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錯,不錯。”易天一臉的微笑,說道。隻是易天的一雙眼眸將清衍靜瞧了一遍又一遍,那眼神仿佛是在看自己的兒媳婦一般,這倒使清衍靜頗為尷尬,遮掩在白紗之下的玉顏,緋紅如霞。
隨即,易天的身影便從虛空之中鬼魅的消失了,清衍靜不由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易天的身影浮現在玉香閣中,倒了一杯茶,靜靜地品了起來。
清衍靜從外走了進來,輕聲說道:“清衍靜不知犯了什麼錯誤,惹了易伯父的責罰?”
易天笑了笑,說道:“你沒錯,說伯父太敏感了,唉,幸好伯父沒有傷到你什麼,若是傷到了丫頭,那伯父可真是有些自責了。”
“嗯,清衍靜資質愚鈍,天賦微弱,武道之路,也堪堪隻學了些皮毛,若不如此,恐怕清衍靜還真當要受傷了。”清衍靜輕聲說道。
聽罷,易天的嘴角不由抽搐了幾下,笑道:“丫頭倒真是過謙了,看丫頭的年紀,想必也隻堪堪二九年華,但丫頭卻能在這等年紀取得這麼高的成就,實屬難能可貴啊。丫頭可不要不自足,到時候可就會適得其反了。”
“嗬嗬,伯父倒是過攢了。清衍靜能在這種年紀就達到此等成績,也無非是仰仗了爺爺的資源,以及教導而已,若不是如此,清衍靜哪裏能會成功呢?”清衍靜輕笑道。
“哎...”易天一揮手,打斷道:“丫頭啊,這就是丫頭的氣運了,若不是丫頭氣運了得,想必也就沒有這麼大的成就了。”
“嗯...”清衍靜微微臻首,似是讚同了易天的說法。
易天砸了咂嘴,笑道“嗬嗬,丫頭從遙遠的西神洲而來,橫跨西神洲和南神洲,可謂之是一路艱難險阻,想必花費了丫頭好些時日吧?”
清衍靜輕笑一聲,說道:“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
易天笑道:“丫頭倒真是一爽快人,不過丫頭尋我青玄宗有何事呀?我青玄宗可隻是一個不登大雅之堂的小小二品宗門,隻需丫頭一人,便可將我的青玄宗抹殺掉,丫頭的事情我青玄宗又如何能辦到呢?”
清衍靜略微沉吟了一會,輕聲說道:“易伯父,明人眼裏不說暗話,青玄宗的正真實力如何,易宗主心裏是知道的。”
霎時,易天的眼眸不由陰鬱了下來,這小丫頭不簡單啊,連我青玄宗的一些秘辛都可能知道一二。易天淡然地笑了笑,微微說道:“說吧,丫頭,你從遙遠的西神洲而來我南神洲的青玄宗究竟意欲何為?”
“易伯父,清衍靜不為別的,隻為在貴宗尋找一人。”清衍靜輕聲說道,語氣之中不由有些懇求。
“哦?那不知丫頭要尋何人哪?”易天笑道。這丫頭竟然是在我青玄宗尋人,這丫頭該不會是知道點什麼吧?易天暗暗想道。
“嗯...”清衍靜沉吟了片刻,苦笑道:“清衍靜也不知那人的名字叫做什麼?”
易天不由一愣,有些好笑地說道:“嗬嗬,丫頭倒真是有幾分趣味。”
清衍靜略有些羞澀幾分,不過旋即清衍靜便調整過來,輕聲說道:“雖然清衍靜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清衍靜卻知道一首詩。”
“詩?什麼詩?”易天一愣,說道。
“洛水寒天地,月華斬虛無。敢問伯父...”清衍靜說到一半,便瞧見了易天陰鬱的臉色,不由得止住了。
“丫頭,這句詩你是從哪得知的?”易天沉聲說道。
清衍靜瞧見易天那一副陰冷的麵龐,不由得有些冷寒,咬了咬朱唇,說道:“這一句詩,是一年半之前,我爺爺告訴我的。”
“你爺爺?”易天冷聲問道。
“伯父,您的一些事情,清衍靜大概知道一些,我爺爺絕對和易家沒有關係,清衍靜願意生命為爺爺保證,請求易伯父能夠相信我的爺爺。”清衍靜不禁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