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她好待命,竟遇到這麼個糟糕的主子,人家穿越,是溫柔帥哥,排成排,可她倒好,遇了個人美,心毒的人妖。
這世道真是比不得,人比人那真是氣死人!!
“還愣著幹嗎?還不快點重新給我梳!”狠狠瞪了她一眼之後,美人重新坐了回去,冷冷的威脅道:“這次,你再敢扯掉我一根頭發試試?”
聽了他的威脅,餘朵伸到一半的手,不禁緊張地顫抖了一下,心中更是抱怨不已。
“那有梳頭發不掉發的,這是很自然的事情嗎?一個大男人還那麼愛美,真是惡心!”
餘朵就是這樣一個藏不住話的人,她隻是心裏那麼想著,沒想到就情不自禁,自言自語的說了出來。
糟糕,笨蛋!她暗罵自己一聲。
話已出口,等她發覺不妥時,可惜,為時已晚。
美到極致就會雌雄莫辯,而月天影就恰恰是這樣的美人。
此時,隻見他美目一瞪,眼神攸地變得凜冽了幾分,再次站了起來,冷冷的問道:“你在說什麼?”
“我說了什麼嗎?”她望著他訕笑,卻顯得很假,繼續裝傻充愣,胡說八道:“我好像什麼也沒說,主人,是你沒休息好,產生幻聽了吧!”
月天影鳳眸微眯折射出一道極光,逼射到餘朵那張訕笑的俏臉上,有質疑,也有危險的鋒芒。
“主人,你這麼看著我幹嗎?我臉上又沒金子,站著多累呀!”她訕笑獻媚,按下他重新坐回去,“坐下,坐下,沒休息好,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來幫你按摩一下,你就再也不會產生幻聽了。”
見他坐下,餘朵在心裏暗籲一口氣:媽呀!好險……
“真的嗎?”月天影帶著質疑問道。
對這個跟了自己五年,卻仍舊顯得有些笨拙的女人,他還實在不怎麼敢去相信她的一些提議。
因為,在自己的記憶裏,叫她做的事情,好像沒有一件是做的讓人滿意的。
這五年裏,他其實並不常在這個院落呆著,隻是有事,或是覺得累了,才會來這裏歇息,養精蓄銳一段時間。
但就算偶爾來,派她做個事,她也會手忙腳亂,做的極不順手,愚笨的可以。
一晃五年已經過去,可這個女人,卻依然如當初那般愚笨,一點長進也沒有。
可不知為何,自己雖然有些時候頭痛她的愚笨,但卻並不討厭與她,甚至很多時候都會被她那做錯事,不知所措的傻模樣給逗得開懷一笑。
能夠輕鬆開懷一笑,對於他這樣身負重擔的人來說,確實是顯得彌足珍貴的事情。
所以,就算那餘朵朵是多麼的愚笨,可月天影還是未曾嫌棄她,把她收留在這個小院裏。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月天影其實並不如餘朵所想的那麼毒辣,和壞心眼。
隻是他想要去完成的事太多,而達成的卻很少,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是顯得很冷漠,不易讓人接近的。
正所謂公子世無雙,孤世而獨立,大概就是月天影此時的境界。
頭痛一陣之後,他忍不住回望一眼,窩在懷裏啃著蘋果的可愛小子,他有些難以想像,這個笨女人,是怎麼將他帶大的。
“小玉米,你真的是這個笨魚頭一手帶大的嗎?”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懷中可愛的小家夥。
這個可愛的孩子,讓他想到了小時候的自己。
“是呀,雖然笨了點,不過還是一個好媽媽。”餘謎點頭如盤算地回道。
對於“媽媽”這一詞,月天影已經從當初的疑惑變成了如今的習以為常,也慢慢了解了其意思,正是娘親的代言詞。
“臭小子,誰笨了,你還是我生出來的”薑小雨蹙眉向那得勢,受寵的薑夢瞥了眼,滿眼的憤恨,看她晚上回去怎麼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