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就拾起褲子自行穿了起來,一晚上,他都未曾脫下上身的長袍,所以穿衣對於他來說實在簡單,三兩下就解決了。
“你這個禽獸,殺了我吧!”冷冷地看著他穿戴整齊,隨意那麼整理了一下,他便又回到了那個神采奕奕的邪魅人妖,而她卻被他折騰地半死不活,躺在床上根本無法動彈。
如此的落差,讓她的火氣再度直線上升,再連而想到他方才的那番話,居然要她夜夜去給他暖床,讓他如此這般的折騰,那她不是死在他的刀劍下,就是掛在床上。
於是隱忍的怒火,再也無法隱忍,“想我給你這禽獸,變態人妖暖床,做夢!我就是選擇侍侯任何男人,也不消去侍侯,你這個變態到讓人惡心的人妖!”
“好,說的很好,罵的也很對,表現的也很有骨氣,值得嘉獎,我會如你所願,將你送往軍營去侍侯那些饑渴如惡狼般的任何男人。”他點著頭稱讚,笑的人畜無害,可那笑意卻到達不了眼底,甚至不帶一絲溫度,隻會讓人發寒發怵。
軍營?他的意思是如若不給他暖床就要送她到軍營,做軍妓嗎?一想到他話裏隱藏的含義,她的怒火和恐懼便忍不住升騰,蔓延……
“你……禽獸不如……我恨你……恨你……你是魔鬼……魔鬼……”罵到最後,她實感委屈,和無助地哭了起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沒有害過你,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更加與你無怨無仇……為什麼不肯放過我?為什麼……”憤怒的話語,漸漸轉換為低低的泣訴,和喃喃自語。
為什麼,他也想知道原因?假若,他能揭開這個迷題,那也不必如此苦惱,拿不起,放不下了,以至於隻能夠這般的彼此折磨,在她滿腔的恨意裏尋求一絲解脫,和放棄的理由。
“沒有為什麼,一切皆是命中注定……”這是他臨走前留個她一句帶著些許輕歎的話語,淡淡的語氣裏,隱含些許憂傷,和無法言說的無奈。
時間一晃又是幾天,經過那晚那般的肆虐和蹂躪,餘朵心裏的恨意愈演愈烈,便一心算計著離開的計劃。
這日晚間,她被逼隻得又去他的房間忍辱承歡,手中緊緊握著一個精致的香囊。
月色朦朧,她站在小院的柳樹下,認真端詳著那個香囊,錦緞黃的荷包身上,繡著一朵嬌豔欲滴的紅豔花兒,花兒像有生命般在月光的照映下妖豔怒放。
“是你逼我的……”餘朵喃喃心中微有不安。
“站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快點進來。”正出神之際,身後突然就響起了那個男人的聲音。
餘朵急忙將香囊掛在了脖子上,回頭十分不情願地應了聲:“聽到了。”說話間便朝那個讓她又痛恨又害怕的屋子走了去。
屋子裏燭火隨風搖曳生姿,芙蓉帳內,一場男人和女人,感情與理智,愛與欲望交織著多樣複雜的戰爭,剛剛在男人喘息,和女人的低吟中平息。
“睡吧!”又是那事後的一吻,月天影又將那顆他戲稱糖丸的避孕丸強喂到了餘朵的嘴裏。
不知為何,今晚事後的他,覺得異常的累,頭昏沉沉的特別想睡。
難道是縱欲過度,太疲勞所致?他微微蹙眉在心裏暗暗自問著。
這幾晚,因為她的不合作和反抗,便越是引發了他的征服欲,對她很是索取無度。
但好在,今晚她總算是學會了乖巧與順從,很是合作地迎合著自己的步調。
一想起今晚異常合作而溫柔的她,月天影嘴角的弧度便不自覺地輕揚起來,他喜歡她這樣願意接納於自己的溫順態度。
小女人你就盡量的恨吧,帶著恨成服在他身下,這樣的女人會讓他更有成就感,反正他也不打算談什麼情。
恨著糾纏,也未嚐不是一種別樣纏綿的風情,他的感覺還不錯,起碼不用那麼直白地區麵對自己的內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