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香煙而已！”褚凡說著，從口袋裏掏出煙，抽出一支點上，悠然抽了起來，沒有在再說話。
房間裏沉靜了下來，方地也不催促，像個紳士一樣，優雅的品著杯中的紅酒，臉上掛著笑容，笑眯眯地看著褚凡。
褚凡雖然表麵看上去十分平靜，但內心卻是百轉千思，他實在搞不懂方地究竟想要做什麼。昨天晚上，還曾劍拔弩張，甚至差點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而今天，自己顯然已經受製於他，可他卻似乎對自己並沒有下手的意思。
想了良久之後，褚凡歎了口氣，將手中的香煙掐滅，道：“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說說看！”方地放下手中的酒杯。
褚凡深吸口氣，緩緩說道：“鄒廣和嚴光的死，表麵上看起來是死於很平常的心髒病，但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他們生前應該是加入了一個名為光芒神社的組織。而這個組織的背後，是由RB人控製。至於他們的死，應該就是和這個組織有關。至於光芒神社為什麼要殺死他們，目前為止，還不得而知。！”
方地仍舊笑嗬嗬地看著褚凡，沒有說話，沒承認也不否認。
褚凡聳聳肩，接著說道：“不夜天表麵上看起來是一處娛樂場所，但在背後，應該是光芒神社的一個據點。而這家迪廳的老板，則是方二少爺你。這就很明顯了，你也是光芒神社的一員，又或許，你在這個組織中，有著很高的職位！”
“啪啪啪！”
方地連續拍了三次手，笑道：“厲害，厲害。那些警察，實在是太無能，調查了一個來月，沒有任何線索，想不到你來了這麼短的時間，竟然就查出了這麼多，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唉，你這麼聰明，讓我都有點舍不得殺你了！”
褚凡也笑了，他一點都不擔心方地會真的對自己動手，否則的話也不會聽自己說這麼久了。“其實說這麼多，也隻不過是表麵而已，至於光芒神社究竟是做什麼的，還有其他哪些成員，這些我還都不清楚！”
方地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悠悠說道：“能查出這麼多，已經很不錯了。我加入這個組織三年多，除了知道已經死去的鄒廣和嚴光之外，其他的成員，我也不認識。我們和組織的上頭，都是單線聯係，成員之間，並沒有直接接觸過！”
褚凡點點頭，這一點他倒是早就料到了，當初調查鄒廣和嚴光的人際關係時，已經查明這二人之間並沒有任何關聯。
“鄒廣和嚴光，都是社會上的名流。而方二少爺你，則是方家的公子，影響力更是驚人，我很不明白，究竟是為了什麼，讓你們這些名流們，甘心去做RB人的狗！”
褚凡話中的侮辱性極強，聽得方地身後那名保鏢臉色瞬間就低沉了下來。方地倒是聳聳肩，顯然並未往心裏去。
“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
“可以說說嗎？”
“現在還不能，時候到了的話，你自然就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