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裏是奴家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公子,今日裏奴家任由公子責罰,絕無半點怨言。”豔玲相通了這點,立刻換上了可憐兮兮,梨花帶雨的表情,徑自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還到櫃子裏盡數拿出了樓子裏歡好的花樣,什麼皮鞭啊,蠟燭啊……東西物件之齊全直叫人瞠目結舌。
林大郎剛打完豔玲逞了威風,還沒想好接下來怎麼折磨她呢,就見一個脫guang光,********,拿著一大堆“工具”的女人就這麼跪在自己麵前,還張著大大的眼睛,似是哭訴,又似挑逗地望著自己。林大郎少年時被林老爺管束甚嚴,哪裏經過這般赤裸裸的美色誘惑,雖然與以前的結發妻子也是琴瑟和諧恩恩愛愛,奈何他的前妻是大家閨秀,在夫妻房事上自是中規中矩,遠遠比不上豔玲這般的撩人心火。
豔玲見林大郎癡癡呆呆地望著自己,隻喘著粗氣,就知道自己是賭對了,別看這位林公子剛才做那般嚇人的陣仗,如今在美色麵前,還不是一樣敗下陣。
心裏雖然這般想,豔玲嘴上說的卻是:“公子可想好了怎麼懲治奴家?”林大郎此時的腦子裏是翁翁翁一陣響,哪裏能聽得清楚豔玲的話。
豔玲見林大郎還不曾動彈,就大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到了林大郎的懷裏,手裏拿著皮鞭,嘴巴在林大郎的耳朵邊一邊吹著氣,一邊用如訴如泣地聲音說道:“公子,你就用這皮鞭抽打奴家,可好?”
林大郎隻感覺一股熱熱的東西從自己的鼻子裏流了出來,原來他很煞風景地流鼻血了。
“公子……”豔玲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嘶啞,像呻吟又像低訴。
林大郎哪裏還能忍得住,立馬橫抱了豔玲走向屋子中間的大床。
一時間芙蓉帳暖,春guang無限。
一個是刻意的奉承討好,耍出了十八般的武藝,一個是久禁女色,風liu場的雛鳥,二人這一相逢,自然是幹chai烈火一發而不可收拾,直到天色微亮這才筋疲力盡地睡下。
話說兩人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直覺得腹中饑餓,這才起了身,喚人送吃食。
昨晚在“煙翠樓”胡鬧的眾同窗,除了藍衣公子還在外,其餘的都已經各自散了。
藍衣公子看見屋子裏走出來的林大郎雙腿打顫,便知曉這位老兄昨晚過於賣力,被這窯姐榨幹了。
“林兄可是甚為喜歡這位姑娘?”藍衣公子見林大郎在豔玲身上這麼賣力,便隨口問道。
林大郎聽聞此話,卻並未立刻回答,而是皺眉沉思了起來。這豔玲卑微下賤,可以任由自己擺弄,而且她在床上的花樣百出,能讓人********,她還有一張貌似前妻的臉,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隨時打罵來出氣,若是收到房內,確實不錯。
想到這裏,林大郎點了點頭,道:“豔玲確實不錯,我很喜歡。”
“好!所謂千金難買心頭好!既然林兄喜歡,那我就成人之美,做你們的月下老人,為你們牽這根紅線了。”藍衣公子拍手擊扇,大笑道。
“柳媽媽,柳媽媽,這豔玲姑娘的身價幾何啊?”
柳媽媽見還有給豔玲贖身的,想著這妮子也是不易,年歲也不小了,便沒有多加留難,隻報了個實價,二百兩。
藍衣公子一聽價格還算公道,當即摸出了一張二百兩的銀票,遞給柳媽媽。
柳媽媽見了銀票,已是眉開眼笑,故作不舍狀地拉著豔玲假嚎了幾聲,這才叫人收拾了豔玲的衣物,又叫了馬車,把二人送出了大門。
馬車內,豔玲還沒緩過神來,自己這就從良了?還是從了以前的仇人。
林大郎見豔玲傻呆呆地,心裏有些不喜,微微皺了眉頭,問道:“這是做什?可是不願與我做妾?”
豔玲一聽,立刻媚笑著俯下身,幫林大郎捶腿,邊捶邊說道:“能跟了公子,是奴家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奴家這是太高興,不敢相信呢。”
林大郎一聽,心裏稍微緩和了一點,又問道:“豔玲這個名字不好,另取一個。”
豔玲一聽,道:“奴家沒進樓子前叫劉雲,用奴家原來的名字,可好?”
“劉雲?”林大郎聽了,皺了一下眉頭,道:“太俗氣,加一個字,就叫劉若雲吧。”
“若雲謝公子賜名!”改名劉若雲的豔玲磕頭就拜,謝林大郎賜名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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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甜兒被林大娘留了下來,很糾結。
“你說,功課是怎麼回事?”林大娘火冒三丈。
“我的成績一直很穩定,一直排在倒數第二。”甜兒低聲說道。
“那這次怎麼排倒數第一了?”林大娘橫眉冷對。
“這次考倒數第一的那個家夥給老師賄賂了票票,老師就讓他排倒數第二,讓我排倒數第一了!”甜兒相當憤慨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