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年輕人是一對青年夫妻,女的名為蔣欣欣。男的名為宋銘銘。
一線天終年狂風肆起,每縷風束如同刀刃,殺不死人,卻讓人痛苦萬分,不管實力多高強,一樣無法抵擋風刃的撕刮。不說呆上幾年,就是呆上一天,就如同身受絞刑。
陳小魚臉上溢出一絲慘白,咬牙道:“欣欣姐,他應該沒死。”
蔣欣欣揚眉怒道:“怎麼可能沒有,我就是受了攻擊才結束修行。你以他一個剛剛進門的偽一星初武,會是你的一吼之敵嗎?小魚妹妹,人不能這麼任性。”
陳小魚知道自己說多錯多,於是沒有說話。心裏卻相當鄙視,難道像你一般就是人嗎?
蔣欣欣得理不饒人,繼續道:“住進死亡院子的死人我不管,但是因為你,我有十處的經脈受損,這事你說咋辦?要不給我十枚玄級養脈丹,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沒有。”陳小魚揚眉對視,寸步不讓。
自從陳小魚搶到鄰近死亡院子旁邊的四合院起,她就一直受到蔣欣欣等人的敵視。這附近的幾個,時不時找些借口,在她身上打秋風。
雖說蔣欣欣不敢明搶,但是恐嚇一下,蔣小魚妥協一下,還是常有的事。這次的借口令任何人都無法反駁,蔣欣欣自然不會放棄這個絕佳的敲詐機會。
陳小魚異常強勢的性格決定著,她不可能回家搬救兵,所以她一直忍讓。隻是十枚養脈她給不起,因它需要1000積分。也就是說,她需要做十個玄級任務。
她的實力隻是九星初武,無法獨立完成玄級任務。
“你不說話,養脈丹就沒事了。我告訴你,最遲半個月,養脈丹必須給我送過來。不然,嗬嗬。”
蔣欣欣是知道這些家族子弟每個月都有一筆來自家族的積分,十枚養脈丹,對陳小魚而言,實在是九牛一毛。
“回去吧。我們繼續練習情義綿劍。”
陳小魚嘟著嘴,望著兩個離去的背影,“兩個廢物,都已經是二十多歲還隻是一個一星中武。還在屠龍地下城呆著。有本事去土穀。那裏是土係武者的戰場。”
陳小魚挪目而視,“如果你沒有出來,我就原諒你。如果你出來,那麼你死定了。”
陳小魚鬥氣地坐在路邊的石椅上。
蔣欣欣夫妻離去,其他院子的武者便探出頭來,三三兩兩地走到一起,竊竊私語起來。
“蔣欣欣他們又在欺負人了。這人真是過份。在這裏雖說不能戰鬥,可是卻依舊被中武欺負。唉,還不如呆在外麵。雖然實力提升慢些,但是心比較順點。”
“誰說不是呢。按我說,陳小魚也是的。你明知道周圍住著一個蔣欣欣這樣的人物,還亂用魔音攻擊,這不是給人找借口嗎?十枚養脈丹,一千積分,半個月。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不,與我們無關,陳小魚自做自受。話說,我是不是應該離開這個鬼地方,終日暗無天日。”
“可是土穀是中武的天下。我們這些無勢力的散兵在那裏根本不會有出頭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