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區的一處豪宅,在夜幕的籠罩之下,豪宅外邊的路燈倒是明亮,將空曠的道路照耀得清晰無比。隻不過,這條道路早已沒有了人走動,也沒有任何的車輛行駛。
這處豪宅好像是被廢棄了一樣,其內沒有燈光,漆黑一片。這裏就是韋誌博所居住的那處別墅。
韋誌博將自己關在家中已經是一個月了,他幾乎不怎麼吃東西,隻有到了極其受不了的時候才會到自己的廚房取一點兒東西吃。現在的他已經是變得極其瘦削,幾乎和那些幹屍沒有太大的區別了。他將整個別墅的窗戶都是關閉起來,拉上厚厚的窗簾,將自己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而他的視覺竟然由於長期處於這種黑暗之中而得到了明顯的鍛煉,就是在這樣的黑暗當中他竟也能夠看清房間當中的一切。
他整天整夜的抱著那張散發出腥臭味道的床單,就是那張擁有趙可欣處女之血的床單。他撫摸著床單,想象著趙可欣那曼妙柔軟的身軀,不斷的***隻不過,現在的他已經無法**了,他硬不起來了。枯瘦如柴的他營養也跟不上了,哪裏還能製造那種東西呢?
此時,他正抱著那張床單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就像是死了一樣,鼻孔有著微弱的呼吸。就算他此刻還未死去,實際上也快了。
而,在他並不知道的情況之下,一條黑色的蛇形生物已經是進入了他的房間。
黑色的生物扭曲著,腦袋探到韋誌博的嘴,一下子便是朝著裏邊鑽去。
“唔……唔……”韋誌博忽然被一股從喉嚨處傳來的刺痛感覺驚醒,猛然張開雙眼,嘴巴卻是被堵住,幾乎無法呼吸,隻能發出沉悶的聲響。
很快,這條黑色的生物便是進入了他的身軀之內,而他仿佛再度恢複了平靜。此時的他神經已經紊亂,哪裏還會在乎什麼東西鑽入了自己的身體當中。
與韋誌博同樣的情形也發生在月城區的各個地方,這些黑色的蛇形生物進入的都是患有社交恐懼癌之人的房間,然後侵占他們的身體。
在一個破舊的住宅樓當中,一條黑色的蛇形生物鑽入了一個年輕的男人身體當中。而這個男人正是當初在尼桑餐廳時候,作為服務員向王瑜進行迎接的那個服務員。當時王瑜並沒有給他小費,讓他內心受挫。後來餐廳將他開除了,他便陷入了一種對人的恐懼,也就是社交恐懼當中,從此將自己關在房中不出,買了很多方便麵,每天靠吃這些沒有營養的方便麵為生。泡麵吃光之後,他卻沒有了求生的欲望,不出門,倒在這破舊的房間當中等待死亡的到來。如今已經是枯瘦如柴。
還有當日因為王瑜的嗬斥,同時韋誌博沒有給小費的那個小提琴樂團的人,也幾乎與這個服務員是同樣的遭遇。隻不過不是餐廳辭退這些人,而是這些人自己申請辭職。
在另外一處居民樓當中,同樣的事情也在發生。幾條黑色的蛇形生物進入不同的幾個房間,鑽入了其中的幾個女人身體當中。這幾個女人其中三個正是當初被韋誌博解雇的傭人保姆。原本她三人有錢之後便想出來開一家賣衣服的店鋪。結果由於沒有經驗,被人將錢全部騙光了。後來兩個年輕的女人差點被騙去當陪酒女,這讓她們深感畏懼,覺得人心險惡,於是各自待在房間當中不敢出門。結果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患上社交恐懼癌的人已是極多,這些黑色生物侵入的人也基本是這種的人。仿佛沒有社交恐懼癌的人,它們便無法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