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忙碌之中,很快就到了朽木白哉和藍染緋月結婚的這一天。來參加婚禮的人,可以說很多也可以說很少。很少,是因為在長老們極力的反對聲中,前來參加的貴族們很少;很多,是因為藍染、浮竹、京楽帶著自家副隊長,帶著包括吉塔喇咕在內的一眾平日感情比較好的死神們一起熱熱鬧鬧地來祝福了,很明確地表明了他們支持的態度。看著緋月開心的臉龐,白哉對此是既高興又感動。
婚禮進行得很順利,緋月受到氣氛的感染,也終於有了一種出嫁所應有的幸福和羞澀感。
“如果大家可以一直就這樣開心地在一起,就好了……”想著,她無奈地看向了正在跟浮竹聊得開心的藍染。無意外地,又對上了浮竹略帶審視的眼神。跟緋月的眼神一對上,浮竹立刻就尷尬地把自己的視線轉移了,在人家結婚的時候這樣明目張膽地審視人家的新娘子,實在是太失禮了。更失禮的是,他剛才居然在想,他總覺得緋月跟天音好像,白哉是不是因為她們想象才不顧眾人反對也要娶她的……晃晃腦袋,浮竹不由得為自己失禮的想法反省了一下,然後沉浸在了對天音的追憶之中。
看著白哉看向緋月那無比愛慕而柔和的眼神和緋月靦腆的笑臉,大家都誠心送上了各自的祝福。
大家都忽略了吉塔喇咕和市丸銀兩人。吉塔喇咕平時就很沒有存在感,被忽略很正常,此刻他正在某個角落中,麵無表情地喝著他平時絕對不會沾上的酒水。而市丸銀則一反常態地坐在他旁邊,一邊悶悶地喝著朽木家的喜酒,一邊不解地看著自家隊長大人。他很肯定藍染對緋月的感情是愛而不是所謂的兄妹情,但是為什麼他家藍染大人可以看著自己心愛的她投入別人的懷抱?他不明白……本來以為對手是自家隊長的話,他可以退讓,但是他卻看著她嫁給了別人……銀想,自己是不是錯了?他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放手,即使對方是藍染隊長……?
這一天晚上,沒有了太多貴族之間繁重的禮儀,大家都玩鬧得非常開心,酒量不錯的白哉也很快就被灌醉,般進的房間。至於洞房?真是抱歉,“不知道為什麼”,某些人敬的酒裏麵似乎放了“些少”助眠藥物,讓他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唔……”冰山白哉在一陣微微的頭疼中醒來,一眼就看到了小貓一樣懶懶地卷成一團睡在自己懷裏的新娘子,幸福感油然而生,難得笑眯了眼睛,輕輕在她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隻可惜這難得的一刻美景沒人有幸能欣賞到。
其實做完並沒有喝下多少酒水的緋月一早就醒來了,隻是看著白哉睡得那麼好,美男在懷的她抱著他揩了一會油,又睡了過去,並不是很沉,此時被他一親,也醒了過來。睡眼惺忪地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道了一聲:“白哉,早安。”
白哉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說:“已經中午了。”
“難道中午了就不能懶在床上嗎~?”某女調皮地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略帶挑釁地撒嬌著說。而見到她這個誘人的樣子,某冰山心裏某處火熱了起來,伸手環住她的腰,細密的吻輕輕落下,封住了她未能說出口的所有言語。
“唔……白哉……”
“月……”
兩人在親吻之中點燃了某種稱為情欲的火焰,並慢慢沉迷著。
突然間,又是“啪”地一聲響,某個闖空門的慣犯再次大駕光臨了。眯著他標誌性的狐狸眼,某銀一點反省意味也沒有地說:“阿拉~走錯路了呢,我是想去偷柿子,不小心走錯路了,嗬嗬……”在緋月“果然又是你”的意味深長的笑容和白哉猛烈散發著寒氣的目瞪口呆之中,銀又從窗口消失了,風中還傳來一句,“朽木隊長,已經下午了,不要太累著我親愛的小月月哦~~”(喂喂,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嗎?人家柿子樹在庭院,你居然能偷到房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