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臉色一變,剛想開口說話,卻又聽張凡繼續說道:“我也不是殘酷好殺之人,我一向恩怨分明,房世亭已死,我們的恩怨就此兩清吧!我奉勸諸位,回正氣盟是死路一條,何去何從,你們好自為之吧!”
張凡將兩隻後期的火狐屍體收入乾坤袋中,又把房世亭的乾坤袋找出,兩人便準備離開。忽然,張凡又想到了什麼,對蕭青璿問道:“補血丹和補氣丹還有多少?”
蕭青璿不解地問道:“補血丹還有六粒,補氣丹還有七粒,你問這幹什麼?”
張凡淡淡地說道:“分別給他們四粒吧!”然後轉身就走。蕭青璿不大情願地取出丹藥拋給四人,四人慌忙接住,蕭青璿已經轉身跟在張凡身後,幾個飛掠後就消失在密林中。
一名修士對魁梧大漢問道:“向大哥,我們該何去何從,你拿個主意吧!”其餘兩人也隨聲符合,看來這魁梧大漢應該頗有威望。
魁梧大漢沉思一會說道:“落雲城是不能回了,盟主的怒火我等可消受不起,不若我們也去自由之城吧!日後如果再遇到這二人,我們不妨多接觸一下,那個家夥雖然油嘴滑舌,喜歡自吹自擂,但其為人處事,極有原則,不是嗜殺之人,此人心腸也不壞,否則剛才若動了殺心,我們可是毫無還手之力,臨走時還留下丹藥給我們,對我們已經仁至義盡。也罷!就算我們欠下一個人情吧!若有機會再還回去吧!”
三人露出深思之色,都覺得言之有理,紛紛點頭讚同。四人不再多說,各自服下丹藥,轉眼間就消失在山林中。
房世亭剛死不久,落雲城正氣盟總部一座閣樓中,葉千山一臉怒容,對稟報的弟子怒聲道:“你說什麼?房長老的本名牌破裂?廢物!自己是凝液境修士,且帶著十名屬下,卻連兩個小輩都拿不下,自己卻丟掉老命,真是廢物!那兩個小輩一定逃往自由之城了,再去追已經來不及了!”
稟報的弟子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喘。
一名白須老者說道:“盟主,此二人久居落雲城,一定知道迷天森林即將開啟的消息,應該會來湊熱鬧,迷天森林內靈藥眾多,對修士有莫大性引力。我就不相信他們會不動心,到時肯定要到落雲城附近落腳,隻要我們多派人手打探,未嚐找不到二人。而且,房長老的藍月舫可是難得一見的飛行法器,現在肯定落入他們之手,隻要他們動用此法器,我們就能立即發現他們。”
葉千山強壓怒氣,點頭道:“李長老此話甚是有理,到時多留心便是,本盟讓兩個小輩鬧得灰頭土臉,不僅殺害我的小兒子,還殺了房長老等人,若不擊殺,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另外,嚴密封鎖消息,不可讓外人知道,否則本盟的麵子可就丟大了,我可不想跟厲嘯天一樣,至今還被人恥笑。”
張凡和蕭青璿對此自然一無所知,此時正在一座小山洞中,兩人盤膝而坐,正在療傷。蕭青璿沒有大礙,張凡受傷極為嚴重,若不是那件黑鱗甲抵擋了大部分攻擊,張凡早就一命嗚呼了,即便這樣,內腑還是受到巨大的震蕩。
兩天後,張凡睜開了眼睛,內視之下,體內傷勢恢複了不少,再有幾天的時間應該能恢複得七七八八,蕭青璿有所感應,睜開美目望向了張凡。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蕭青璿的俏臉紅了起來,低下頭不敢直視張凡,張凡好奇地問道:“你咋了?臉怎麼這麼紅?”
蕭青璿慌忙搖頭道:“沒事,沒事!隻是覺得有點熱。”
張凡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說道:“房世亭被殺的事情肯定瞞不過正氣盟,他們再來追殺也已經來不及,應該暫時不會派人過來,不過,我們還是小心為好,此處也不能久留,等將這些把戰利品清點完畢,我們就快些離開吧。”
蕭青璿恢複常態,抬起頭來關心地問道:“你有傷在身,還是多修養兩天吧!否則強行趕路會讓傷勢惡化的。”
張凡搖搖頭說道:“以防萬一嘛!我們可以沿山脈邊緣趕路,應該不會碰到厲害的妖獸,你來駕馭白玉舟,這樣就能趕路療傷兩不誤。”
蕭青璿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兩全其美之法。張凡將收集到的乾坤袋全部取出,一共有十一隻,二人將乾坤袋中的物品全部倒在一起,望著一大堆靈石、法器,二人狂咽口水,好一會才平複下激動的心情,開始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