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惟熙再次閉上雙眸,深呼吸,認真,用心,想他,心裏都是他,忘我念著:“田森哥,我想你……”
張開眼,什麼也看不到。
不夠認真,再做一次,幹脆陶醉改詞,“田森哥,我愛你,我想你。”
講完張開眼,愣住,呃,眼前出現模糊幻覺,可能太過沉醉了,當她閉上眼,決定再做最後一次時,周遭的人早看傻眼了,目光都卡在愜意趴在櫃台上,深情凝視李惟熙的俊男。
“田森哥,我愛你,我--”
小女人說不下去了,因為那俊美男人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向前封住她說愛他的小嘴,深吻好長好長一段時間。
大庭廣眾,目中無人,男人既囂張猖狂,但又……浪漫得要死人哪!
“田森!你的惟熙還在工作耶。”剛才不停嘲笑惟熙愛浪漫幻想的茜子,突然想切腹自殺。
“那又如何?”對茜子挑釁地朝這寶貝親了又親,吻了再吻。
“你老是把她搞得魂不守舍,當心老板開除她。”茜子亮出金牌警告。
“從二十分鍾前開始,她就已經算是正式離職了!”田森笑道,使勁將他瘦小的女人高高抱起,淩空越過及腰的櫃台。
“你說什麼!”茜子以為自己聽錯。
當李惟熙確確實實躺入他懷裏,驚喜這才全麵呈現。老天,不是幻覺,他真的出現了,而且還當眾吻了她,“田森哥……”
“跟我走吧,我的惟熙。”
“要去哪?”她還在為熱辣的長吻暈飄飄的,看了看田森,他平時已經夠帥了,今天一身罕見的白衣裝束加黑色馬靴,更是帥呆了。
“跟我走出去就知道。”牽起小手往外奔。
茜子在櫃台大喊,“田森,講清楚再走,什麼叫做惟熙正式離職了?你是不是直接幫惟熙把工作辭掉了!”
“田森哥,茜子說什麼?我被開除了?”她跟著他開心地跑,喘問。
“不是,是我準備給你一個新工作,一輩子的工作。”
語畢,他們奔出書局外頭,李惟熙驚愕見一匹唯有在夢中才會出現的雪白駿馬,然後看著二十多名盛方精英,對她彎腰恭敬齊喊:
“恭賀總經理、夫人即將新婚!”
霍然,她哭了,一股浪漫、一股感動,讓她泣不成聲。
眼前的情景,不是作夢,麵前的白馬也不是夢,他讓她美夢成真了……
“你不是希望我來嗎?”他熟練地躍上白馬,朝她伸手,“那麼我就來迎接我未來的新娘。”
“你看了我的日記?”幸福的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她慢慢伸手覆上去。
“這應該也算我的記事簿吧?你在裏麵曾寫下你的幻想,希望愛你的男人能騎白馬來迎接你。”
他接住小手,一把拉她上馬,深情摟住她,格外寵愛地親吻她的臉蛋,“我愛你,所以我不能不來。”
“田森哥……”這不是夢啊,她正依偎在他懷中,真實溫暖的不得了。
“你真的要按照日記上寫的到山上去?”
“是的,那個度假小屋,我買下來了,我們騎馬到那裏等日落。”
“然後呢?”
“看完日落,就等星星。”
“接下來呢?”
“星沉過後,我們抱在一起等日出。”
“那麼,等到日出之後呢?”
“我就等你嫁給我,你說好不好?”
她喜極而泣,沒有立刻開口,卻更往他懷裏鑽,滾燙的小臉全都埋了進去。
馬兒愈走愈遠,小女人到底有沒有答應,觀眾再也聽不見,隻是瞪大雙眼望定大男人低頭深深吻住了她,在烈陽之下,這一對兒,好美,好幸福……
在這讓人如癡如醉的當下,卻總會出現那種十分不想配合美麗現狀的活物,來徹底破壞氣氛。
馬傲飛突然迸出來,莫名暴吼:“跟我說阿剛在哪裏!”
群眾皆有默契地看著兀自羨慕遠方浪漫一對的阿剛。
循著群眾視線,火速殺過去吼:“阿剛,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說什麼?”
“還敢問!為什麼你給田森的馬拉風的要死,交給我的這匹就不斷拉大便!不對,是用噴的,他媽的像散彈一樣超賤!”
“我早說過誰都不能騎啊……”好無辜。
“你找死,它--”大手指向馬兒,發現還在拉,氣到魂飛魄散,“你老子我現在就要宰了這匹屎馬!”
別!馬二爺,好歹都是同根生,拉著拉著也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