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濤不斷的朝著黑衣人走去,手上的爪子滴落著鮮血,他輕輕的撚起了地上的那塊令牌,放在了懷了,他想好了下一步,既然在這座死城外還有一座外城,吳濤決定將這些人統統鏟除殺淨。“你可以去死了。”吳濤低聲說道,雙手的爪子死死的插進了黑衣人的脖子上。黑衣人沒有一點的聲音,他整個人都迷失在恐懼的幻覺之中。知道脖子中的鮮血流滿了他的整個身子,他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生機在不斷的消失,渾身的血氣都在不斷的被吳濤吸收。很快,黑衣人的身子在不斷的縮小,死氣籠罩著他。生機已經在也無法在黑衣人的身體之中散發出來。
吳濤抽出雙手,手中的鮮血還在不斷的朝下滴落著,整個真空場還在不斷的擴大,四周一片荒蕪,沒有一絲的聲音,吳濤靜靜的朝著前方走著,渾身的氣息都在不斷的消散,沒有了之前的囂張狂放,反而多了一絲悲傷,多了一絲惆悵,結合著這一片荒蕪黯然的荒野,更是襯托著吳濤的悲哀和可憐。吳濤解開了黑衣人的披風,也一樣扯掉了黑衣人擋住臉的口罩,看著那雙恐懼的雙眼,和朝外流著口水,無法和上的嘴,吳濤感受不到任何的解脫感,想著自己的之前擁有的一切,在反觀現在,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連自己最在乎的妹妹靈兒也隨著風消散在了風裏。或許這是夢魘龍猿的宿命和贖罪,但這一切似乎太殘酷,又太無情了。吳濤握緊著雙手,他沒有了情緒,有的隻是無視一切的空洞。沒有了對於未來的渴望。他現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真正的走出這座死城,代替所有死去的族人去向這整個世界討一個說法。吳濤套上了披風,快速的朝著前發飛馳而去,那裏隱隱約約已經有了綠色的植被,有了高聳的樹木。也一樣有了生機,吳濤看到了黑衣人所說的那座外城,高聳的城牆,威嚴的巨大城門,吳濤還沒有靠近就感受到了一股壓迫感在不斷的朝他擠壓過來,而那熟悉的卻有令人做嘔的血腥味也開始傳到了吳濤的鼻子中,死氣在這裏還是消散不淨,還在不斷的侵蝕著一切。
吳濤快速的跳上一顆高樹,濃鬱的樹葉遮擋著他,隱蔽著他的身形。吳濤死死的盯著城池之上看守著的士兵們,他可以感受到這些人的實力,太弱了。但他不會貿然上前夢魘龍猿的血脈給了他強大的力量,但也沒有讓吳濤丟失最起碼的理性和謹慎。反而更是給了吳濤無法想像的穩重。雪早就停了,但白雪點綴著整個世界,任何的冒失都可能導致吳濤的行為暴露。吳濤就像是一個獵人在耐心的等待著,而黑夜將是他最好的隱蔽,也同樣黑夜是麻痹對手的最適用的麻醉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