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花書閱不可置信地看著傅年玉,企圖可以在對方的臉上看出一絲玩笑的痕跡。
“怎麼,以為我隻是在開玩笑?”傅年玉一語道破花書閱心中所想。
“不是,我隻是……”堂堂大男人,這會兒竟變得足無措,像是個害羞的小女孩一樣,滿臉通紅。
傅年玉撲哧一笑:“你害什麼羞?”
“我沒有害羞。”
傅年玉伸手在他臉上一摸:“臉都紅成這樣,還說沒有害羞?”
花書閱睜大眼,“你又想捉弄我了?”
傅年玉收回手,神色忽然變得認真起來:“沒有,我說的都是心裏話。”
花書閱低下頭,腳尖蹭了蹭地,“你剛才說,為了我……哪怕有性命危險,也覺得值得,是不是都是真的?”
傅年玉彎腰,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用力拋入河中:“我先問你,之前在客棧中,你說我與花家家業,你隻選擇我,到底是不是出於真心?”
“當然是了!”不及多想,花書閱立刻脫口而出。
“是嗎?”
“是的。”
“沒有騙我?”
“我可以對天發誓,此言皆出自肺腑,絕無虛假。”
傅年玉滿意的點頭,心裏早就樂開了花:“嗯,那你跟著我念。”清清嗓子,開口道:“我花書閱對天,對地,對鮮花,對彩虹發誓。”
“我花書閱對天,對地……這是什麼誓言啊,好奇怪。”
“煩死了,你跟著念就好了。”
“哦。我花書閱對天,對地,對鮮花,對彩虹發誓。”
“今生今世隻愛傅年玉一人,無論是好是壞、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死亡。”
“你從哪聽來的這種誓言?”
“煩死了,讓你跟著念,你就跟著念!”
“哦。”小花同學再次妥協:“今生今世隻愛傅年玉一人,無論是好是壞、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死亡。”
“如違此誓,就讓我變成天下第一醜八怪,人見人怕,花見花敗。”
“喂,這也太狠毒了吧,變醜還不算,還得變成天下第一醜!”花書閱抗議。
傅年玉瞪眼:“怎麼?不願意?那就代表你剛才說的話全是假的,是騙我的,對不對?”
“沒有沒有。”花書閱連忙擺手:“我之前的每一句話,絕對都是真的。”
傅年玉撇撇嘴,示意他朝前看:“那還不照著發誓,既然你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那就不怕遭報應。”
花書閱哭喪著臉,看她無半點戲謔之心,隻好跟著念:“如違此誓,就讓我變成天下第一醜八怪,人見人怕,花見花敗。”最後一個字說完,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樣,癱倒在地。
傅年玉蹲下,戳戳他的臉:“現在我相信,你是真的喜歡我了。”
花書閱偏了偏頭,眼中似有開心,也有委屈,敢情是為了之前那發的毒誓?
其實,他何必如此在意呢?不就是變醜麼,她傅年玉沒那麼心狠,要自己喜歡的男人去死,再者,就算他真的變醜了,自己也不會嫌棄的。