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朵這孩子我看著喜歡,跟我家這兩個孩子也投緣,如若小朵哥哥不嫌棄的話,我想替我們家慶兒與你家小朵定下這門親事,不知餘朵哥哥可否答應?”餘母說的誠懇,問的也小心翼翼。
“娘……”餘慶有些不好意思地叫了聲,心裏卻是滿心期待月天影能答應下來。
由於月天影早已猜到,所以,一時也不是太吃驚,心裏,那當然是大大的不答應,可麵上卻仍是不動聲色,虛應地笑著。
垂眸,修長的手指摸著酒杯邊緣來回摩娑,考慮半晌,隨即,在餘家母子期盼的目光下,他,抬頭回了句。
“這樣的終生大事,我做哥哥的也不好全做主,得看朵兒她自己的意思。”這話答的委婉,且不得罪人,說話也算滴水不漏了。
“朵兒姐姐的意思我明白,她是同意的……”這時,一直未曾搭上話查子的餘海紅,有些不甘寂寞地站了起來。
“你知道?”月天影抬眸,不經意地將她一瞥,麵上平靜無波,心裏卻已經是火冒三丈,沒想到那個女人還真是有本事,才出來多久,就又勾搭上了一位,他還真是小瞧她了。
該死的女人,沒想到桃花還真不少。
“當然知道了!”餘海紅撩起眼皮悄悄的偷瞄俊美無雙的他,心中猶如小鹿亂撞,跳的歡快,仍是不敢與他直視,臉微微一紅,音量聚然壓低了許多,“朵姐姐都收了我哥哥的定情物,那能不答應,定情物即已收下,那自然就是答應了唄!”
“定情物?”居然還有這樣的事?該死的女人,難道忘了他對她的警告嗎?沒有他這個主人的允許,她誰都不能喜歡嗎?如今,居然還大膽地連人家的定情物都收下了。
?看來那個女人,真是一刻不敲,就不知道清醒。
“是呀,我哥哥昨天在海邊送她的紅綢龍珠,她二話不說,便歡天喜地笑著收下了。”餘海紅耐心地為眼前的這個美男子解釋著。
“哦!”他皺著眉頭輕輕一應,心情遭透了!猛地一起身,對著眾人說道:“我去找朵兒問問!”
該死的,竟然隨便就收下別人的定情物,完全就沒將他說的話放在眼裏嘛?
“影,我和你一起去!”白蘭芯急忙起身,也想跟著他一起而去,卻被他打住。
“你就在這裏等我!”對於他的話,她從來都不會違抗,隻因她知道,他喜歡聽話乖巧的女人,忤逆他的,往往都不會有好下場,然而,隻有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是個列外。
但眼下,她縱有再多不甘,可是他說了叫她留下,而她也不敢貿然違抗,強壓著嫉意,用力深呼吸,努力使自己平複,而後,緩緩坐下,對著眾人嬌媚地一笑,“沒事,就讓他去問清楚也好,我很讚同這門親事!”可以說是巴不得!
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有什麼好,為什麼那些沒眼光的家夥們都要她,一抬眸,她有些控製不住,遷怒地橫了餘慶一眼,搞的他實感莫名,畏畏縮縮低著頭,不敢拿正眼瞧她。
月天影一路急奔而出,出門了才發現不知該往哪裏去尋薑小雨,心情遭透了的他,一出門就向門前的那顆大柳樹揮了一拳。
“啪!”地一聲,樹幹應聲倒下,如刀削般整齊地斷裂成兩截,他手上卻沒有一點傷痕,隻因他是隔空而打,根本就沒曾碰上過樹身。
“你發什麼神經啊?”在他正火氣無處發泄之時,身後猛地響起了一個聲音,月天影辨認的出來,是那該死的女人。
猛地一回頭,餘朵那帶著幾分不想待見他的臉,赫然躍入他眼簾,“該死的女人!”心下一惱,腳下一掂,他一把將她撈起,掠風而行,轉瞬便來到了空曠無人的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