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市警察局的一間專案辦公室裏,六個人正在埋首翻閱著半個月前的一件案子,確切的說應該是一件神秘的凶殺案。死者是炎龍國著名的物理學家鄒廣,他曾經發表過一篇關於分子特殊構造的特別論文,在炎龍國甚至全世界都引起了極大的反響。如此一個學識淵博的學者,卻在半個月前,被他家的保姆發現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書房裏。
鄒教授的死引起上級領導極大的重視,畢竟這不是一個普通人,要知道鄒教授在物理學界可是有著極高的聲譽,媒體和群眾的壓力已經壓得市級的那些大領導幾乎喘不過氣來了。所以盛京市那些領導下令,必須在一個月內將這件案子徹底查清楚。否則不但是警局的局長,就連市長恐怕也會受到極大地牽連。
警局局長已經五十多歲了,名叫趙德貴,名字很土氣,身材有些臃腫,表麵上看起來像是一個極其腐敗的官員。但這隻不過是一些表麵現象罷了,真正的趙德貴,其實很有能力,自他加入警察以來,從最基層的做起,一步步完全靠著自己的實力坐上了局長的這個位置,可以說是實至名歸。當他接到鄒教授死亡的消息後,立即猜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所以還沒等市級領導的指示下來,就已經成立了一個專案小組,專門負責鄒教授的案子。
可是,半個月過去了,這件案子竟然沒有一點進展,調查出來的結果,令所有人都感到十分意外,可是根據鄒教授的夫人所提,鄒教授的身體一向很好,並且會做定期檢查,根本就不可能有心髒病。
鄒夫人的供詞與實踐報告完全相悖,所以,這件案子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朱哥,你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無論從哪裏來看,鄒教授都是死於急性心髒病,法醫官都這麼說了,我們還調查什麼?”專案小組裏一個年紀略輕的女孩子從一遝資料裏抬起頭來,用胳膊捅了捅旁邊的同事朱曉光。
“我怎麼知道?既然上頭讓嚴查,我們也沒有辦法,依我看,這件案子最後還會是這樣一個結果!”朱曉光皺皺眉說道。
“你們兩個猴崽子還是少說幾句吧,要是讓上頭聽到了,又要挨訓了,還是趕緊看看資料,沒準能有什麼新發現呢!”另一名約有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打斷二人的談話,小聲斥責著。這個男人名叫劉政,刑偵隊的大隊長,辦案做事很有一套,所以趙德貴便把專案小組組長的位置給了他。可是半個月過去了,案子還和剛剛接手調查的時候一模一樣,這讓劉政心裏很不痛快,可由於鄒夫人的供詞,可能是趙德貴,又或是更上一級的領導,根本就不接受劉政的調查結果,下令必須徹查。
二人聽到劉隊長的訓斥,無奈的搖搖頭,吐了吐舌頭。
“兩個猴崽子,唉!”劉政歎了口氣,先前說話的名叫周瑩,很年輕,隻有二十三歲,按理說這麼重要的案子,是沒有她的份的,無奈趙德貴的妻子周氏是她的小姑,也就是說局長是周瑩的姑父,耐不住周瑩的軟磨硬泡,趙德貴隻好答應讓她也參與進來,但在這之前,鄭重警告她一定要聽從劉政的命令做事,否則的話,就把她踢出專案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