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暗香的身影消失在院子外麵,燕十四才站在窗邊壓低了聲音喚殘陽出來。
“東西挖到了嗎?”
蒙著黑巾的殘陽白她一眼“要不你去試試,大半夜冷嗖嗖地去給人家翻土,還要在第二天早上之前給全部填平,還不能看出有翻過的跡象,你以為很容易呀?”
燕十四幹笑一聲“殘陽大人您辛苦了?”
“如果那鐵盒子是楚璃要找的東西,你怎麼辦?”
“如果真是那樣,那盒子肯定不能落入楚璃手中,那家夥怎麼看都不像個好東西。”燕十四撇撇嘴,忽又想到一件事情,抓耳撓腮半天才結結巴巴地問道:“那個......勾玉那家夥......這幾天還.......好吧?”
殘陽不明所以地看著她“能吃能睡。”
“我是說......他那次有沒有被......侵犯?”
殘陽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不被侵犯還是怎麼可能被侵犯?”
斜她一眼,殘陽問道:“想知道?”
燕十四點點頭,這不廢話嗎?不想知道幹嘛要問呢?
“想知道自己問去。”話音剛落人就自窗戶飛走了。燕十四羨慕得口水都要出來了,會功夫真好!不想回答的時候可以拍屁股就走。
喝了幾天的安胎藥,燕七七的麵色好多了,閑得發慌的燕十四經不住外麵的誘惑跑去鳳夜寒的書房開始軟磨硬泡了。
這偌大的王府內唯一敢拉著鳳夜寒的衣服講條件的人估計就隻有她了。“王爺,求你了。我保證不去找那妖孽,我隻是到處看看,吃吃喝喝。大不了您叫幾個侍衛跟著我,我要是敢上第一樓去,直接把我扛回來。”
鳳夜寒冰冷的眸子在她手上剮了一眼,燕十四‘嘿嘿’幹笑兩聲,極不情願地放開了他的衣服。
“本王說過再不準你踏出王府一步,以前是本王太縱容你了。”
纏了一上午都得不到自由,燕十十火了“有權有勢了不起呀?你要娶,我就得屁顛屁顛地把自己送進來;你要我打地鋪,再冷我也不敢往床上爬;你隻不過是要找個人讓沈清姿吃醋,就這麼個可笑的原因我就得水深火熱。你們這些人到底有沒有想過別人的感受?”
“你......”鳳夜寒的大手眼看就要到燕十四臉上了,後者倔強地瞪著他,眼睛睜得大大的,她要看清楚自己是怎麼被打的,終有一天她要討回來。
看著那樣倔強的她,鳳夜寒最終還是收住了手,這二十幾年來唯一敢忤逆他的就是沈清姿和她。“隻有在王府裏我才能保證你的安全。”
燕十四望著他“是因為鐵盒子嗎?”
鳳夜寒略顯吃驚地望著她,許是沒想到她竟會知道那鐵盒子。
“我是最近才知道的,那盒子裏到底有什麼秘密,竟然把拓蒼太子都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