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村有兩條路,一條是通往高山鎮,距離較遠,所以說要出村就隻有馬車了,另一條就是通向西邊的森林中,由於嚎村的樹是十分堅硬的硬樹,堅硬的材質使得硬樹深受其他城市歡迎,販賣木材也就成了嚎村的主要收入來源。
且說王飲和殿罰一起邊說著話邊朝村西邊的伐木場走去,在路上迎麵走來了三人,為首的一人光著膀子正與旁邊二人說笑著,但他一看到朝他走來的王飲兩人,頓時表現得凶惡起來,一雙要噴出怒火的眼睛直直地盯向殿罰,領著其餘二人凶煞地走來。
“殿罰,你小子有種,還敢來伐木場,不怕沒好果子吃?”那為首的人凶狠的語氣把王飲和殿罰交談的氣氛全打亂了,殿罰對此感到十分憤怒。
“重型機械,別在著礙事,就不怕我又把你們玩個底朝天了?”殿罰反駁道。
“你一個被仇家殺到死得重生的人也敢這麼囂張?也不看看自己的身體強度,就連我們中最差的那個也比你好一截去了!”重型機械繼續挖苦到。
“就算差點有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被我當豬耍?不信現在再來殺我啊?”殿罰絲毫不示弱。
“哼!”
“哼!”
二人一番唇槍舌戰後各自哼了聲,分別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走去,隻不過那重型機械經過王飲二人時,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飲,王飲也回瞪了他一眼。
王飲心中明白,那重型機械一行人肯定與殿罰有矛盾,也下了決心,既然殿罰與他成了兄弟,他就以兄弟的情誼相待,不管怎麼回事,都會永遠的和兄弟站在一邊,這就是王飲心中的原則。
在繼續走後不遠,殿罰便說了和重型機械一行人的矛盾緣由。
原來他們是嚎村中的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勢力,以受取所謂的“保護費”在新手村賺得大量金錢,之後到了其他城市便可以憑此快速提升自己的實力,伐木場是嚎村新手賺得金錢,去其他城市的唯一途徑,自然他們有人經常在那“保護”。
殿罰是一個星期前來到嚎村的,開始去那伐木,他們一夥人見他身體強度差極了,以為他好欺負,竟要他一天交2根硬木當保護費,要知道硬木十分難砍,一個正常點人玩家一天才隻能弄3根,何況殿罰?
其實殿罰知道自己的身體由於重生差了許多,但他有許多新手還不了解的技巧,伐木還可以一天有3~4根,所以開始就不打算生事,熬到去其他城市,可是重型機械他們做得太絕了,其他人都隻是一個1根就行了,到他就翻了一倍,心中當然惱火了,於是便憑著自己的遊戲意識把他們一夥弄得苦不堪言,於是就出現了這一幕。
“飲兄弟,看樣子他們也好象盯上你了,這樣去伐木就不怎麼好了,不好意思,連累你了。”
“殿大哥,別這麼說,若不是你把我弄到了嚎村裏,我還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已經被野獸殺到重生了!這點是怕什麼。”王飲從殿罰口中進一步知道了知道原來是降生在了野外,碰巧給殿罰看到了,才有了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