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欲裂的感覺竄遍了全身,她費力的睜開疲憊的雙眼,感覺連睜開眼睛的力氣也沒有了。當她睜開雙眼,眼前的一切都那麽陌生。典雅別致的擺設,透著一種古香。而麵前的站立的三人令她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他們是誰?
頓時,頭痛的感覺越加的強烈。她痛苦的呻吟聲頓時響徹了房間,站在房間內的婢女見到,立刻上前,按住了小姐的雙手,不讓她再繼續翻動。
“小姐.”她擔心的輕喚了一聲。
天知道她的心裏麵又多著急,當時小姐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選擇了投湖了結生命,如果不是搭救及時,恐怕現在小姐也醒不過來。
想著,淚水赫然聚集在了眼眶內。她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將淚水給逼回去,哪裏知道越是這樣,淚水就越是泛濫。
因為頭痛的關心,小鳶根本靜不下心來想這些東西。她隻是覺得陌生,一切都太陌生。這裏的人事物,所有的一切。
“你個死丫頭,哭什麼哭?現在死人了嗎?”忽然,步入中年的梁管家趨步上前,狠狠的擰起了丫鬟的耳邊,憤而斥罵了起來。
丫鬟本來生的嬌嫩可人,被這麽一擰,該是哇哇大哭。
“饒命.總管饒命.”
拚命的求饒顯然是起到了一點點的作用,隻見那梁總管鬆開了手,大腳一台,狠狠的朝著丫鬟的腹部踢去,那重重的一踢,讓纖弱的女子怎麽能承受得了,蹌踉倒退之間,狠狠的撞到了鏤空的精刻的木門上。
“跟你說過多少次,府裏麵要舉行喜事,誰也不能哭,你到是好,三天兩頭的給我掉眼淚,怎麽?不把我這個總管放在眼裏,也不把少爺放在眼裏了嗎?”
梁總管醜惡的嘴臉變得猙獰可怖,丫鬟看著心驚惶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能拚命的點頭.點頭。
躺在床上的小鳶以手肘支撐再床上,艱難的想要爬起來,卻一個不當心,重重的倒在了床上。全身骨頭都有種碎裂的感覺,痛死了!
可是她再怎麽痛,也沒有發出聲音。
“你還在掙紮做什麼?”站在床前的青衫男子一臉鄙夷的說道。“難道你還沒有受盡苦難嗎?被毒啞了還不算嗎?還是要我這個做哥哥的對你做出更加殘忍的事情來?”
毒啞?哥哥?
似乎這些狠毒的話昏昏沉沉的小鳶清醒了些,她皺眉再次艱難的爬起來。麵前冷然近似殘酷的男人,氣勢淩人的管家,被欺負得爬不起來淚流滿麵得丫鬟。還有.這陌生的房間,難道.
難道是在片場嗎?但是自己什麽時候結果這樣的戲?
哎呀.頭痛的感覺再次襲來,她靠在床頭的幔帳上,雙手捂住了腦袋,卻發現了非常嚴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