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忽聞背後腳步聲,馬虎不得,轉身抬槍,漆黑中看不見有人,豎耳傾聽,腳步聲悄然消失。
會是誰呢?深更半夜的,腳步聲聽上去似乎隻有一個人的。
此時心裏想到的那一人會不會是書記?他想暗算我們,這點可能性完全存在。
大街上,我們兩人腳步加快,同時背後的腳步聲也跟著加快,心跳的聲音一點一點傳入耳朵越來越清晰,多次回頭就是什麼都沒有!
這詭異的事情還是頭一次遇見,心說不會背後跟著鬼呢吧!不自覺間渾身汗毛倒豎。
腳步聲一直跟到我們進了醫院的大門才聽不見了,總算鬆了口氣,孫文濤拍著胸脯說嚇死我了,還好我們兩人,一個的夜路豈不是要嚇破膽!
不知為何腦子裏竟對這腳步聲有那麼一絲熟悉之感,卻想不起來是從哪裏聽到過。似乎背後的腳步聲並沒有惡意,可實在讓我搞不明白的是腳步聲究竟是人的還是鬼的?人的,看不見人,鬼的完全不敢想象,這世間怎麼可能會有鬼,大都是自己嚇唬自己的說辭。
醫院內見了大隊長和班長他們,問題不大隻是貫穿傷沒傷到骨頭,應該很快就會出院。我和孫文濤一起將胖子縣長和書記的事告訴了他們,他們的反應出奇的平靜,隻說知道了。
在醫院委屈了一晚,清晨六點半鍾的時候,孫文濤找到我說要不要多帶些人過去偵察,我說不用,咱兩人就足夠了,那裏應該是他們的一個小據點,此刻過去幸運的話也隻是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並不會有太大的發現,人多了反而平添了有心人的注意力。
路上時找了路邊攤吃了,接下來就是采購一些裝備,我擔心用到的東西會比較多就又置辦了一個背包,然後往裏麵塞了一些有用的沒用的東西。孫文濤倒是輕便隻購置了一個手電筒。
不覺間來到政府大院附近,隔著有二十多米,得見院中圍滿了人,嗡嗡的聲音好是熱鬧,看上去都是一些過來看熱鬧的人群。
縣長的屍體昨晚已經通知醫院的人過去收斂了,所以現在就是一個沒了縣長的政府大院。
不可以再往前走,我拍了一下孫文濤的肩膀,孫文濤會意的跟著我朝拐角處走去。
我們昨天就是從那裏攀牆而上,這次也不例外,隻要不被發現就好。
很巧,在我們兩人駐足在牆下之時,竟沒有一人過來,正好趁著沒人上了牆道,和昨天一樣順著牆道上了房頂。
可能各家各戶的都出了門去看熱鬧了,第一家和第二家大門緊閉但是正門和窗戶敞著沒有人,而第三家的時候截然不同的是所有門窗都是緊閉的,院中雜草頗多還有幹涸了的血液,就是這裏了。
跳下院牆,踩著沒(mò)了腳腕的雜草趴在窗戶前麵往裏看,玻璃有反光作用,借著晃動的腦袋和伸出的手臂遮擋住映在玻璃上的景,裏麵一片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