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那件事情,玉娘不由想起了那個人。三番兩次到三伯家來,就是想要得到一些賠償。可是到頭來什麼都沒能得到。現在因為這件事情又沒了性命。
唉!
“這,唉,都是命啊!”劉氏一聲歎息。
“誰說不是呢,現在死了也沒能得到賠償。崔地主和王地主做的也太過分了,死了人不給賠償,我們這些不想再去的人,也沒能將之前報名時候交的錢給拿回來、”想到自己被壓在那裏的五十文錢,廖氏疼得心裏直抽著。
“二伯娘,你們當初還交了錢?”玉娘有些詫異。
“可不是嘛,當初我還以為很快能將這些錢掙回來的,可是沒想到去了一天,就發生這種事情,我們是不想再去了。可崔地主和王地主不肯給錢啊。”
玉娘有些憤怒,拍案而起,“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這是我們的血汗錢,他一個子兒也別係那個獨吞了。我就不相信這天底下就沒有王法了。”
眾人詫異地看著玉娘。
玉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額,我有些激動了,但是我們的錢還是應該拿回來的,不是嗎?”
廖氏點點頭,“對,一定要拿回來,我現在就去找你大伯娘。”
這樣的事情找崔氏是根本沒用的,但是玉娘也沒有阻攔。任由廖氏去找崔氏討一個說法。
“二伯娘這麼去,會有結果嗎?”誌清挑了挑眉頭問。
玉娘笑笑,搖搖頭。
當然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但是,若是不讓她去問問,她也不會安心。雖說崔氏是崔家兒女,但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崔家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而且,崔氏這種人根本不可能給肖家任何人任何好處。所以,廖氏此去,注定無果。
誌清看著她璀璨發亮的眸子笑問道:“你有什麼好的想法?”
玉娘挑了挑眉頭,“你怎麼知道我有想法?”
誌清臉上的笑容更深了,聲音低沉有力:“因為了解你。”
玉娘翻了個白眼,說:“直接告訴我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好了。”
誌清笑出聲來。
瞅著兩人咬耳朵,劉氏滿臉好奇,終於忍不住問:“笑啥呢那麼開心?”
玉娘一本正經地說,“娘,阿清隻是想起了之前在吳家鎮遇到的一些事情覺得好笑,但是我問他到底是什麼事情他卻不告訴我。娘,你說他這為啥就不懂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偉大之處呢?”
誌清的俊臉開始抽搐著,看著玉娘的目光甚是無奈。
劉氏等人卻非常好奇,一麵指責誌清的不懂人情世故,一麵追問著他到底遇到什麼好笑的事情。
誌清想要解釋,但是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大家不可能聽信他的話。便隻有一麵在在心裏歎息小女人的地位提升之迅速,一麵尋思著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