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小孩,我不整你,也不扒拉你,你現在打電話,讓人送來二十個,這事兒就算完了。”虎子一揮手,自我可能感覺挺J吧仗義的說道。
“二十萬,我肯定沒有。你要非得往回找找麵兒,我崩自己一槍,你讓我倆走,行不?”
我沉默了一會兒,挺認真的衝他說道。我這話說的絕對認識,沒有一點想跟他玩滾刀肉的意思。
因為這三萬塊錢,我們都J吧折騰成啥樣了,我和嬌嬌背上的口子剛拆線,高群還特麼不能出院。
他還想再要二十萬,這可能麼?
肯定不可能,就是把我們幾個人的腰子全扣出來,都賣不了這麼多錢。
但是我這段時間,真的折騰累了,不想再因為這麼點破比事兒,跟他糾扯不清了,所以才提出這麼個解決辦法。
要是一般的社會大哥,估計就同意了。
但他是一般社會大哥麼?明顯不是,人家是慶橋虎子。
“不是,你是不是覺的,有把破槍,啥事兒都能解決了?你差我的事兒,是崩自己一槍,就能解決的麼?你要真想按社會上的來,你動了我,我整死你都不多,知道不?”虎子有點要急眼的說道。
“二十萬,我沒有,你就真上我家要去,也給你整不出來。”我又是一陣沉默,隨後說道。
“嗬嗬,臭不要臉,玩滾刀肉是不?”虎子笑了,被氣笑的。
“虎子哥,我還真沒玩滾刀肉,你不認識管戶籍的警察麼,你可以去他那問問,我家是個啥情況,銀行裏一分錢存款沒有,就那麼山溝溝裏,一棟土胚房子,還有兩畝地,你覺的就是給這些東西全賣了,能湊夠十萬不?”我長出一口氣,毫不猶豫的說道。
“最少十五個,不能再少了。小孩,你得知道,我張重林好歹再慶橋這塊兒,也有麵子說上幾句話。我都多少年,沒跟別人雞頭白臉的動手動腳了,讓你們幾個小孩,給我胸口捅一刀,瘋了三四針,我要不把這事兒整明白,那我以後還咋吃社會這碗飯?”虎子是為了整點錢,也是全力以赴了,連哄帶嚇,外帶勸說,還給我擺出一條條道理。
“虎子哥,我不說,要給你交代了麼?我說我崩自己一槍,你不太滿意。那你看著整吧,反正我人在這兒,你就是給我幹死了,我都不帶多一句話的。但是錢,我肯定沒有,你也不用再說了。”我一攤手說道,完全豁出去了。
“你這小孩,咋給臉不要臉呢?”虎子皺著眉頭,衝我說道。
“這不是要臉不要臉的事兒,我要有錢,直接就給你了,我也怕你整我,關鍵的問題就是,我特麼沒錢。”我一字一頓,緩緩說道。
“談不攏了是不?”虎子長出一口氣,看著我說道。
“沒錢。”我咬死了,就這倆字。
“行,你要這麼說,我就明白了。”
虎子點點頭,伸手抓起桌子上的仿六四,拉上槍栓,頭也不抬的衝我說道:“你不說崩自己一槍,給我個交代麼。讓你自己崩自己,挺J吧殘忍,這一槍,我幫你崩。來,把你手攤開,放沙發上。”
我頓時心裏咯噔一下,他這意思,明擺著要崩我手,給我整殘的節奏啊。
看著他手裏的仿六四,我心裏既害怕,又緊張,但是還完全沒辦法。
現在的情況一邊倒,人家有人,有刀,有槍,我特麼想反抗,都反抗不了,隻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