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疼得呲牙咧嘴,急忙求饒道:“不敢了,不敢了!我隻是想嚐嚐你的口水香不香,沒有別的意思!下次再也不敢了!哎呀,疼死了,你快鬆手!”
蕭青璿幾乎被氣得吐血,這貨!有這麼無恥的人嗎?還想嚐嚐我的口水香不香,惡心、變態、流氓!蕭青璿手上加勁,氣呼呼地道:“我讓你嚐,我讓你嚐!我讓你下次!”
張凡嚎啕大叫,不停求饒,好一會,蕭青璿才氣鼓鼓地鬆開手,張凡的耳朵已經紅腫一片,他急忙用手揉搓耳朵,口中哼哼唧唧地喊疼。
好一會,二人才恢複常態,張凡感歎道:“這次雖然收獲頗豐,但其中風險之大,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生與死僅僅是一線之隔,若不是我身穿一件防禦力不錯的內甲,恐怕早已香消玉殞了。”
蕭青璿撲哧一笑,說道:“行了,你惡心不?你一個大老爺們還香消玉殞呢!真沒有想到,凝液境修士的實力如此強橫,靈力枯竭、連番重創之下竟然還差點要了你我的小命。”
確實,房世亭的凶悍令二人震驚不已。他力殺兩隻凝氣境後期的風狸獸後,已經是油盡燈枯,再被張凡二人偷襲,生機已絕,就是在那種情況下,仍然發出驚天動地一擊,連破數道防禦,險些拉二人陪葬,凝液境與凝氣境之間的實力懸殊對比可想而知。
張凡語氣堅定地說道:“我要變強,我不要在別人的威脅下掙紮求存,我要自己掌控一切,保護我在乎的人。凝液境算個屁,凝丹境是坨屎,總有一天,我會俯看他們,舉手投足間就讓他們飛灰湮滅,正氣盟、鬼王宗,你們給老子等著,欺負到老子頭上了。老子就是塊滾刀肉,什麼都不怕,等我回來找你們算賬吧!”
此時的張凡再無嬉笑之態,一股磅礴的威勢從體內澎湃湧出,肅殺之意彌漫在整個山洞中。
蕭青璿暗暗心驚,這個小色狼真不好惹!日後的潛力不可限量,正氣盟、鬼王宗,你們自求多福吧!
二人繼續上路,等到了山脈邊緣處,張凡放出白玉舟,由蕭青璿駕馭,張凡服下一粒補血丹盤膝坐下繼續療傷。
接下來風平浪靜,沒有意外出現。到第三天時,張凡已經恢複了不少。此時已經到了七元山的最北端,就在這時,二人發現了一隻獨角白牛,不知為何,此獸竟然跑到了山脈邊緣處,它隻是凝液境初期的實力。
張凡收了白玉舟,追上去將其斬殺,能換些靈石總是好的,蚊子肉也是肉啊!
蕭青璿回想起吃肉的情景,開口問道:“小色狼,你還記得那天給我吃的小段肉嗎?到底是哪一部分啊?你一直神秘兮兮的,現在又殺了一隻,你快告訴我吧!”
張凡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眼淚珠子狂噴,蕭青璿一把扭住張凡的耳朵:“笑什麼笑,快說!”
張凡笑聲不止,邊笑邊說道:“哈哈···哈哈···真···真讓我說?哈哈。”
蕭青璿怒道:“當然要說,我還跟你開玩笑不成!”
張凡哈哈笑道:“是···是···我說,哈哈,是牛的那話!哈哈!”
蕭青璿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解地問道:“那話?那話是哪話?到底是哪,別賣關子了,快說!”
張凡笑得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好一會才勉強說道:“就是那話嘛!算了,你鬆開手,我指給你看。”
蕭青璿這才鬆手,張凡將獨角白牛扔在地上,並讓它腹部朝上,指著腹部的一小段東西說道:“正好這隻也是公的,否則還沒法讓你看呢!看到沒,就是那話!哈哈。”
蕭青璿明白了,她終於明白了,即使是個傻子也明白了!蕭青璿回想起張凡說的那些話,羞怒到無以複加的地步了,怒喝一聲:“臭流氓,看我不打死你!”說著就咬牙切齒地撲了上來。
張凡早料到此事,正要奪路而逃,忽然想起獨角白牛的屍體,匆忙將其收入乾坤袋中,再要逃時,已經遲了,真是要財不要命啊!
“砰”的一聲,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腳,張凡一個踉蹌,摔了一個狗吃屎。隨即,隻覺得身體一重,蕭青璿直接坐到他身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頭上、後背不知道挨了多少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