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些攝像頭,比如柳姨出門時做的車。
比如柳姨的屋子裏明明有人來過,後來去看,卻又細微的差別,似乎被人專門整理過一般,格外的幹淨。
即便是一個人很潔癖,也不可能連不經常做的椅子上都沒有灰塵。
而她的屋簷上掛著的風鈴上,有灰就說明,柳姨不是極其愛幹淨的女人。
薑瀟瀟指揮著幾個人挖樹,回頭見吳顏悠然自得的模樣,拍拍她是胳膊。
“你笑什麼?”
吳顏:“人都是奇怪的生物。”
薑瀟瀟:“……”
*
徐城闕幾通電話過去,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
警務平台過來,好幾輛的車。
司卿出了警務平台,兩邊都是潛伏在周圍的記者,紛紛拍照,伸著很長的手臂,拿著話筒,問話。
“對於這綁架的事故,杜先生,請問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爭對網絡上的流言蜚語,杜先生,您有什麼合理的解釋嗎?”
“這次的案件,是拍戲,還是炒作,杜先生,有沒有什麼心裏話,對大眾講的嗎?”
司卿跟著徐城闕,有一眾麵無表情的保安,隔著他們之間的距離。
以至於場麵不是那麼的亂。
司卿披著大衣,帶著墨鏡,麵無表情。
心裏根本不如他表麵上表現的那樣平靜。
沒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有多糟糕。
在他看來,自己脆弱的時候,他想要見的人,不在身邊。
盡管他知道對方想要出現,也沒有辦法,出現。心理想法反而更糟糕了。
知道是一回事,做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從側麵也反映了她對他的態度。
這麼長時間,即便是不能露麵,為什麼連一個電話也沒有。
放下這個,不提。
英雄救美之後,不是都應該留下來安慰,趁機得到美人的心嗎?
放在他這裏,就變成了。
沒事吧,沒事的話就滾了!然後再也不出現的局。
徐城闕與司卿全副武裝,一路都沒有說話,直接上車。
留下助理來處理這樣的場麵。
斷後。
司卿麵色鐵青,眾人縮著脖子做事,等他一上車,立刻出發。
徐城闕坐在司卿一邊,見他心情不好,便知道他肯定是想某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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