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慕敏欣推開了房門,一眼便瞧見風跡那有些紅潤的臉頰,隨後厲色瞪了瞪月子,嗔道,“呦!!月小姐又來勾引我家跡哥哥了?!在別人看來就像是母子一樣,真是......”
“什麼母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再說,什麼時候小跡成你家的了?!”
慕敏欣被月子反駁得俏臉一紅,低語了一句本來就是,就蹦蹦跳跳來到風跡麵前,緊握的玉手向前一捧,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便顯現在大家麵前,“跡哥哥,這是我送給你的十二歲禮物呦,打開看看吧。”說著,還抱以甜蜜的微笑,美目眨了眨。今天正是風跡的十二歲生日,對大多數人來說,十二歲生日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至於慕敏欣的十二歲生日,也差不了多少天了。
風跡接過盒子,不緊不慢的拆開,定睛一看,一對儲物手鐲浮現在眼前,而且還是......情侶樣式的。看著慕敏欣那人畜無害的笑臉,風跡已經無語到了極點。
月子急忙湊到風跡的身前,雙手握在背後,扭了扭柳腰,細聲道,“小跡,我也有禮物哦!”說罷,右手舉起一個巴掌大素白的雕像,正與月子自己現在的衣服容貌如出一轍。風跡小心接過雕像,雖然臉麵上沒有什麼變化,卻是喜在心裏,這兩個女子,都是罕見的對他關心的人。從出生便無父無母的他,受到的關懷可謂是少的可憐。他自認能分辨出誰是真正愛護他的人,而誰是別有用心的小人,此時他心中暗暗認定,這兩個女子,是他一生都值得去保護的人,哪怕是豁出生命。
“月子,這是你親自雕刻的?”正沉湎於心靈思考中的風跡,突然意識到言語中稱呼的不妥,但是已經遲了。
“小跡,這是你第一次稱呼我為月子呢,兩年了,我等這兩個字,已經......”
“那個,該是去麵見陛下的時候了,這事可耽誤不得,我去叫影捷叔叔他們。”風跡怕自己無法收場,隻得搬出這事來蒙混過關。
“等一下,”慕敏欣見風跡隻是看了一眼儲物手鐲便棄之不顧,心裏很是鬱悶,“跡哥哥,咱們也長大了不是,自己的東西也該自己保管了,不能總留在蒙娜姐姐與影捷叔叔那裏的。”
“我知道的敏兒,這儲物手鐲,我會隨身攜帶,絕不卸下,這樣滿意了吧。”風跡捏了捏她可愛的鼻子,正色道。隨後,他拿起儲物手鐲,戴在手腕,竟剛好合適。想必,這儲物手鐲是拜托蒙娜做參謀的吧。
“......嗯。”
兩個小時後,魯族皇室宮殿,文武百官齊聚大殿,大殿中央站立著風跡等七人,成為千眾矚目的焦點。
“跡愛卿乃朕親自提拔之人,雖年輕了些,卻是才貌雙全,氣質優雅,端莊穩重,天賦異稟,高風峻節,高瞻遠矚,璞玉渾金,咳咳!!嗯,這個......長久的觀察,朕發覺此子可堪大任。仔細權衡之後,朕決定,賜予跡愛卿以郡王的官爵!”
黃袍老人此話一出,下麵的文武百官頓時騷亂起來,說得他這麼牛逼,難道我們都是廢物不成。
郡王算是罕見的一種能夠與宰相平起平坐的官位,在由被眾多城市進行劃分管理的國度裏,郡王可以分享被賜予的土地,當然行政權軍隊權經濟權還是歸由地方市官掌握的。郡王可以世襲三世,可以部分幹涉自己被劃分賞賜區域的決策。郡王的特殊之處在於,它的所屬家族擁有一種方向性明顯的特長,比如戰爭將領,謀略諫言......風跡明顯是因為天賦異稟心思沉穩,他懷有無限塑造成長的可能!
片刻,一位官員站了出來,“啟稟陛下,臣以為不妥。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就封為郡王,這,實在是太輕浮了些,難以服眾啊。傳入外人耳中,還當我帝國無人啊。”
“是呀,是呀......”下麵一片應和聲想起,不滿的人數占據了一多半。
諫言的與應和的都是年輕官員與中年官員。那些位高權重的老官員卻是個個眼觀鼻鼻觀心,沉默不語。
“陛下,聽聞跡兩年前便是氣師,以他的天賦,如今已是氣王甚至****了吧,臣孫請求與之切磋,若他能堅持十回合不敗,那麼,臣孫便心服口服!”一個身披戰甲的絡腮胡大漢鄙視的看著風跡,挑釁的說道。
黃袍老人知道,若是沒有具體可以令人信服的理由,風跡的仕途不會那麼順利。他看向風跡,一雙由你而定的眼神默然著。他並不清楚風跡有幾分把握。
風跡那僵硬的麵容終於有所變化,冷笑一聲,“好!”對於剛才絡腮胡大漢的鄙視眼神,風跡幼時便已經受夠,他最恨別人這樣的表情,甚至起了殺心,若不是因為這是在大殿上,文武百官都看著,陛下也在場,早都劈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