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殘18年。
在中國南部的一個小縣城XT縣裏,又發生了一起失蹤案。城東派局所,一位表情嚴正的民警正與一個剛成年的青年講話。
“小王啊!你這一個星期幾乎都在我這過了,這樣別人要來報案怎麼幫?你不是浪費國家的資源了。”
“李叔,我這不是著急嗎?我爸都失蹤快兩個星期了,報案都過了快一個星期了,怎麼還沒一點消息啊?”王飲的表情隨著說話的內容不斷變著,由開始焦急的神色漸漸的成了懇切的樣子,兩眼間還充溢著淚水。
“小王,我知道你和你爸相依為命,感情深,但現在這年頭,失蹤的人多了,這不,昨兩天謝嬸他家的兒子就失蹤了嗎?謝嬸都看開,沒事的。”
王飲聽了這話,表情有所緩解,但還是說道“她家的兒子多了,但我的親人隻有我爸了啊!”說著,那焦急的意味更深了。
李民警沒法了,道“小王,實話跟你說了,你要有心理準備啊。”聽了這話,王飲立即點了頭,“這變異的生物,你知道把,是無可預料和防備的,這失蹤的人,大多都已經死了,你就放寬點心,在家等等把。”
之後,王飲的思想混亂極了,後麵的話都沒聽進去,一個人默默的走出了派局所.
而在王飲走後沒幾分鍾,在剛剛的城東派局所會客室裏,李民警正翻動著居民的資料,看著王飲他家的資料,李民警的心起伏不定。
(可真是命苦的孩子,從小就沒了母親,全靠父親一人養大,這麼多年了,和父親的感情能不深嗎?再看看他父親,在那次異變開始的危機時刻,抱著才滿月的他跑到了縣城裏,為此身受重傷,昏迷了幾個月,好不容易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孩子……)
李民警不斷地翻找著,這時,他發現不同的情況,一般來說,無論是否有對抗過變異生物的經驗,人在城市防護罩外圍行動,總會有生命危險,隻不過有經驗的人可以有更大幾率生還,因此除了為賺點錢而拚命的人外,大多的人都不敢出郊外,他父親為了王飲更好的教育、成長,不惜冒生命危險去郊外,雖然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但從治療記錄上可以發現不同。
李民警發現,王飲父親的受傷記錄上,總次數在這18年來上千次,這頑強的生命力太可怕了,但怪的還不是這個,因為隻要有錢,以如今的技術,什麼傷都能治愈,但王飲父親的受傷記錄最後隻是5年前,也就是天殘13年,有一次重傷治療,其後5年,都沒治療記錄了,這真是令人詫異。其實李民警還有一點沒算進去,王飲家是沒多少錢去用好治療的。
就在這時,另一位外出的民警回了,他手中拿了一遝證件,遞給了李民警,“這是成年的人的資料。”李民警看後找到了王飲的資料及身份證,心想王飲還未走遠,於是拿著證件向王飲家走去。
而王飲卻沒有回家,他去了草地,在城市防護罩邊的草地,這裏是他和父親常來的地方,人很少。
王飲在此回憶起了於父親在一起生活的畫麵,陷入了回憶中,卻不知,腳下的草地發出了異動。
突然,原本矮矮的草都瘋狂的長起來,迅速形成了一個由2米高的草組成的草的森林,森林的頂部,也就是草尖變得鋒利極了,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王飲被這個異現驚呆了,眼睜睜的看著怪草把自己包圍,草在郊外形成了一個大大的草球,王飲心頓事慌了,他知道了,這是變異生物,是極可能把自己的父親殺死了的變異生物,雖然隻是小小的草變異成的,但這異變已讓王飲失去了思考。
在他的潛意識中隻想到了要活命,要活下去,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不能就這樣結束了,在這種意識下,王飲開始拚命的掙紮,但他越是掙紮,草越束縛得緊,就像是被巨蟒勒住一樣,他的呼吸漸漸減弱了。
就在這時,李民警到了,他去王飲家沒找到,就想起前幾天王飲說的草地,果然發現了他,但王飲卻陷入了困境。
李民警馬上拿出隨身的****變異生物的球狀物向草球丟去,隻停見一聲輕響,那草球發出了一陣亮光後,草慢滿地縮回了地麵,地上原本的草地全沒了,隻剩下空空的土地,王飲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