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站那邊去。”我這才想起夏啟要對我懲罰,難道隻是站著嗎?她沒有那麼善良我發誓。我聽她的指令,乖乖站在牆邊等待懲罰。
“還有你。”夏啟對淵虹說,淵虹也感覺莫名其妙,不過還是和我站在一起。夏啟看了看我們,很滿意的坐在沙發上,壞笑著說:“好吧。可以開始了。”
“你……你…….我們真的什麼也沒有過,開始什麼啊?你也……太變態了吧,喜歡看這個,你找台電腦,多下載蒼老師的教育片看好吧。”我氣憤的說。
“你們不是每天早上都要修煉嘛?多精彩的裸體摔跤啊,我還沒有看過。”夏啟說。
“我去!你也太無聊了。”我說,淵虹見她是想看這個也覺得無聊,索性坐在沙發上不配合,看我的笑話。
“怎麼?檢驗你的進步,看你長能耐沒有。”夏啟說著一個箭步到我身邊,掄起胳膊把我摔倒,痛的我眼冒金花。“嗬!沒什麼長進嘛,不過好像耐摔了,再來一次。”我又被她抱著要摔,我站穩馬步,摟住她的腰讓她無法把我甩出去。她看我有些進步,用力拔開我的手,捏住我的手腕,再發力還是把我扔出去。
“你耍賴,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在人間多呆了幾天,你就在這兒練了好幾年。就知道欺負我,哼!看好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小心啦,我來啦。”我氣運丹田,提氣站穩腳步,再找機會,先要抓住她而不要讓她先靠近自己,發揮比她臂長、身長、腿長的特點。突然下蹲後,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摟住她的一隻腳,我的重心由下往上直接把她推倒,並快速壓上去,防止她反撲。
現在輪到我笑了,用盡全力壓住她,絕對不給她翻身機會,纏住她的手腳。淵虹我都可以扳倒,夏啟和淵虹的實力還是有差距的,湊近她漲紅的臉,雖然不甘心被我推倒,但她也無計可施。淵虹靠在沙發上欣賞我們的摔跤,看到勝負已定,站起來說:“你們這麼有興致在客廳慢慢折騰,我去房間休息。”說著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我慢慢鬆開夏啟的手腳,但是她隻要用力我就繼續抓緊,讓她順從我。她的臉也不紅,並且呼吸慢慢均勻。我忍不住親了她一下,接著嘴唇試探性吻著她的唇,在她做出回應後。我把舌頭伸進去,攪拌著她的舌頭。我和她的唾液產生神奇的化學反應,我的手開始伸進她的衣服,摸索著她可愛的胸。另一隻手插進她的褲子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來睜開眼看著我,小聲的說:“就在這裏嗎?”
我看看客廳的環境不錯,房間又被淵虹占了,隻能這裏。於是,說道:“加上房間那位我怕自己吃不了。”
“嗬嗬!聲音小點。”夏啟含羞的說。
“沒關係,她是劍又不是人。”我繼續拉扯她的衣服。又快速解開自己的衣服,想盡快讓我們的肉體靠近。在地上纏綿翻轉,最終我們全部解除衣物,赤裸裸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當我手插進她的下體,感到粘濕,突然我像得到進攻的信號,拔開她的雙腿把身子擠進去。瘋狂的親吻她的脖子和耳根,在她呻吟中,我們結合在一起。
她並沒有像她說的那樣小聲,我發誓她的聲音如果開著窗可以穿透山穀。我如瀑布一般,從萬丈之上俯衝下來,直到流盡最後一滴。疲憊的我摟著她,漸漸睡去。在半夢半醒之間,看見淵虹給我們蓋上毯子,我望著淵虹的眼神,雖然她在微笑,但眼神中有種說不出的憂愁。
清晨被淵虹踢醒,現在又加上夏啟,被兩雙大白腿踢醒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幸福。她們兩個師出同門,好像有種潛在的感情。按照前後順序淵虹算是師姐,夏啟算師妹,奇怪的是淵虹從來沒有稱呼蓋老前輩為師傅,好像他們的是關係不是師徒,而是朋友。如果按照淵虹以前是蓋老前輩使用的兵器,稱呼他們為朋友或就不奇怪了。
我們仨人和蓋老前輩在瀑布下告別,來到牯嶺鎮,我突然想起蕭倩。於是,我們來到旅店。旅店的老板看到我,抱住我的胳膊不鬆手,說我們住店就得付錢,不然不讓我們走,搞的我們哭笑不得。同時,我也知道這種情況下,蕭倩肯定也失蹤的了。她隻身一人能去哪兒呢?會不會出事?真後悔把她一個人丟下,但也明白當時這樣做的必然性。就在我焦慮的時候,淵虹告訴我,她剛才借口說丟東西在房間,檢查了房間,沒有打鬥的跡象,東西都收拾走了,蕭倩應該是自己主動離去,不會出什麼大問題。這才讓我安心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