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意識中,你就是我的姐姐。做姐姐你是最合適的。”半醉半醒中,鴻浩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我是你的姐姐,可那是以前。現在敏娜已經失蹤了,我為什麼就不能轉換成她的角色?”黃珊哭著訴說自己心中的鬱悶,“你為什麼不能麵對現實?”
黃珊說的話雖然現實,但這幾句話刺痛了鴻浩的神經,他控製不了自己的悲傷,馬上又到陳列櫃前拿了一瓶二鍋頭,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
“姐姐就是姐姐,永遠都是姐姐。”醉酒中的鴻浩說出的話竟像孩子一樣。
“不會的!你要有心的話,你就會知道,隻有加上親情的愛情才是真正的愛情!”黃珊竭力為自己辯解。
鴻浩喝糊塗了,不再正麵回複黃珊所說的話,趴在餐桌上,呼嚕呼嚕,聽不清他是在說話還是在打呼嚕。
黃珊隻是在一邊無助地哭泣,從大聲到小聲。
又過了一會兒,鴻浩突然抬起醉眼,朦朧中他看到趴在餐桌上的黃珊不勝驚喜,撐起身子,拽住黃珊的胳膊說:“敏娜,我們睡覺吧!”
黃珊很想大聲怒斥:“我不是你的敏娜!我是黃珊!”可是她沒能說出口,她太沒有底氣了。為了尋愛,她已經奮鬥好幾天,毫無戰果。在這種無望中,她隻能繼續做“敏娜”,欺騙醉酒中的鴻浩。“對不起,鴻浩,既然上天安排我們在醉酒中相愛,我也隻好這樣了。雖然,這是我不想要的,但是,沒辦法,上天就這麼安排的!”
黃珊隨著東倒西歪的鴻浩來到沙發前,輕輕地吻了他一下,挨在他的身邊躺下。
她渴望愛,渴望那種被愛的感覺,那是一種既神秘又令人向往的感覺。
可躺下去的鴻浩因喝了啤酒又喝白酒,醉得一塌糊塗,躺在沙發上後,馬上鼾聲大起。
“鍾情的女人跑了,鍾情他的女人他又不要。唉,真氣人!”
想到自己萬般無奈才認可作鴻浩的“夢中情人”,結果事與願委,鴻浩竟然沒有上演“一******”。喝多少才是最好?誰能知道?可我,非得死乞白賴地走‘白天是友人,夜晚是情人’,這條路嗎?”她使勁地砸了砸沙發的靠背,有點恨自己。
躺了一會兒,鴻浩依然鼾聲如雷,黃珊忍不住砸了砸鴻浩的後背,可他依然酣睡不醒。黃珊實在忍受不了鴻浩的鼾聲,也忍受不了沙發上令人窒息的窄小空間,她一躍而起坐在了沙發邊上。她使勁跺了跺右邊的腳,仰頭高喊:“老天爺,我恨你!我恨你!”
她癡癡呆呆地坐了一會兒,望了望睡夢酣然的鴻浩,知道他已沉入夢鄉。也許此刻他正與敏娜夢中相會,如膠似漆,甜甜蜜蜜,享受二人世界,也許他正在與敏娜訴說相思之苦,也許他正在告訴他的鄰居正在與她爭風吃醋……黃珊不敢再想下去,既酸楚又悲傷的她,無奈的推開店門衝向漆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