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在接近我僅差三米遠時,我依然保持不動狀態,就希望此人能再靠近一些,如果可以還是不選擇用槍,聲音太大!
這個人就站在那裏不動了!這麼近的距離看去不用質疑是個男人,中等身材,就是看不清麵容,相反這麼近的距離他也一定是看到了我的模糊身影,可是為什麼他沒有下一步動作?
他的後背是有槍的,在我思想中,若是發現可疑人進入他們的領地,難道不應該端起槍對準我的腦袋開一槍的嗎?起碼也要端槍警戒吧!
他沒有,似乎還在質疑,曾經的這裏是否出現過一個不動的雕像?甚至他出聲:“什麼東西在這?”
他似乎很想確認到底是不是雕像,他再次走進了兩米後“咦?”了一聲,可能感覺雕像有些特別。
此刻應該是一個絕好的機會,他距離我不過一米的距離。
就是這麼短暫的距離下,早已蓄力待發的右腳一個猛蹬,以左腳為支撐點同時發力,身形如鬼魅般移動!
當他意識到危險,正準備抬手阻攔時,我右手中的匕首已經深深的插進了他賴以呼吸的喉嚨!他立時一手緊緊扣住我的右手另一手卡在匕首處並驚愕睜大著眼睛,張大著嘴。
麵對麵時,他的眼神裏完全充滿的是不可思議,不禁讓我明白他從一開始就認為這裏不會有活生生的人出現。
是他的危險意識太淡泊了還是說在他的思想裏麵根本就沒有外人進來的可能!更有一種可能就是這是一個新人,他對這裏每一個通道都十分好奇,所以才會出現之前的情形。
逐漸感受著他一點一點軟下去的身子,直到整個人癱軟在地,可他扣住我右手的手依然沒有鬆開,他不希望死去,甚至他從來沒考慮過死亡,就是這突然的瞬間他懂了死亡的滋味,懂了即使一生都無法弄清楚的問題。
這代價是不是太大了!我並不喜歡殺人,可我們畢竟是不同立場的人,水火不容,自然不能和氣說事。
拔出匕首,準備離開,走出兩三步後又停下了,我想到如果穿著我這身衣服被看到很容易就暴露了,所以換裝應該會更好一些。
打開手電,三下五除二,換上了一身黑色長袍,還算合身,背起土槍關了手電揣在腰間。
背包留下了,包括裏麵繩索之類的物件,匕首藏在了腳腕處的襪子裏,走起路來有些硌腳,不礙事,有了它即使沒了槍,在危難時刻也會發揮很大作用。
走出中間通道口,接著就進到了第一個通道口裏麵,此刻我不能用手電,手電會暴露我的身份,說實話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不用手電?難道是怕看清楚對方的麵容嗎?還是他們懼怕光?
眼睛已經適應了沒有手電,靜靜的一個人往前走著,可以依稀看見腳下和周圍就是有些模糊,不會看出太遠不過兩米左右。
忽然明白為什麼之前那個人停在了距離我三米處就不動了,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