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人今天大發慈悲,也不難為你們了,達茲那你們可以不交出來,不過呢……”卡多奸笑著,一把揪住小櫻的頭發,將太刀架在她脖子上:“剛才你劃傷我脖子的賬,我要從她身上加倍地討回來!”
“你!”鳴人怒吼道:“你想對小櫻醬做什麼!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來!”
“就是!抓你的是我!傷你的也是我!”佐助也義正言辭地說:“你有什麼事,就衝著他去!”一邊指著鳴人。
卡多不理會二柱子恬不知恥的賣隊友舉動,更加得意地奸笑起來:“本大人向來恩怨分明,既然你們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你——”卡多用太刀指向佐助。
“哇!太邪惡了!”二柱子斜視了卡多一眼。
“誰要你的人了!”不愧都是內心邪惡之徒,卡多居然能明白佐助誤解了什麼,也斜視了佐助一眼,隨即慍怒道:“老子要你留下弄傷我的那隻手!”
“汗,就這樣啊。”佐助鬆了一口氣:“不要我小命就行。”砍一隻手嘛,楊過不也被砍過手,隻要死不了就行——就算他被做成人彘,小櫻也能幫他長回來。
“哼,憑你們的三腳貓本事,本大爺要你們的小命易如反掌!”卡多看了看包圍他們的一大幫打手,又看了看負傷的鳴人和佐助,胸有成竹:“還不快動手?不然我砍了這小妮子的胳膊!”
“砍!馬上砍!”佐助左手舉起苦無,緩緩舉起右手:“再見了,我最親密的兄弟,我忠實的僚機,我終身的依靠……”
“佐助!不要啊!就算砍了手,卡多也一定不會放過小櫻醬的!”鳴人這一次破天荒聰明了一回。
二柱子對著自己的手說了一篇長達5000字的即興散文,直到實在沒詞了之後,突然轉頭問卡多:“要不,你還是砍她的胳膊吧?”
“老子信了你的邪。”鳴人一臉黑線地斜視著二柱子,他本來還為佐助的獻身精神所感動,現在想來,剛才的感動一定是幻覺。
“你們真的以為我不敢?”卡多也沒料到他的威脅沒有效,看來不動點真格的就不行了,對著小櫻高高舉起太刀:“我數到三!”
鳴人急了:“不許傷害小櫻醬一根頭發!”
“老子就傷了怎麼樣!”卡多手起刀落,頓時撒了一地的……頭發,然後又把刀抵在她脖子上:“接下來就是脖子!還不快砍!”
看到佐助鳴人兩個還僵持不動,卡多不耐煩了:“看來你們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著突然眼珠一轉,一條毒計湧上心頭:“或者這樣,這麼水靈靈的臉蛋,要是我在上麵畫隻王八,你們說怎麼樣?”
鳴人怒目圓睜,眼白裏布滿血絲:“你敢!”
“別以為我不敢!”卡多大約是真的有恃無恐,也或許是耐心耗盡,竟然真的手上加了一把力,在小櫻的臉頰上製造了一條足以留疤的傷口,鮮血頓時從傷口中滲透出來,讓小櫻看上去滿臉鮮血,再配上散亂的頭發,有些索命女鬼的陰森感。
佐助眼尖,看到小櫻稍稍皺了皺眉。
回複靈力的時候,身體雖然處於一種類似睡覺的休眠狀態,但精神是清醒的,能聽見聲音,也能感覺到疼痛。
據說有三樣東西被女孩子視作與生命一樣重要,是最不允許別人侮辱的:長發、容貌,還有……什麼來著?反正卡多已經占兩樣了。
而鳴人眼珠發紅,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
佐助默默的給卡多上一柱香:卡多,你不知道你已經招惹了兩個最惹不起的人。而且,這兩個人現在都暴走了。
“你個人渣……”小櫻緩緩睜開了眼睛,張了張嘴,可是沒人聽到她說什麼。
但是佐助看懂了——“去死。”
“快——閃!”零點零一秒之後,他立刻左手拉鳴人,右手抓達茲那,朝反方向撲倒。
在他們身後,一股強烈的白光籠罩了小櫻周身半徑兩米的範圍,就像在演習場那次一樣,不過這一次因為顧及自己人,以及主要仇恨在卡多,所以是控製了範圍的。
那場麵,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叫彈指間,強擼灰飛煙滅。
認識小櫻的人都知道:櫻姐不好惹。但是這也僅僅是別人從她的性格上猜的,除了佐助和卡卡西,沒人看到過她生氣的樣子。因為說實話,小櫻的脾氣比二柱子要好多了,凡事隻要不惹到她的底線,她都會淡定地無視掉。
研究表明,很少生氣的人(神)如果發脾氣,會比暴脾氣的人可怕得多——這就是為什麼幾乎沒人知道小櫻生氣的後果是什麼樣。
相對而言,卡卡西能生還簡直是抽中了大樂透,他正好撞上櫻姐戰鬥力最弱的時候。
第七班跟人打架,都是很有特點的。二話不說就出其不意直接上的,不用說保證是佐助;類似的,一言不合第一個跳出來,罵罵咧咧放話要揍你的,跑不了肯定是鳴人;再有,喜歡互相拉話扯皮玩裝逼,把你揍得沒人形了再給你補刀的,是卡卡西;另有一特殊情況,從頭到尾無視對手,然後自顧自走開,那是小櫻——這有兩種可能,不過最好祈求上天保佑她是真無視,否則真惹她生氣了,那就後果很嚴重——至少是神魂具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