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氣氛的僵硬“哎呀!別說這話題了啦!說說我們班裏那群啦!他們最近怎麼樣了!”英蘭裝作一副介意樣子說著。
似乎記起了什麼“咦!秋燕的事我告訴你了沒有!”相美配和的問著。
英蘭搖了搖頭“怎麼啦!”
“她啊!要嫁了呢!”
“真的?”
於是他們便開始嘮嘮叨叨了好多事情,他們近來工作如何?工作怎樣?許多零零碎碎的事,或是班裏的同學如何?哪個成雙成對了?哪個出國了?或是台灣近來有什麼新的遊樂區之類的,都談得不亦樂乎。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英蘭總覺得小安好像有什麼事要說,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但最後英蘭還是直言了“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啊?!”她看著小安問著。
似乎給英蘭說中了,小安有點意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跟著眨了好幾下。明顯的心虛摸樣。“沒有啊!”
還在狡辯“說!”見小安這副德行。英蘭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啦!”還在努力掙紮。
見小安越是隱瞞,英蘭就更是疑惑。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追問著“到底是什麼事啦?!”
看情況,小安知道是躲不過這野丫頭的敏銳,沉思了好一會才說:“其實……前一陣子,我跟幾個刑警的好友喝了兩杯,偶然談到了一些話題……聽到了一件事……”小安猶豫地說著。似乎還在想著辦法轉開話題。
“什麼事啊?”英蘭疑惑的問著。
見英蘭問得這般緊,小安終於歎了一口氣,放棄的多餘的念頭“我記得……當年……當你向警察描述那群人時,有說過他們每個人的手掌心都有刺著一個綠黑色的虎麵刺青!”
其實不用小安明說,英蘭都能理解猜到他所說的“那群人”指的是誰。可是,聽到這的英蘭卻已經呆住了,忘了點頭,隻聽到小安繼續說:“聽他們說……那是黑界裏勢力響當當的青虎幫的標記……”聽到這裏,英蘭再也聽不進去什麼了。
那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於是就定定的坐在原位,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什麼都沒聽見。
她不知道老天爺是不是在耍她,一個四年前她拚了命尋找卻一絲線索都不願意給她的希望,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全不費絲毫力氣的擺在了她的麵前。如果是老天爺真的聽到了的昨天的祈求,那麼,四年前她每時每刻的祈求。老天爺又為何不聞不問?選在這個時候出來,是為了什麼呢?
突然間,她覺得他的人生就好像一出荒謬的喜劇,可悲可笑又荒唐……
那一天,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店裏的,隻知道當她回過神來時,自己已在茫茫人海的人行道上走著了,她看了看陰沉的天空,不想再想太多,她便抬起了腳步往回家的路走去了。
走著走著,天已經開始下著蒙蒙細雨。
她……不喜歡這種天氣,因為那種天氣會讓她想起許多往事,許多她不斷努力遺忘的往事,然而偏偏……自從她回來以後,這種細雨卻常常出現,她努力的不去理會,緩緩的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隻知道,當她走進家附近的一片小樹林時,他全身已濕答答了。
細細的雨天本已陰沉,進了這片樹林,更是陰冷,盡管如此,英蘭卻並不去顧慮,就這樣靜靜慢慢的走著,然而就在她快穿出這片樹林時,驀然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就在她想回過身之際,嘴巴與鼻子卻給一條白巾捂住了,她心下一緊,自然反應的吸了一口氣,然而這一吸竟讓她眼一花,瞬間失去了知覺。
待英蘭再次恢複意識時,她隻感覺到一陣酸麻,全身似乎給什麼東西捆住一樣,耳邊也不斷傳來一陣陣說話聲,卻聽不清楚,她緩緩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破舊的天花板,她努力的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起來,伸手想揉揉正隱隱作痛的頭,哪知道一拉,她才發現雙手好像給什麼東西綁住了。她一驚,瞬間也清醒了過來,此刻她才發現自己已給綁在一個椅子上,口也給貼住了,英蘭有些慌亂的四處張望,才發現這是一個荒廢的破倉庫,倉庫裏還有著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