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認個和尚做個義父嗎?”
“不能。”
“那能隨便認一個道士做義父嗎,現在的騙子實在是太多了,真本事的人也沒有多少個,對不對?”
“對。”
“我與王小天有緣啊。雖然說我的年紀還是輕了些。但那也不是不可以,你們看看像我這種道術高明,法術無邊的人做王小天的義父如何?”北山這貨說了這麼多,繞了這麼一大圈,終於說到了重點。
“那什麼好意思呢,真是難為你了。”馬惠芳匆忙的馬上答應了。
“不難為,及時我還占到了便宜。想想,王小天那可是大富大貴的人,我以後還要大大的沾他的光呢?”及時,北山這貨心裏麵在想,王小天的光沾得到,沾不到,那都是以後的事,現在大人們的光確是可以沾到了,開什麼玩笑。王誌強那可是大富翁。以後有困難他還能不幫。
聽到北山如此說。眾人卻都是笑了。
“及時,認一個人做義父,還是一件比較嚴肅的事情的。首先還是要在祖宗的牌位之下進行的,對不對。”
“對啊。”
“所以我說嘛,再說了今天還是個黃道吉日,這種事情宜早不宜遲,所以我說嘛,要去你家,及時就是這個意思。”
“喔。”眾人終是明白。
於是一行人就轉道回了王誌強的家。及時,當時王小清是不想跟著一起回去的。但是在王誌強的教育再教育之下。後來又加上了馬惠芳的教育再教育之下,王小清經是投降,乖乖的跟著一起回去。因為對於父母而言,王小天認義父這件事就是一件大事。而做為姐姐的王小清怎能不在現場呢?
對於那民間之中認義父的程序,確是有些繁瑣,在這裏就不一一說出來了。現如今隻是說那最後一幕。最後一幕給義父獻茶。
這個王小天也是一個人小鬼大。在父母許了很多好處。在誘導威脅之下,王小天才有些不太情願獻上了茶,並說聲“幹爹請喝茶。”
“拿去,這是護身符。是我給你的見麵禮。”
禮罷。北山這貨終於說出了此次計劃中的主點。
“那個,小清啊,我是王小天的幹爹,按理說是你的長輩。說起稱呼嗎,你要不隨小天稱呼我一聲幹爹也行。”北山停了一下,偷偷的望著王小清的臉。發覺她的臉陰冷的可怕,於是心中又想到,是不是過分了一點。於是又趕緊說道。
“那當然,定是十分為難你了,不過獻茶給長輩也是情禮之中的。不過稱呼嗎可以省略,茶嗎還是要上的。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大哥,嫂子。”北山笑著看向王誌強和馬惠芳。他們兩個趕緊點著頭。
在他們嚴厲的目光之中。王小清一萬個不情願的揣茶向北山走去。
在她殺人的目光之中北山極是泰然的接過了茶杯。並輕輕的呷了一口,並做一個略有些誇張的神態。
“這茶不錯,真的不錯。”
“我的禮物呢,我要隱身符。”王小清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聲音卻是極小,大概也唯有北山聽得到。
“沒有,這麼大的人了,還要禮物,你以為還是小孩啊。”
王小清聽到這話差點吐血,假如父母不在眼前。她肯定,自己一定會控製不住自己揪住這個可惡可恨的神棍,暴打一頓,變成豬頭,讓他連自己都不認得自己。
此刻,北山再次想起當時王小清的表情,如果不是走在大道上,人來人往,不怕人當作瘋子的話。他一定會狂笑不止。
北山又走過了一條街道,再往前,便到公園了。如今他喝了不少的酒,縱然是一名修真者,但北山仍是覺得有些悶熱,想到公園之中透透氣,而後再打算回公安局的住宿樓裏去。
北山正要走過街道,可就在此時,他看到了有一條黑色的狗,正失魂落魄的走過馬路。實在是怪異之極,這狗怎會有這樣的神態呢。北山正在詫異之際。偏偏就在這一刻,有一輛車飛馳而來,並且那開車似乎也沒有注意到那一條狗。
如此一來,馬上接著那條狗很可能便會橫屍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