們的關心是無微不至的。而最令人驚歎的這樣的“完美之日”是由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哥倫布分校土木工程係教授C·E·謝爾曼記載下來的。他在《王國誕生》一書中寫道:

“1909年,當我們剛剛開始繪製俄亥俄州鐵路圖時,我們很難找到該州西南部諸縣的地圖……聯邦地理勘測部門沒有繪製這一地區的地圖,而我們手中唯一可用的資料是約15英寸見方半英寸厚的一疊舊的縣級地圖……

“經過大量通信聯係,我們找到了該州各縣的資料,隻有派克縣和海蘭德縣除外。我沒有這兩個縣的資料,寫信到處打聽也沒找到該地區的地圖。在資料全無的情況下,我們隻能對兩縣的道路做全麵勘察。實際上對此我們在經費上是毫無問題的。於是我離開了哥倫布市,決心用一、二個星期在縣府和附近居民區尋找所需的資料。我們還想找一份俄亥俄河地圖,以便校正我們已經收集到的資料。

“下麵的事情是在8月的一個星期六的12個小時內發生的:我乘早班火車趕往辛辛那提,在我拜訪的第一個地方——聯邦工程師事務所——就找到了一份俄亥俄河的精確地圖……然後我馬上動身去海蘭德縣,我必須在諾伍德等候汽車。當我偶然向諾伍德的車票代銷員談到我要找的東西,他說道:‘我想在後屋有一本你要找的書。’我們在積滿灰塵的書堆中東翻西找,終於把久尋未見的海蘭德縣地圖找到了!

“到派克縣府有兩條路線可走。午飯後,我坐上到奇裏考徹的B·O線火車。在那裏稍事停留,等候換乘南去的N·W線火車時,我信步走上街去看一位老朋友,當我剛剛起步,就見這位老朋友向我走來,就好像是事先約好了似的。我們聊過之後,我登上了南去的火車,這時一位紳士向我打招呼。他在這天之前給我寫過一封信,現在不期而遇。我正好當麵向他談了他信中所關心的事。

在派克縣府韋弗利我隻有兩個熟人,一個是機械師,另一個是學土木工程的學生,我沒指望他們有誰現在會在城裏,正當我在韋弗利的街上走著,那位機械師恰從前麵的一輛小汽車上下來。於是我們倆一起向旅館走去,他說他會給那位土木工程學生格雷斯捎個信,如果他在家的話。晚上7點,我剛剛悠閑自得地吃完晚飯,格雷斯就來了。他是否知道派克縣地圖的事呢?‘不,我不知道,不過我父親可能知道,’他說,‘他馬上就到這兒來。’老格雷斯來了,他記得審計員有一本。他的話音未落,那位就從街上走了過來。經介紹之後,他帶我們穿過街道到他所在法院的辦公室去。辦公室的牆上正掛著一幅精製的該縣地圖。這之前我曾給該縣的勘測員寫過信,但他對這幅地圖一無所知。

“實際上我不敢把這次旅行中所發生的事情全都公布於此,因為它們太難以置信了……你看,這一天裏我的每一步行動都達到了目的,就好像預先安排好的。我一點彎路也沒走就找到了俄亥俄河地圖……不費吹灰之力地找到了海蘭德縣地圖,甚至當時連是否有這麼幅地圖都不知道。當到達目的地的路線有兩條可走的時候,我偏偏選擇了能垂手得到我所需資料的那條路。

“這一天中哪怕最小的事情也會和諧得天衣無縫。比如:諾伍德的車票代銷員並不想出售那本書,但他樂於將它借給我,這就使我們省了一筆購書費。在韋弗利,我期待能對我有所幫助的人恰恰知道我所需要的地圖。有誰會想到在周末的晚上到一座陌生城鎮的法院去呢?然而恰恰有人,恰恰在那個時間,領我在那兒找到了連我也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地圖。在奇裏考徹到韋弗利的火車上,旅客人滿為患,連過道上都站滿了人,而當我一上車,就有一個座位空在那裏。一路上我感到十分舒適,暇想著一天發生的事情。那天晚上,我帶著對一天的美妙回憶進入夢鄉。”

難以理喻的巧合

19歲的弗蘭茨·裏克特是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奧地利運輸隊中的一位誌願兵,他因患肺炎住進醫院。在這家醫院中有另一位病人也叫弗蘭茨·裏克特,也是19歲,患的也是肺炎,也是運輸隊的誌願兵。兩人都出生在西裏西利。

1920年一天,三位英國人在秘魯乘火車旅行,他們發現那車廂裏隻有他們三個人。互相介紹後得知,一個人姓賓厄姆,另一個姓鮑威爾,第三個人的姓是前兩人之合:賓厄姆鮑威爾。

1930年的一天,約瑟夫·菲格洛克正在底特律的街上行走,一個小孩從路邊高樓的窗子上掉下來,落在他身上。一年後,這同一個孩子又從同一扇窗子掉下來,又落在同一個人身上。兩人都未受嚴重損傷。

止血帶的巧合

1930年6月的一天晚上,阿蘭·福爾比正在緊追一輛高速行駛的卡車。卡車轉彎時減速,福爾比汽車躲避不及撞在卡車上。福爾比一條腿上的動脈破裂,要不是阿爾費萊得·史密斯停下來對他進行急救,他必死無疑了。當時,史密斯用止血帶止住血,一輛救護車及時趕到救了他的命,保住了那條腿。幾個月後,福爾比傷愈出院重新上班。

五年後,福爾比在夜間巡邏時,收到無線電信號,說80號公路發生惡性事故,要他去救援。原來是一輛小汽車撞在樹上,司機生命垂危,福爾比趕到現場時救護車尚未趕到,他發現車裏的那個人已失去知覺,他的右腿動脈斷裂,因失血過多已奄奄一息,福爾比用一條止血帶竭力把血止住。這時他看了一眼受傷者的臉:他是阿爾弗萊德·史密斯。

一次航行途中的巧合

1929年10月26日,地處南半球的澳大利亞春意正濃之時,有一艘名叫“瑪梅德”的英國快速帆船載著21名水手,從悉尼港揚帆起航了。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此次航行凶多吉少。

帆船出發前4天,平安無事。第5天下午,風雲突變,狂風大作,海麵掀起驚濤駭浪。一個巨浪扣來,將帆船打翻,21名水手全部掉入水中。他們在生與死之間進行頑強拚搏,幾個小時後,他們精疲力盡地爬上一塊礁岩,絕處逢生,21個人也算命大。3天後,當21名水手就要餓得不行時,被一艘名叫“斯依福特修阿”的輪船發現並救了上來。

大家死裏逃生,高興勁尚沒消盡,第3天,斯依福特修阿號也擱淺翻了船。巧的是,8小時之後,嗄巴拿·萊迪號發現了他們,將兩船人全救了。沒想到,沒等船員們緩過勁來,僅過3小時,嗄巴拿·萊迪號突然起火,船員們隻好倉惶跳上救生艇逃命。就在他們漂浮在大海上,又冷又餓時,一艘澳大利亞的快艇使他們再次獲救。難道是死神依附在庫梅特號船員的身上了?疑問剛提出,18個小時後,庫梅特號又遇上風暴沉入大海。船員們又紛紛跳進大海中掙紮,不久,他們又幸運地被郵船丘比特號營救上來,大家興奮極了。可是高興得太早了,出人意料,丘比特號又撞上了暗礁。這下,就使5名船長加上123名船員統統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