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不管歐陽長渠怎麼想,一旁的蓮嬪和墨貴人都怎麼想呢!她隻是平視著歐陽長渠的眼睛,認認真真地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歐陽長渠,你別讓我陷入那種境地。我慕冬吟不是那樣的人,我是被你擄來的,我在鄧澤和華雋祀,我不想成為你和你妃子之間的炮灰!”

炮灰?這個詞是什麼意思?歐陽長渠是第一次聽說。但是歐陽長渠卻明白慕冬吟的意思了。從一開始,慕冬吟就在拒絕他,一直到了現在,木東一門仍舊是在拒絕,讓他的心裏,說不出的痛苦。

站起身來,他並不想當著蓮嬪和墨貴人的麵兒和慕冬吟討論這些。深吸了一口氣,他盡力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平靜一些:“你要怎麼想是你的事,朕要怎麼做是朕的事。朕不會把你交給華雋祀的,你也不要再想了。”

當著這些人的麵兒,慕冬吟是真的不想聽到這樣的話!不過瞧著歐陽長渠是下定決心了,慕冬吟也是皺了皺眉頭,而後厭煩地不再去看歐陽長渠:“我該說的都說清楚了,懶得和你再說了,煩死了!”

她對待歐陽長渠的態度,讓一旁的蓮嬪和墨貴人既驚訝又羨慕。到底,歐陽長渠甚至連說讓昭貴妃跪到什麼時候都不曾,便大步走出了紫霞宮,留了剩下的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揉了揉額頭,看著這亂糟糟的一團,慕冬吟也是對那蓮嬪揮了揮手:“你們要是沒什麼事就走吧!一會兒我就讓昭貴妃回去。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啊,煩死人了!”

知道了慕冬吟在歐陽長渠心中的地位,蓮嬪和墨貴人雖說心有不甘,但誰也不敢再招惹慕冬吟。昭貴妃現在就是罰跪,誰知道她們這位份招惹了慕冬吟,歐陽長渠又要如何呢?

她們二人走了之後,慕冬吟也出了供電的恩。瞧那昭貴妃當真是挺直了脊背跪在了石板路上,天兒冷了,她的嘴唇都凍得有些青紫了。膝蓋的地方也在微微顫抖著,看樣子很痛苦。

瞧著慕冬吟出來了,雖說是跪著的,但她到底還是將頭顱高高地揚了起來:“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地就出來看本宮的笑話了嗎?你可真有本事啊,把皇後之位,牢牢攥在手裏了吧?”

“嘖嘖嘖!”看著昭貴妃敵意這麼濃重的樣子,慕冬吟也是多少有些咋舌,“我總算是知道,歐陽長渠為什麼不喜歡你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厲害的女人,沒有幾個男人會喜歡的!”

其實聽了慕冬吟的話,站在慕冬吟身後的從靈才是真的翻了個白眼。她覺得在“厲害”這兩個字上,她家夫人根本就沒啥資格說別人。就她那嘴皮子,十個昭貴妃都比不上!

看著這樣的慕冬吟,昭貴妃隻以為她是在對自己炫耀什麼。複又冷哼一聲,目光冰冷:“你別得意,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慕冬吟是真的不想在宮中樹敵,倒不是她害怕,她隻是覺得沒必要。因為她以後不會再和這些人有什麼交集了,所以就沒有必要建立任何感情,包括憎恨這樣的感情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