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壞心眼地逗她了,見她臉紅窘迫的可愛樣子,他就異常的愉悅。
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被過身子去!”她命令。
月天影笑著合作地轉過身。
戰戰兢兢地她下了床,抓過散落在地的衣服,胡亂地往身上套著,“我沒叫你回頭,你絕對不能回頭,你若回頭,小心我可真的不理你了。”後麵的警告說的極沒底氣。
“知道了!”他挖著耳朵,顯得極為不耐地回著真是別扭難懂的家夥,一會那麼主動熱情,一會卻又這麼別扭害羞。
女人果然是難懂的動物。
“好了現在可以轉過身了。”過了半晌,她終於穿好了衣服,卻並不打算走,竟又撅著嘴坐到了床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嗯哈,這次,她竟對問題的事情記得這麼清楚,難得。
月天影走近,俯身摸著她的臉誘哄道:“吃了飯,再告訴你好不好?你不是一直都喊餓了嗎?我可不想因為這些小問題把你餓壞了,那樣我會很心疼的。”狡猾如他,總是以溫柔體貼來擾亂她的芳心。
“不行,今天如果你不將那些事情交代清楚,我就不吃飯。”她雙手交叉操在胸前,執幼地別過臉去,躲開那讓她分散注意力的觸碰。
“你要是不吃飯,那我就不說了。”哈,沒想到他也學她,來這一招威脅。
好樣的,學的真快,夠狡猾!
餘朵起身,瞪他一眼,邁開步伐,率先行在了前麵,走了兩步旋即又回頭說道:“吃飯是吧,吃完了看你還能找什麼理由。”
她今天是勢在必得地要知道答案,再說了,跟誰生氣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生氣。
“嗬嗬……”月天影笑嗬嗬地跟在後麵,與她一起向飯廳的方向走去。
於是一場貌似很嚴重的危機,便又被他用這樣的拖拉迂回戰術,穩了過來。
但是這次,餘朵卻怎麼也不肯放過他,吃了飯,她問,“可以說了吧!”
結果他又拖,回道:“等洗了澡再說。”
好,她忍,她等!
洗完澡,穿好了衣服,她再問,“現在可以說了吧!”
他再拖,嬉皮笑臉的回道:“太晚了,我們回房間,躺到床上再說。”
好,她再忍,再等,看他到底可以拖到何時。
上了床,熄了燈,她咬牙切齒地問,“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他沉默半晌,便鼾聲如雷,想就此混過。
豈料,餘朵此番是徹底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想要知道答案,死死地咬住他不放,於是,忍了無數次,已到極限的她,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她終於爆發了。
“月天影”
她氣急敗壞大喝一聲,騎坐到他身上,掐著他的脖子,使勁地將假睡的他搖醒,“你今天不給我說個清楚,我就掐死你,你信不信?”
月天影無奈,咳嗽著睜開了眼睛,心知肚明,此番他是混不過去了,於是便將那以往顯得有些靡亂的私生活一一老實交代了。
由此件事情,他得出了一個結論,眼前這個看似愚笨,少根筋的女人其實並不好糊弄,而且,惹急了她,還會有暴力傾向。
瞧他脖子上的勒痕和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就是最好的證明,那不是愛的曖昧印記,而是他將事實和盤托出得到的懲罰。
翌日,月天影又是是早早地起床出門了,餘朵見自己問他什麼,他都遮掩閃躲,神秘的要死,所以,她再懶得找他問事情了。
有了他隻喜歡自己,不喜歡別人的保證,餘朵過的很安心,隻要他不是喜新厭舊地去找別的女人鬼混,他別的事情他保密,她都可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