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了眼前之人就是華雋祀,其實慕冬吟的心裏到底還是鬆了一口氣的。還好,歐陽兮焱這一次雖說出現的時間比之前要久一些,但是也沒有長太多,就證明,他們二人之間的博弈,華雋祀還是有勝算的。
也沒有和華雋祀多說什麼,慕冬吟隻是輕輕地瞪了一眼華雋祀,而後才道:“行了,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從今天開始進行治療。你現在就把手頭的活都放下,和我進屋!”
慕冬吟的語氣嚴肅而認真,聽得旁邊的墨霆都不自覺地低下了頭。華雋祀也是愣了愣,而後到沒多說什麼,便跟上了慕冬吟的腳步,慕冬吟還為了華雋祀的病,專門讓人收拾了一間房子出來。
這間房子,是慕冬吟精心布置的。就大概布置成了一個工作間的樣子,因為要讓華雋祀意識到,他現在的問題就是病了。所以當然不能讓他有一種放鬆的感覺,進行心理治療的時候,有一個適合的地方,是很重要的。
華雋祀沒有見過這樣的房間,進去之後他也是環視了一圈這房間。有一個大大的書櫃,裏麵放著很多醫書。櫃子前麵還有一張桌子,應該是平日裏慕冬吟打算寫字研究的地方。
“坐!”慕冬吟也是指著屋子中間的一個凳子,華雋祀就乖乖坐下了。
慕冬吟也是坐在了對麵的凳子上,剛坐下,卻聽得墨霆敲響了他們的房門:“爺,夫人,侍衛們在城樓下抓到了兩個人。希望請爺和夫人前去看一看,這兩人,應該怎麼處理。”
華雋祀剛準備起身,慕冬吟就冷冷地看了一眼華雋祀。看得華雋祀複又坐下了去之後,慕冬吟才開了門,看著門外的墨霆,眼中冷冷冰冰的:“我是不是給你們囑咐的話,你們都當耳旁風?”
其實慕冬吟很少對墨霆發火,所以這乍然如此,也是讓墨霆嚇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愣愣地看著慕冬吟,他也是撓了撓頭,而後就跪了下去,不知道此時此刻應該說什麼。
現在對於慕冬吟來說,沒有比什麼事情是比現在華雋祀的問題更重要的了。她皺著眉看著墨霆,也是異常嚴肅道:“日後隻要是我和華雋祀在這間房中,就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要來煩擾我們!我自然會把握好時間,你在外麵等著,我治療完畢之後,剩下的事情剩下再說!”
慕冬吟如此生氣,墨霆才意識到。上一次慕冬吟的確是說過浙江安世清,可是他根本就沒往心裏去。當時也沒覺得有什麼,如今細細想來,的確是自己的過錯了。
到底,墨霆也是恭恭敬敬地給慕冬吟道了歉,而後關上了房門。
華雋祀看著慕冬吟皺著眉頭回到房中,也是輕咳一聲:“其實你本不用對他如此嚴苛,說了就好。”
慕冬吟知道,華雋祀畢竟和墨霆從屬這麼多年。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慕冬吟是絕對沒有任何餘地的,也是瞪了華雋祀一眼:“如果連你自己都不重視這件事情,你周圍的人就更不會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